我叫许司铎。
*含有少量sp要素,不喜慎入 沉嘉禾顺着许司铎的力道站起身。 跪坐着的时候还不怎么觉得,但站起身之后,光是赤身裸体的面对面的站在陌生男人的面前这一点,就让沉嘉禾开始觉得羞耻。 尽管沉嘉禾不断在心里告诉自己这只是个梦而已,但许司铎还是看见沉嘉禾的整个耳朵都红了起来。 许司铎很想知道沉嘉禾在想什么,但他还是谨慎的选择不再说话。 他的指尖腾空的从沉嘉禾的胸口往下滑,最后点在了小巧的肚脐上。 平坦的小腹缩了一下,许司铎在沉嘉禾往后躲之前轻轻攥了一下手里的锁链,无声的表明自己不允许她后退的态度。 沉嘉禾半抬起来的脚后跟迟疑的放下,照做之后她又想到自己其实没必要按照他的要求照做,这可是她的梦。 许司铎没注意到沉嘉禾因为和自己生闷气而抿起来的唇,他的手指轻轻从肚脐眼开始往下滑,停留在还沾着乳白色黏液的花珠上。 这里看起来又可怜又淫乱。 被蹂躏成嫣红色的花穴上挂满了还没干涸的不明液体,阴蒂圆鼓鼓的一颗挺立在外面,花唇也不像上次一样紧紧闭合着,而是软软的张开,露出里面还在往外留着浊白色爱液的穴口。 许司铎的情绪波动比自己想象的更大。 他沾了一点粘腻液体的手重新回到了沉嘉禾的小腹上,紧接着毫无征兆的用力一按。 沉嘉禾低呼了一声,花穴不受控制的又流出一股温热的液体。 从里面流出来的乳白色液体多的开始顺着沉嘉禾的大腿根往下滑,沉嘉禾有点痒,但手被反绑着动弹不得,就想合拢双腿把液体蹭掉。 但合拢的双腿却把许司铎的手夹在了里面。 许司铎无视了沉嘉禾螳臂当车一样的抵抗,双指并拢,直接插进了一片泥泞的花穴里。 被梦境的上一个主人开垦过的花园柔软湿热,许司铎很轻松的将手指尽根没入,再抽出来的时候,指间也挂着一些白腻的液体。 许司铎很难形容他现在的心情。 至少在进入这个梦境之前,他一直以为自己能够接受他父母那样面上相敬如宾,但背地里各玩各的关系。 但现在他发现他可能无法忍受他的所有物被外面的野狗翘起腿撒了一身尿的感觉,别说是被标记,就连被觊觎他都觉得非常不愉快。 许司铎的动作突然顿住了,这让沉嘉禾有点不安。 她这会儿就算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了。 沉嘉禾觉得自己应该还不至于春梦对象什么都还没开始做,自己就水流个不停,所以现在还在不停的往外流的东西应该是上一个春梦对象弄进去的东西。 沉嘉禾羞恼的咬唇,为什么今晚的春梦是连着做的,弄得她好像是什么饥渴的不行的欲女一样。 就在沉嘉禾晃神的时候,许司铎的手突然离开了,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多出了一点东西。 是一条对折起来的皮带。 沉嘉禾能感觉到硬挺的皮革压在她的阴蒂上的压迫感,她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纯情小女生,一些特殊的性癖好多多少少也在小黄文里看到过。 “不要……!”沉嘉禾的话还没说完,很轻的一下落在了她的花埠上。 比起调教,更像是在调情。 被抚过的地方慢慢升起一点奇怪的酥麻感,沉嘉禾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感觉。 但还不等她体会明白,又是一下。 这次重了很多,沉嘉禾没忍住轻喊了一声。 尖锐的刺痛感先浮起来,紧接着是滚烫的钝痛和酥麻的感觉。 沉嘉禾挨了两下就有点受不住的要往后躲,“疼……” 许司铎在她后退之前伸手盖在了热乎乎的花穴上,掌根按在充血成黄豆大小的阴蒂上用力碾着,手指则插进湿的不像话的花穴里抠弄。 挨了打的热意被男人宽厚的手掌揉散开来,只剩下令人战栗的快感像是过电一样四散到全身。 沉嘉禾腿软的都要站不住,呼吸越来越急促,还差一点就要到高潮了。 就在这时,许司铎却突然抽出手指,拿起皮带照着翕张的花穴又是一下抽打。 “啊!”沉嘉禾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射落的鸟雀一样浑身绵软的栽进许司铎的怀里。 花穴还在剧烈的抽动,一股一股的往外吐着淫水,一开始还掺着一点乳白色。 留在阴蒂上火辣辣的痛麻感将高潮的快感不断的延续,花穴像是坏了一样不断的往外流着水,直到最后变成了完全透明的。 沉嘉禾的脑袋里一片空白,眼前的白光刚刚散去的时候,人却被掐着腰提溜了起来,照着硬挺的肉棒坐了下去。 “呜……”沉嘉禾抖得厉害,里面也缩的厉害,又可怜又可爱。 许司铎觉得自己已经忍得够久了,现在该是他获取酬劳的时候了。 放在女孩腰胯上的双手没有分寸的用力往下按,湿热的花穴里又软又紧,插到最深处的时候怀里的人还会瑟缩一下,小声的在他耳旁呜咽。 女孩的手被绑在身后,这会儿完全是靠许司铎扶着背才没有掉下去,但失去支撑的后果就是被许司铎随心所欲的一次次插到最深处的花心。 “太深了……”沉嘉禾的小腹酸软的不行,刚被抽打的火辣辣的花珠还每一次都被压到男人没有脱下的裤子拉链上。 许司铎充耳不闻的托着沉嘉禾的屁股一下一下的用小穴吞吐着自己的肉棒。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皮带抽的两下对女孩的刺激太过了,现在没插几下里面就瑟缩的流出一小股水来,像是已经被肏坏了一样。 但沉嘉禾表现的越可怜,许司铎的欲望就越无法克制。 他又插了百来下,突然抱着沉嘉禾站起了身。 “啊!”沉嘉禾的惊呼刚脱口而出,她就被转身用跪趴的姿势放在了床上。 短暂抽出去的肉棒再次猛地插进最深处,沉嘉禾被顶的往前一冲,被情欲充斥着的大脑迷糊的像是魂都被顶出去了。 许司铎的眼睛里血丝都冒了出来。 明亮的灯光下,被捣成白沫的淫水再次挂满了红艳的穴口,这次许司铎却看着顺眼的多。 他俯下身压上去,一只手抓住了沉嘉禾散落了一肩的长发绕在手上,另一只手盖在了青紫的手印上。 狂风骤雨般的插弄骤然落下来,超过阈值的快感不断将沉嘉禾推上顶峰,把她逼的浑身汗津津的,骨头都像是要化开了一样。 极致的快感中,身后的人抓着她的头发稍稍用力,头皮被轻微拉扯的感觉中,她的肩上突然传来一阵刺痛,像是被人用力的咬了一口一样。 被咬疼了的沉嘉禾无意识的绞紧了花穴,直接把许司铎的浓精给绞了出来。 微凉的精液再次灌满了女孩的花穴,许司铎突然有种微妙的成就感,就像是动物世界里争夺配偶成功的雄兽一样。 许司铎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他松开已经能尝到一点血味的唇齿,伸出舌头舔掉伤口里渗出来的血丝。 女孩的面具这会儿已经被蹭的要掉不掉了,许司铎只是无意间瞥见了一点面具下的容貌,就感觉头顶的灯光开始不正常的明亮起来。 “我叫许司铎。”许司铎没有犹豫的说。 梦境在一片白光中迅速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