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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终于结束,李馥云再次于昏睡中被拓跋鸣抱回了寝宫,待她醒来时,已是夜幕低垂。 用过晚膳之后,拓跋鸣借着烛光打量李馥云,见她得了男人的疼爱变得越发艳丽迷人,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云儿,此地与南朝的风俗全不相同,你来和亲,可有后悔?” 李馥云并未一口咬定不悔,反倒是认真的想了想,才说道:“陛下或许不知,当初和亲一事是我自动请缨,那时我想:我虽是南朝的公主,可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又没有冲锋陷阵的本事,能够以和亲之事令两朝永结邦交之好,也算是物尽其用了。刚到北朝时,一连几天没有见过陛下,那时的确是有些怕的,可是……” 一双美目映着烛光,波光滟潋的,一眼就将拓跋鸣看呆了去,李馥云低下头,小声说道:“自从见了陛下,我就不怕了!” 拓跋鸣凝望佳人,久久不曾言语。 她能自请和亲,便是尽忠,胆敢孤身前来,便是有勇;方才低头嘤咛的女儿娇态更是俏生生的让人移不开眼。 枉他凭白活了这么大年纪,到了今日才是真的懂了何为怦然心动! 等到拓跋鸣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又将这小美人压到身下,腿间长枪已经急不可待,他索性直挺挺的入了进去,“云儿乖,之前是我不好,往后再不会冷落于你!” 水声阵阵,娇吟婉婉,情欲深深,爱意绵绵。 又是一夜春风过,吹得满庭女儿香。 这时李馥云还不知晓,接下来还有一件更加羞人的事在等着她。 穿着淫荡诱人的衣裳为送嫁使团送行 <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穿着淫荡诱人的衣裳为送嫁使团送行 李馥云一直留在拓跋鸣的身边,独宠之态尽显,她乖巧聪慧,相处的时日渐长,也令拓跋鸣越发倾心。 有她在身边,拓跋鸣就仿佛回到了年少之时,意气风发、神采飞扬,甚至爱屋及乌的给她的送嫁使团行了好些方便。 然而,春风总有化雨时,拓跋鸣心头的那把火,也随着送嫁使团返国日期的临近,被他自己浇得阴死阳活。 拓跋鸣酷爱领军亲征,向来是个说一不二的性子,当初还未见到李馥云时,他便按排好了送嫁使团回返时的事宜,那时他极为自负,做梦也想不到这位南朝的小公主竟能一步一步地走进他的心里去,所以他大笔一挥,直接指定李馥云为亲自她的使团送行。 明日便是大宴日子,拓跋鸣看着怀中沉睡的小美人,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 怎么就鬼迷心窍的把她推出去了呢?真是便宜南朝那帮阴险小人了! 次日晚间,拓跋鸣推脱国事繁忙没有亲自现身,只是委派了太子与李馥云前去送行。 见到太子之后,李馥云先是被他揽在怀里狠狠地吻了个够,只到红唇微肿,他才将她放开。 拓跋蔚的目光在她脸上流连半晌,才说:“今日的晚宴少不得要委屈你了,我们既是东道,总要礼让他们,除非南朝那些假正经不肯碰你,我才好去疼你,这本来就是北朝的规矩,你不必害羞,也不要多想,我与父皇总归还是疼爱你的,知道吗?” 李馥云点点头,“我知道殿下疼我,只是我害自己做不好,反倒丢了陛下与殿下的颜面。” 拓跋蔚上下打量她一番,笑道:“放心,我们的贵妃这样美,只要你一出场,保管他们个个都想操你!” “殿下又在取笑我了!” 两人说笑一番便去了宴请使团的大殿,其间灯火通明,往来伺候的宫女全都是一丝不挂,丰乳肥臀,身姿绰约的在南朝官员之间穿行,她们托着自己的大奶子沾了酒水,再将那晶亮的乳头送到南朝官员面前,笑吟吟地看着他们一口含住,然后又骚又浪的呻吟起来。 还有些急色的官员在北朝的放荡中尝到了甜头,他们直接分开宫女的两腿,就在这大殿里入了进去,大鸡巴插在小骚穴里进进出出,把那宫女操的浪叫不止,真是好生痛快。 这样的景色在南朝是无论如何也看不到的,也正是因为如此,这些南朝官员才分外的疯狂,因为他们知道,明日之后便要返回那个道貌岸然的朝廷,他们也要变回之前那番无趣的样子。 过了这个村,可就再也没有这个店了! 一时间放眼之处皆是淫乱疯狂,呻吟浪叫之声不绝于耳,李馥云看着在场的众人,却发现有一人与他们格格不入。 是崔恒。 崔恒二十二岁,生得阳刚英挺。 两条剑眉斜飞入鬓,一双利眼冷锐摄人。 他是她的送嫁将军,一路行来,是他陪着她从烟雨多娇的南朝来到狂放的北朝,他是她的护卫,也是她的倚靠。如今时过境迁,短短几天之后再见,他们的身份却比之前相差更远。 两人目光交汇,崔恒自从看到李馥云,就再也舍不得移开眼。 她还是那样娇美明艳,两颊酡红,双唇微肿…… 崔恒的心头突然一痛,他早就知道他们彼此无缘,可是亲眼看到他在梦中亲吻了无数次的红唇已经被别的男人吮得红肿起来,个中滋味也比他料想的要难受的多。 目光慢慢下移,他看清了李馥云的衣裳,立时愣在当场。 她怎么能穿成这样出现在人前? 拓跋氏尚白,今日李馥云也穿了一袭白色纱衣,凭添几分飘然若仙之感。 可她也只穿了这一件衣裳,透过那层薄纱,崔恒能清楚地看到她胸前那对粉嫩的樱果,还有那纤细的腰身,以及她腿间那条若隐若现的肉缝。 崔恒还没想明白,人就已经动了,他大步走到李馥云面前,想要把这无限春光藏进自己怀中,“公主,你怎能穿成这副样子?” 求而不得的将军 <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求而不得的将军 看到曾经清纯娇美的公主穿着这样淫荡的衣裳出现在众人面前,崔恒的胸口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烧,怒火、妒火、欲火,全都交织在一起,烧得他热血上头,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你贵为南朝公主,怎能如此自甘堕落?” 这话不能触到她的身体发肤,却是利箭一般直直扎入李馥云的心中,她身子一抖,险些瘫倒在地。 幸好拓跋蔚一把将她扶住,让她靠在自己胸口。 他听不得有人说李馥云的不是,况且北朝风俗如此,说她自甘堕落无异于打脸叫嚣。 拓跋蔚揽着李馥云的腰,面色阴沉地说道:“云儿虽是你们南朝的公主,可她更是我们北朝的贵妃,妄议皇室不论在哪国都是死罪,崔将军莫非是不想回去了?” 此话一出,殿外立刻传来长刀出鞘的铮铮厉响,崔恒一言不发,死死地盯着拓跋蔚放在她腰间的手,脑子里转来转去的都是一个念头。 他叫她云儿,看来他也与她亲近过了! 公主…… 从南朝到北朝,将将两个月的时间,崔恒护着李馥云一路前行,渐渐的便对她上了心,再也不能相忘,哪怕是到了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