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壶中蜜水灌入 HHH (3P)

    

 壶中蜜水灌入 HHH (3P)



    明日即将远去长安,究竟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今夜不论是刘濯还是刘烈都不想眠,而喝醉的景姮也正是兴起时。

    藕白的细臂攀缠在刘濯的颈间,红润的唇主动凑了上去,鲜嫩嫩的舔着他昳丽的薄唇,贝齿若隐若现,他纵有着她往里面的深去,柔舌两相轻搅,蜜一般的滋味温热热的腻开,从舌尖至舌根都恨不能与他裹在一起。

    “唔~”

    她大半的身子乱在了刘濯的怀中,抹胸下的一对椒乳却在刘烈的掌中被玩的发胀,不疾不徐的轻捏重揉,羞的她直往刘濯胸前扭磨,动了情,止不住的口涎生溢。

    他口中有淡淡的药香,裸出的胸膛又若玉般凉滑,这一吻是愈发纵情,柔荑顺势而下又去抱着他的腰,浓烈的满足让景姮忍不住嘤咛娇喘。

    醉后的她竟是如此的不一样。

    中衣被刘烈给扯走了,纤娆的美背雪肤微红,吻上去时,一寸寸的莹嫩都因为酒中动情而泛起了薄薄香汗,燥热的舌粗粝舔过,握在手中的软腰一时绷的紧紧,被他拥到双腿间的翘臀忍不住在颤。

    食案还在一侧,三人已经难舍难分,燃起的欲火蔓延的空气都暧昧了。

    这还是景姮第一次忠于情欲之事,那两人哪舍得停下,便是一个吻都缠了良久,直到景姮嘟囔着嘴儿说舌头疼,刘濯才松开了她,红透的双颊满是热汗,迷乱的轻吟有着让人血脉喷张的淫媚。

    “王兄,滋味如何?”

    刘烈将软绵绵的景姮抱入了自己怀中,看着她微中润泽的艳唇,颇是吃味的问出那句话,衣襟大开的刘濯依旧是那副清冷的样子,只是回味起唇齿间的甜甜酒香时,才笑了笑。

    “很甜。”

    抬手拿过装满琼浆的玉壶,刘烈便将酒往景姮口中慢慢的倒,她几乎是本能的去吞咽,差不多时刘烈才罢手,妖异的面庞凑近了去,舌头便塞进了她的口中,格外用力地吮着吻着。

    起初景姮还欢喜,但是很快就在他怀中扭了起来,那是窒息的深入,过多的津液被他一股一股的   往她喉间推,她咽不及,后背的毛孔都热的焦躁。

    “呜呜!”

    她掐着他游弋在各处的手,刘烈还在不停的搅,无法呼吸头皮都发了麻,雪嫩的五指忽而渐渐的软了力气,舌头被他卷的疼时,腹下早就酸胀不已。

    须臾后,水雾茫茫的美眸什么也看不清了。

    有人在咬着胸前娇红的果儿,身下又有双指探入,她紧绷住的双腿没有半分抵抗力,潮润的抽动间,湿漉漉的感觉极是羞耻,偏偏她很喜欢。

    “夹住,阿婵要用你的小嘴夹住。”

    冰凉的玉壶口有着极细的长颈,之前还给她口中喂过酒的东西,现在已经在她另一个洞儿里塞住了,不止是壶口,还有刘烈的手指,在刘濯倾倒水液入穴时,他轻抽指腹在紧致的内道里引导着热液漫流向深处。

    “啊~水……”

    景姮迷迷糊糊的虚着眼儿,人依偎在刘濯怀中,细长秀美的小腿挂在他的双臂间,抬起的玉门处湿的淫亮,只觉被异物撑开的地方被不停灌着东西,又痒又涨,一股股的往身体里满着,水嫩嫩的穴肉几乎是本能的排斥。

    “知道是什么吗?是阿婵最爱喝的蜜水啊,乖些,让它们都进去。”

    烈酒自然是不能倒进去的,刘烈便将泡着蜜的热水换进了玉壶,两人配合着往她体内弄,手指带着空气抽动,蜜泽的水流不少顺着穴口外涌,更多的则是成功进入。

    这样的灌入是许久,直到景姮臀下湿的微凉,那只玉壶也空了。

    “涨……好涨的。”仰在刘濯的胸前,她摸着自己的小腹,颤着声音,那样的涨难受的她好想解溺。

    刘濯的手覆了上来,冰凉的五指缠着软嫩无骨的她,纤细的小腰有些弓起,雪白的肚腹自然有了变化,眼看刘烈揉了揉鼓胀的弧度,景姮喘着抬头,委屈的红了眼尾,潋滟的水光随时能落出来。

    刘烈是受不得她这样的娇态,胯间暴怒的阳具立刻替代了长颈的玉壶,铁杵般抵进灌满了蜜水的淫热处。

    硕硬的烫让醉晕沉的景姮直惊呼,饶是身后的刘濯如何安抚,她都不要刘烈进去,甚至挣脱了一   只脚去蹬着他的胸膛,又疼又胀满心的舒畅此时都变得紧张起来。

    “吃不下吃不下,你出去!啊~”

    早已涨到极致的幽窄花径,被他硬生生的摩擦着膣肉,酸痒惊人的电流从隐秘处猛的蹿开,醉乱的大脑里都是一阵阵发麻的轰鸣。

    迎着溢满的水泽,粗壮的撑开她所有凹凸的娇嫩,刘烈压抑的低喘着,饶是灌了那么多的蜜水,里面更甚销魂,寸寸花肉紧附着颤动收缩,甘美的味道无形的在滚动的喉间蔓延。

    他顶的很慢,还有大半的肉柱停留在外,里面实在是进不去了,只能小幅度的磨动起来,让她适应着吞吃。

    “嗯嗯呃~它,它太硬了,水都出去了……”

    景姮抓紧刘濯的手臂,无措的声音娇媚,她以为喂进去的东西不能出去的,身后的人只笑着,舔去了她额间的汗水,揉着她麻酥酥的后背,在她舒服的时候说着。

    “若不要它出去,就让阿炽在里面弄干它吧。”

    快感通透了四肢百骸,景姮情不自禁弯着腰去迎合,在暴涨中又承受着极端的摩擦,她想说话,却已经无力说出完整的字符,像是搁浅的鱼儿,吟着断续的诱人娇音,诠释着她的难耐和欢喜。

    浮浮沉沉时,她总觉得那处的水儿反是越来越多,在抽插间如潮般狂生,随着刘烈越来越重的撞击,她清晰的听见了急促的怦然水声。

    在交合处,响的淫靡而快乐。

    到后来,每一下操动都是带着乱溅的水液,甜腻入骨的蜜香浓郁的散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