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畜登船
社畜差点被乱棍打死之后,得到了西索的一个甜枣。 翻译:社畜被爆炒到伤口裂开之后,得到了西索的悉心治疗。 社畜……社畜双目无神躺在床上,完全不想讲话。 西索凑上来,说可以给社畜随便咬一口解气。 社畜……社畜没有客气,狠狠啃了西索的脖子,咸的。 西索随手一抹,擦掉流出来的血,“轻薄的假象”同时将伤口隐藏。 “……”社畜继续双目无神躺在床上。 卡金国为黑鲸号出航举办了盛大的前夜祭,国王,国王的14名子女,担任探险队总负责人的比杨德,依次在舞台和大屏幕中亮相,主持人不断吹捧卡金国国王这场航行的伟大之处,表示会载入历史。 社畜裹着长风衣,用来遮住包扎过的伤口,和西索一起挤在看不到尽头的茫茫人海里。 航行失败,20万人一起沉海,同样能载入历史。社畜暗自腹诽。 在大屏幕特写中,卡金国国王乘坐他专属的私人小型飞艇,第一个登上黑鲸号。 黑鲸号分为5层,宛如人类社会阶级的缩影,处于顶端的第一层主要是卡金国王族和政要,往下第二层是贵宾,三层、四层和五层则是十几万普通民众。 现场气氛如此热烈,社畜很难不在内心吐槽,黑鲸号的第一层,居然是单独放在这艘巨大运送船上方的游轮,这不是明显做好了随时跑路的准备吗?! “……这可是真正的丰功伟业!”主持人慷慨激昂的发言被音响放大数倍,在场20万人都能清楚听到,“让我们一起来享受这无上光荣的一刻,并为它欢呼祝福吧!!” 喧闹拥挤的人群中,社畜很想趁机溜走,可惜西索紧搂着她,动作宛如热恋中的情侣。 为了黑鲸号上“非常精彩的演出”,即“天空竞技场层主vs顶级杀手揍敌客vsA级犯罪团伙幻影旅团”的大混战,西索当然也做了相应的准备。 标志性的脸妆——两边脸颊的星星与泪滴图案,都没有画。 小丑风格的战斗服与高跟鞋,换成了一身黑衣与平底鞋。 惹眼的红发不再梳上去露出额头,而是温顺地耷拉下来,用刘海遮住了上挑的眉眼。 西索彻底改头换面——其实就是换了套打扮——变得泯然众人,不,应该说是完全卸下了招摇的舞台风格,不会和以前一样随时随地引人注目了。 乔装改扮到这种地步,应该是西索的极限了。他确实对扑克牌情有独钟,黑桃形状的拉链与背后红心形状的扑克牌风格图案是他最后的倔强——都这种地步了,您还惦记着您的个人标志style?! 总的来说,就是乔装改扮了,又没完全乔装改扮,顶多欺骗陌生人,若换成熟人,一眼便能认出。 “……”社畜决定不为西索的“演出计划”瞎操心。 无论她在西索的“演出计划”里究竟是个什么定位,她都得优先为自己的安危操心才对,哪管得着西索是死是活。反正,揍敌客和幻影旅团都与她素味平生无冤无仇,她只要撇清自己跟西索的关系,大概,也许,可能不会受到迁怒或者连累吧?! 怀着各异的心思,社畜被西索裹挟着登上了黑鲸号。 傻子、疯子和该死的有钱人在黑鲸号齐聚一堂。 绝大多数人很可能有去无回。 累了,世界毁灭吧。 西索的票是第三层的,处于黑鲸号的中间层,大概可以便于之后的行动? 每层之间的通道由实枪荷弹的卡金国军人设立关卡进行把守,但实际上分别管理三层、四层和五层是卡金国的三大黑手党,军人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权贵待着的一层和二层。所以,三层与二层之间的通道,看守最为严格,拥有vvip船票的人才能通过。 三层、四层和五层之间的通道,只需要出示出入券就能通行。不过,出入券不是明面上能够买到的,除了看守通道的军人拥有出入券,管理三层、四层和五层黑手党也有出入券,必须想办法与他们达成交易,才能从他们手里得到出入券吧。 话又说回来,能够搭载20万人的巨大运送船确实大得夸张,内部根据设施用途分成多个区域,各种生活设施都有,道路繁杂,走在里面简直像个小型城镇。 不,这里比小型城镇的人口密度高得多,想要找出特定的某人,就如大海捞针,太适合玩捉迷藏了。 社畜瞥了眼满脸悠闲的西索,不由得为敌暗我明的幻影旅团捏了把汗。 黑鲸号上的物价和迪O尼一样,比外面翻了好几倍。考虑到海上物资运送的成本,多少能够理解,再说了,反正是西索出钱。他再不花钱,可能就永远没机会花钱了。 和及时行乐的西索不同,社畜一定要活着回去,9亿定期存款还在银行等着她啊! 大致调查完三层的情况后,西索就回到了住处。 社畜以为西索今天准备养精蓄锐,明天出发杀幻影旅团,没想到西索不打算主动出击,选择了“守株待兔”的策略。 换言之,西索每天吃喝玩乐,根本不干正事。 这和说好的完全不一样啊!你不是要大混战吗?!不是要非常精彩的演出吗?! 头破血流在哪里?!血流成河在哪里?! 我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 “……”皇帝不急太监急,社畜比西索还着急。 黑鲸号上只卖晕船药和各种治病的药,没有避孕药,她天天被西索玩,不小心怀孕了怎么办?! 尽管西索看起来很悠哉,但他第一次限制了社畜的行动范围,在社畜的手臂粘上“伸缩自如的爱”,距离超过十米,他就来逮人。 西索越认真,越能说明幻影旅团足够对他造成威胁,还有……揍敌客。社畜不完全相信西索的话,总感觉西索给揍敌客的委托没那么简单,西索肯定隐瞒了重要内容。 “我可爱的盗贼小姐,这几天心不在焉地想些什么呢?”西索轻车熟路地解开社畜的衣服。 “呃,我在担心幻影旅团什么时候出现。”社畜给自己的真实心情换了个说法,看似站在西索的角度,为西索担忧。 “担心那些事做什么~”西索低低地笑了起来,手指挑开社畜的内衣,玩弄她的乳头,“你觉得他们会跟一个性奴隶计较?” 性奴隶。 社畜两年没有听过这个称呼了,今天突然重新提起,比任何时候都显得刺耳。 如同被当头浇了一大桶冰水,社畜的身体猛地颤抖,她低下头,紧咬着嘴唇,花了好几秒钟,总算压抑住汹涌的愤怒,以及涌上眼眶的眼泪。 “难道,你认为还有其他适合你的位置?”西索依然挂着笑容,双手撑在她上方,用膝盖分开她的大腿,“没有什么比性奴隶更适合你了,你只需要发出呻吟——那就是属于你的全部台词。” 笑脸的小丑面具掀开冰冷的一角。 社畜别过脸,眼泪不争气地流到枕头上。 她也不理解自己此刻的情绪为何失控至此。 最后,她异常平静地想到——我要杀了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