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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没什么能用的药,我……” 陈年扭脸看向门外,眼睛一亮,打断说话的人,直接叫外面的宁瑞:“你来啦,进来啊。” 如果不是宁瑞脑子清醒着,能分辨两人现在的关系,估计听了她这甜甜糯糯的语气都要觉得多了个女朋友了。 她喜出望外翘首以盼终得偿所愿的语气和早上那个哪怕呼吸微弱都强撑着骂他神经病的女人截然不同。 宁瑞摘着手套往里走,配合她做出一副熟练进来的样子。 他一进来就坐到了陈年床上,她的旁边,让站着的那位脸上挂不住,脸色黑了一下很快又堆上笑容:“你们……慢慢聊。” 说完就无趣的走了。 宁瑞把手套扔到她腿边,“臭丫头,玩我呢?” 陈年仰头看向站起来的宁瑞,表情天真无辜:“这应该是他的台词吧,我怎么玩你了?” 脸上看不见一点刚才叫他进来时的样子,心里却甜滋滋的,没想到他能这么快发现她不在,嘴上和他杠到底:“还是你觉得让人知道我们有关系很丢人?” 宁瑞出滑雪场前就已经脱掉了那身装备,没戴帽子,过来的这一路发尖上都沾上了白霜,浓眉上挂了点融化后的湿意,单侧挑眉,自信道:“原来你真的暗恋我。” 什么? 怎么又扯到暗恋上去了? 宁瑞扫了一眼陈年僵硬耷拉着的腿,俯身一把将人抱起来,动作突然却不失温柔。 “既然已经被人知道了那就没必要遮掩了。” “知道什么?”陈年下意识换上他的脖子。 “你说的,我们的关系。” “我只是说说……去哪?” “脚怎么回事?” “嗯……被人绊倒,好像崴了。” “刚才那个绊的?” …… 医生看过之后说是轻伤,养几天就好了。 然而在这边只有半个月的时间,再在房间窝几天就没什么能玩的了。 宁瑞陪她待了一会就走了,把陈年留在他的房子里无聊到冒泡。 一瘸一拐地挪到了窗前,他这房子视线好,能将山坡下面的美景尽收眼底。 隔着厚厚的玻璃,陈年好像都能听到下面堆雪人打雪仗的一对男女的笑声了,他们在外面玩了没一会就回去了,他们的影子却在陈年眼里晃了一下午。 晚上宁瑞回来后就洗洗睡了。 在他臂弯里躺着的陈年半夜里还睁着大眼清醒望天,那对男女的身影从眼里跑到了脑子里,荼毒了心脏,让陈年心乱如麻。 她在黑暗中扭头看向身边的宁瑞,抬起手在他五官的轮廓上虚触着,陈年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越来越清醒。 于是撑起身来,慢腾腾的爬到他身上,他在陈年坐上身那一刻就惊醒了。 陈年撩开他的衣服,趴在他胸膛上小鸡啄米似的亲他。 宁瑞眯着眼抬了一下脖子,搞清楚状况后落回枕头,大手抚上她的头发,声音充满睡意:“怎么了?” “我想要,你不用动,我自己来。” 女上位自己动 宁瑞眼睛一眯,头又从枕头上抬起来,“什么??” 她都结结实实跨坐到自己身上了,想必没开玩笑,宁瑞梗着脖子对身上动作又笨又慢的女人大言不惭的说:“我是个节制的人。” 陈年一颗颗褪开自己的扣子,衣服一掀,收拢的双乳在月光下白得发光,像温润的玉,连光都是柔和细嫩的。 宁瑞主动抬胳膊扯掉被推到上方的衣服,四肢摊开,“来吧。” 陈年跪趴着把挂在单边肩膀上的衣服拿掉,俯身在一堵宽阔的肉墙上亲吻,没有规律次序,毫无章法,停在哪就亲哪,亲了几口腰侧,又跑到上面亲微凸的胸肌去了。 她果冻一样的双唇落到放松的肌肉上时能让肌肉瞬间紧张起来,温热一带而过,汗毛却直立不倒。 酥酥麻麻的,意外的舒服。 陈年脱衣服的动作没有到此结束,她把内衣肩带扒下肩膀,背过手去解开身后的搭扣,胸前一松,没了束缚。 头扎得更低,长发垂到胸前,随着她的动作搭到宁瑞的身上,发尖窸窸窣窣的在他皮肤上扫动着,和她的乳头一起刺激着他皮肤上敏感神经。 陈年一直有个疑问,到底男人的乳头有没有感觉,是个摆设还是保留了某些功能? 实践出真知。 陈年微启朱唇,把一颗小米粒含住,舌尖在里面轻扫着,吸了一口气,持续嘬着。 宁瑞胸膛明显拱了一下,又强行收回去。 陈年最后吸了一口这颗,又去光顾另一边的,空隙中问他:“会有感觉吗?” 实话实说也没什么,宁瑞只是犹豫了一下就改变了注意。 她吸得太猛了,嘴唇牙齿舌头都全部用上了,似乎想把他的魂从那处吸出来,一点也没留给他放松的余地,舌尖伸出来在周围扫动,舌根把弱小无助的小米粒挤得东倒西歪。 “没感觉,陈年,没感觉!” 宁瑞就差用喊的了,迫不及待想把她头扒下去。 陈年头一抬,愣了:“真的?” 现在哪怕再多一丝光,就一丝丝,就能看到宁瑞憋红了的耳朵和他明显欲盖弥彰的表情。 陈年弯起嘴角,其实不用光她也知道他是有感觉的。 因为她跨下坐着的那一片已经鼓起了山丘。 宁瑞服了,怎么有这种妖精和精灵的结合体存在,她挽了下头发,露出人畜无害的笑脸来,简直叫宁瑞被冲昏了头脑。 “有感觉。”他沉声破罐子破摔,像敌不过小孩的撒娇的大人妥协。覆上她的头缓缓按趴下,“别使劲吸,懂吗?” 一说到“吸”,宁瑞下身渐渐复苏的棒子好像顿了一下,似乎忆起飞机上那晚被吸得井喷的不堪往事。 还是通过摩擦挤出来比较舒服,吸出来的爽快太过刺激,惊吓和惊喜并驾齐驱谁也不落后风。 陈年乖乖的一步一步慢慢来,头发被宁瑞拢到一边的肩膀上,他摸黑在找到她的耳朵,在她缓慢的动作中捏着她的耳垂分散注意力。 陈年往前坐了坐,后面快没她的位置了。 宁瑞呼吸还没乱呢,陈年先喘起了大气,嘴唇缠绵的剥离他的皮肤,身子一松侧脸贴到了他的胸口上。 陈年手去摸他的裤腰。 房间里烧了壁炉,火势正旺。 陈年心里也烧了一把火。 那把火来势汹汹,差点把她烧得尸骨未存。 她闭上眼缓了半分钟,一鼓作气爬起来,拉下了他的裤子。 它还没达到正常的硬度,半抬不抬的竖在腿间。 宁瑞提前预感到了她小嘴的感觉,惬意地眯上眼等着那一刻的到来。 陈年却在脱光后坐到他的大腿上,给他带了套,抬起跨部,胳膊从前面穿下去把半软的棒子扶起来。 硬塞。 宁瑞“嘶”了一声抬起肩膀,“笨蛋,这能塞进去?” 陈年一意孤行,她深知自己最难承受的体位就是这种,而且以他的条件要是硬起来才塞不进去呢,她单手拄在宁瑞的大腿上,扶着腿心下方的棒子对准穴口。 沾了些那里渗出来的滑液,整只手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