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乳(五)
祝家小姐的闺房外屏退了所有下人,无人知晓重重纱幔内拔步床上一对交颈鸳鸯正是祝府的双生子。 你坐在祝旬腰腹上,臀下压着他梆硬的孽根,抵在你最柔软私密之处,仅仅隔着几层单薄的衣物。 祝旬瘫软躺在床上,浑身赤条条的一件不剩,手臂挡着迷离失控的眼睛,只露出汗涔涔的下半张脸,红唇微张,舌尖猩红湿润,呼出的热气都带着一股子欲。 然而第一眼注意到的却不是他诱人的面容,而是他惹眼的大奶。 两团丰盈肥硕的嫩乳高耸傲人,一只乳晕鲜红满是牙印,呈倒扣碗状瘫在胸口,另一只涨得通红,如同膨胀爆汁的奶球,白花花的乳肉被你抓在手里肆意揉捏,喷溅的奶汁到处都是。 他胸膛不断起伏,原本肌肉纠结的胸腹只剩整齐排列的腹肌,腰线紧致,肩宽腿长,若不是两只淫奶实在雄伟,他倒是长了一副性感勾人的好身材。 硬得发疼的鸡巴被你夹在臀下,他浑身过电一般发麻瘫软,胸前被你玩得又疼又痒,却舍不得阻止你。 只要一想到你正看着他淫贱不堪的裸体,毫不嫌弃地触碰他,赤裸的皮肤就一阵阵发烫,叫嚣着要拥抱你、亲吻你、舔舐你,无休止的渴望啃食心脏,他控制不住兴奋的身体越来越烫,抵着你臀部的肉棒激动得直跳。 他只恨不能为你献上一切,他的血与肉,合该被你吞吃入腹,若是你愿意与他融为一体,他必会幸福狂喜到发疯。 只可惜,你没有这个癖好,他的想象注定要落空。 你像是玩弄小奶牛一样将他剩下的一只奶也挤干,黏糊糊的乳汁喷得到处都是,你将湿透的手往他没那么湿的腹肌上抹,抱怨道:“哥哥的奶水也太多了,我的床都被哥哥弄湿了。” 祝旬捉住你的手递到唇边,一根根含着手指舔吮干净,伸出舌头舔舐掌心手背,将你的手反复舔干净了,还恋恋不舍地含着手指在嘴里吞吐。 “都是哥哥的错,哥哥会把颜颜舔得干干净净的。” 你好奇地挠了挠柔软的喉腔,他发出干呕声,眼里渗出泪花,下一瞬又纵容地吞下,任由你的手指在细窄柔嫩的喉咙里捅进抽出。 湿热口腔迅速分泌唾液,你的手指又变得黏腻不堪,指挥他给你舔干净后终于抽出,猩红的舌头追着手指不舍地扯出银丝,被他长舌灵活地卷回嘴里,喉结滑动,吞吃入腹。 “咳咳……” 他的嗓子有些沙哑,注视你的眼眸毫不掩饰狂热痴恋溺爱怜惜等等纠结缠绕的复杂情感,显得他说出口的话都没那么惊世骇俗了。 “乖颜颜,让哥哥舔舔你,好不好?想将你全身涂满奶水和精液,嗯……别生气,好孩子,哥哥会舔干净的,保证一滴都不会留下。” 他不再遮掩,不再逃避,他愿意为你献上一切,奉上身心,只求你长久的停留,赐予他渴求的唯一。 他必须、不择手段地要占有你身边的位置,他要你们彼此之间密不可分,没有任何人能够插入,不容许任何人染指。 你愉悦地勾起唇角,爱怜地碰了碰他泛红的眼尾,得偿所愿。 “好啊。” 你倾身吻上他的唇,舌尖探入微张的唇缝,立刻被饥渴难耐的祝旬疯狂绞紧含吮,激烈得不停发出“啧啧”水声。 他赤裸的肉体猛地弹起,四肢用力缠上你,如同一条兴奋的蛇,紧紧缠绕着伴侣的身体。 “颜颜……颜颜……” 病态的呢喃消失在开启的唇舌间,祝旬痴迷地一眨不眨地仰望你,张着嘴接纳你舌尖自然分泌的唾液,喉结急切地滚动着,一滴不剩地吞咽。 他是如此迷恋你的每一根头发与每一滴体液,恨不得统统吃进肚子里,永远与他融为一体。 你收回微酸的舌头,结束这逗弄似的哺喂时,祝旬不满足地舔了舔唇,盯着你嘴唇看起来很想扑上来将你吸干,又生生克制着,虎视眈眈。 你靠坐在床边,朝他招了招手,“不是要舔吗?过来呀,哥哥。” 你戏弄似的、以纯真清澈的语气呼唤亲昵禁忌的称呼,祝旬看着你不说话,呼吸却越来越浑浊,四肢并用爬到你身边,俊美面容矛盾地存在着兄长的怜惜与情人的爱欲。 “好孩子。” 他以常常用来抚慰疼爱你的态度回应,似乎还是从前那个克制守礼的好兄长,行动却破格违背伦理——裸身伏在你腿边,兴奋得瞳仁紧缩,颤抖着手指解开你的衣带,一点一点剥光了你的衣服。 终于得以见得朝思暮想的、自性别意识觉醒以后便再也无缘见得的血脉相连的双胞妹妹的裸体。 他只是看着,喘息急促,双目潮红,绞着双腿难耐地扭着臀,无人抚慰的双奶自然下垂,夸张的水球晃晃荡荡,两股奶汁突如其来地喷了出来。 你疑惑地低头,黏腻奶水正对着你俏生生的奶尖,青涩小乳才露尖尖角,而兄长白腻丰满的大奶几乎要贴上来,红与白,嫩与熟,强烈的视觉刺激带来极大冲击。 祝旬闷哼一声,奶球重重撞上来,乳晕挤着乳晕,奶尖压着奶尖,挺胸厮磨了几下,还在不停渗奶的奶头就将你的胸口涂满了乳汁。 “哦……乖颜颜的奶儿……好软……啊啊……” 他沙哑地吟哦,忘我地挺胸起伏,两团奶球挤得扁扁,乳浪翻飞,乳汁飞溅,肉欲横流。 奶尖相磨的快感太过磨人,祝旬怕自己承受不住,强迫自己移开奶子,捧乳磨蹭你的小腹,如法炮制将你身上涂满奶汁,掰开双腿挺胸蹭上去,大腿内侧都蹭得湿滑不堪。 你的身上全都是他的味道了。 祝旬心满意足,饥渴稍缓,随即更加强烈的狂热欲求涌出,滚烫的视线有意识般落到张开的腿心,喉结滚了又滚,始终无法移开视线。 “颜颜……”他艰难吞咽着,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流水了。” 你将双腿架在他不知不觉跪伏的肩膀,他的姿态何其淫靡,四肢着地,卑微趴伏,臀部高高翘起,如同顶礼膜拜。 你享受着他晦涩饥渴的视奸,小腿勾着他的脖颈压得更低,鼻尖都要触及柔软的阴唇。 “是哥哥的奶水吗?”你明知故问。 祝旬浑身一抖,想起他方才说过的话。 他会舔干净的,奶水和精液,一滴都不会留下。 白皙肉体如筛糠般激烈颤抖,男人兴奋得几乎崩溃,几乎要掩饰不住那赤裸裸的垂涎:“是我的……奶水,我会舔干净,每一滴都……舔干净的……” 你展颜微笑,鼓励似地摸了摸他披散长发的头顶,如同驯兽师向驯服的兽下达指令。 “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