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枝之木14她想,他是能看到的,看到她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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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分安静的马车里,让娜强撑起身体。 黏腻的淫液从大腿中间流到小腿,再在地板上留下一个小小的水渍。 在阴核上包裹的触手像在吮吸。 “啊,哈啊……等一下……” 她走了两步,被快意席卷,腿一下软掉,跪在地毯上。 还好她已走到男人身前,双手撑着男人大腿,就要起身。 地毯比她见过的所有织物都要柔软,这大概是波斯人做的,她想,那里的地毯很有名气。 很快她就无心再想这些了。 少女终于意识到方才的愉悦只是积攒,升腾的罪恶快感是这么不可阻挡。 有更多触手伸进她的长裙之中,往上探寻,用绒毛突起的腹足挤压摩擦少女脆弱敏感的乳尖。 她献祭一般地挺身,像是再一次接受洗礼,灵魂也融化进快意里。 像是一裹黏腻的麦芽糖,高高被卖糖人举起,黏糊糊地往下落。 视线,他的视线。 他在看,看她长裙之下拱起的触手,她的挺身,扶住他膝盖的手指节发红。 她想,他是能看到的。除开她潮湿的头发,发红的眼眶,眼角的弧度,钝钝的鼻尖,发红的唇。 他还能看到更多,看到她裙下颤抖的双腿,一张一合的小穴。 男人伸手扶住她的腰,仿佛搂抱一般地越来越紧。 脸侧贴住她的脖颈,在耳边低声诱哄,“顺从欲望,修女。” “哈啊……我……呜!” 在男人刻意引导的语言里,少女颤抖地到达情欲的最顶端。 高潮的那一瞬,心下蕴藏着的所有情绪被吐出。 她从未感到如此赤裸。 男人把少女抱上大腿,紧密的肢体联结让她感到安全,这种安全立即转化为负罪。 “我背弃了天主。”她呜咽地说,眼泪滚下来,洇进他华贵的西服里。 她本身一点也不想哭的,至少不是现在,不是在堕落的邪灵面前。 “你只是正视了你的欲望,让娜,你做得很好。”男人的手指陷入她的发丝,他的抚摸从后脑一路顺到后颈。 又一次,她想。 又一次毫无底线地宽慰,像一个溺爱的长辈,能够容忍她的所有任性。 拥抱太过温暖,仿佛把脸陷入一只用肥皂洗净的绵羊羊毛中。 这下她忽然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会被恶魔蛊惑。 他们实在擅长玩弄人心。 身下有什么硬物顶在她裙下, 隔着薄薄一层布料。她不舒适地蹭了蹭,忽然醒悟。 她抬眼,男人灰棕色眸子里有几分紧绷。 “而你的欲望呢?”她问。 他低低地笑了两声,“你现在还承受不了我的欲望。” “你在因我而情动吗?” “没有。” 男人打了个响指,与方才不同的触手从马车上方冒出,为她擦干汗渍,用柔软的丝绸手帕清理裙下狼藉,还把她的长发一缕一缕收进修女帽中,包裹住整块冰为她消除脸上的红肿。 “好了,修女,”他把她裙角最后一丝皱褶抚平,“现在没人看得出来。” “你想要我。” “修女,我不建议你挑衅恶魔。” “你在渴望我。” 她说得斩钉截铁。 没有等来回答,她被触手强硬地推下马车。 在车门再一次关上之际,她听见马车里闷闷的一声,“并没有。” 让娜极力平复内心极度紧张的心跳,刚才说的那些话太过火了,她把握不住这个度,或许就会被恶魔杀掉。 但她摸索到了一些边界,她意识到,这个边界还可以扩大。 在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深渊,她比她想象里更快地接纳了阿斯蒙德。 她开始寻找与他共存的办法。 就像最早最早在贫民窟里,她作为最瘦弱矮小的那一个,在所有人都冲上去挤在院长脚边献媚时,她握着不知从哪捡来的十字架跪在角落祈祷。 她说,她听到远处修道院钟声响起,就会跪下祈祷。 “我相信天主会听到我的声音,带来属于我的救赎。” 找回了些主权,让娜心情好上很多,她从隐蔽的那一侧跳下马车,跳得太快,脚心震得发麻。无人看见她不够端庄的动作,让娜小声哼了几个集市叫卖的音符。 她抬头,弗朗西斯主教站在台阶上,不知道等谁。 让娜自顾自地绕远走。 没想到弗朗西斯主教却迎上来,“下午好,让娜。” “您好,主教先生。” “今天的阳光很好。” “是的。” “祝你今天的绘画顺利。” “谢谢您,主教先生。” 弗朗西斯找她寒暄了几句,立即朝后下车的阿斯蒙德快步走去。 他身姿挺拔,却显得好不谄媚。 让娜想起初见他的那个下午,他被众人簇拥,表情既谦卑又柔和,金发在阳光下泛出明亮的光。 像是神使下凡。 从什么时候起, 他不再那么风光霁月了呢? -- 谢谢大家的收藏、珍珠与评论。 让娜的第二串项链居然这样快就攒出来了。 第三串珍珠项链也已是4/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