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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不如……” 看着顺着她的脚往上游弋的手,静姝立时摇头打断谢瑾年:“很是不必,纵是夫妻也该相互尊重些隐私。” 说着,静姝看着谢瑾年似笑非笑:“还是说夫君能做到对妾身毫无隐瞒。” 他的小娘子,真是会捉他软肋。 谢瑾年握着玉足不放,轻叹:“毫无隐瞒暂时不行,说一说那送鹦哥的人倒是可以。” 就知道会是这样。 静姝脚尖轻点谢瑾年:“快说。” 60. 言不由衷 百口莫辩才对! 谢瑾年捉住送上门来的玉足, 看着静姝笑而不语。 静姝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个姿势到底有多暧昧。 她的一双玉足尽数落在了谢瑾年掌中。 那个肚肠染了墨汁的男人,眼中带着不容忽视的深意, 慢条斯理地滑动指尖, 看着她笑,笑得意味深长。 静姝与谢瑾年对视了须臾, 不禁垂下眼睑,抬手用袖子遮起了脸。 美人如斯能撩, 颜狗有点扛不住。 时近孟夏, 天渐转暖。 小娘子于卧房里穿的衣衫却是早早地换成了纱衫。 淡淡的衫, 薄薄的纱, 似薄雾笼花。 小娘子一张涨红了的娇颜,躲在轻薄的纱袖后, 朦朦胧胧,依稀可见。 愈发撩得谢瑾年心潮涌动。 谢瑾年坐起身,以修长的指, 不紧不慢地挑起遮住娇颜的衣袖,欺身把小娘子堵在围栏上, 低笑:“遮什么?” 盛世美颜近在咫尺。 颜狗的心蠢蠢欲动, 静姝默默吞着口水, 慢吞吞地抬手抵在谢瑾年胸膛上:“夫君太美, 不敢直视。” 谢瑾年垂眸, 凝视被他虚圈在怀里的娇娘。 旁人提他一个“美”字, 他都能把那人弄得再辨不出美丑, 小娘子夸他“美”,他却是满心愉悦,甚至还有心情贴着耳畔调戏他的小娘子:“娘子可心悦?” 静姝情不自禁地点头, 紧接着便是摇头三连。 谢瑾年莞尔。 小娘子这番否认,与其说是否认,倒不如说是欲盖弥彰。 张嘴噙住送到嘴边的耳垂,细细品鉴。 直把好一朵含羞花品鉴得娇艳欲滴,谢瑾年方松了嘴,贴在静姝耳畔低笑:“口是心非。” 就知道会是这样! 美人太过能撩,颜狗的心疯狂地在她胸腔里鼓噪。 静姝抓着谢瑾年胸前的衣衫,垂下眼睑,把那张盛世美颜赶出视野,才算平复下心中鼓噪,戳着谢瑾年的心口,笑言:“不及夫君万一。” 谢瑾年轻笑:“娘子明鉴,为夫待娘子可从来都是心口如一。” 静姝抬眼斜睨谢瑾年,似笑非笑:“嗯,只不过总是顾左右而言他罢了。” 谢瑾年莞尔,知道小娘子这是在说他迟迟不讲那送鹦哥的人。 低头在小娘子明艳的眉眼上印了一下,谢瑾年垂眼看着小娘子堪称倾城倾国的娇容,笑道:“关于那送鹦哥的人,娘子当真心中毫无揣测。” 静姝心中自然有所揣测,毕竟明目张胆惦记她的人也就那么仨瓜俩枣。 只是,静姝抬眼,满脸无辜地摇头:“我回来好一会子才知道多了那么只扁毛畜生,尚未容我揣测,你便回来了,随后就是……” 一场鸡飞狗跳。 唔,小娘子一本正经耍小心机的样子也那般可爱。 谢瑾年指尖点在静姝鼻尖上,轻点两下,忍笑道:“原是如此。左右眼下清净了,娘子不如先猜一猜那送鹦哥的人是谁。” “静婉胎相不好,见天儿没胃口,大表哥心思当是都在静婉身上,必是顾不得给我送鹦哥的,至于旁人……”静姝摇头,“我再想不出还能是谁了。” 明知道小娘子是故意这般说,谢瑾年依然有被愉悦到。 抱着小娘子闷笑了一阵,谢瑾年含着笑开口道:“素闻和亲王爱鸟,尤其爱鹦哥,经他手调理过的鹦哥,个个都跟成了精似的……” 谢瑾年指尖挑在静姝下巴上,似笑非笑:“英国公府与和亲王府毗邻而居,娘子竟是不知?” 静姝猛摇头:“我与那和亲王不过是幼时有过些许交集,他后来长成什么个样子我都不知,又怎会知道他爱鸟?” 谢瑾年失笑,笃定道:“言不由衷。” 百口莫辩才对! 静姝瞪谢瑾年,她十分怀疑这只臭狗子是故意的。 谢瑾年把小娘子按进怀里,轻笑:“为夫醋了。” 静姝挣动一下,安静下来:“这方式略别致,夫君不说我还真没看出来。” “唔,下次换个方式。”谢瑾年不知想到了甚么,又是一阵笑,“换个娘子能看明白的方式。” 静姝脸埋在谢瑾年胸前,无声的翻个白眼:“还能不能好好说事儿了?” 软玉在怀,总是难免心猿意马。 尤其是小别之后再“同房”,想一本正经地好好说话还真有些难。 谢瑾年轻抚静姝的背,收拢心思,低声道:“这只鹦哥恐怕只是一个开始,好在眼下正值太子丧期,和亲王多少会有所收敛,如若不然……” 谢瑾年低笑:“为夫还真有些担心娘子会抵不住和亲王的攻势。” 这话说的,简直是侮辱她这只颜狗的操守! 有哪哪儿长得都合她心意的现成夫君,她还能自找不痛快,去跟和亲王那个眼线妖孽牵扯不清? 静姝轻推谢瑾年,示意他松手。 谢瑾年察觉到了小娘子的不悦,自是不肯松手。 小两口正带着几分玩笑心思,半真半假地相持不下,便听得立秋隔着门帘回禀:“少爷,少夫人,蔺郎中到了。” 静姝闻言,手上力道霎时加了三分:“快松手。” 谢瑾年却是反而拢紧了手臂。 单手把小娘子箍在怀里,谢瑾年扬手拿过床头那件星灰色的素服,披在静姝身上,替她系好了系带,方才彻底松开。 垂眼细端量,虽说他的衣衫裹在小娘子身上肥肥大大、松松垮垮的,不成个样子,却总好过薄衫轻透玉肌肤。 谢瑾年这一番如行云流水般的骚操作,闹得静姝一呆。 待她想明白因由,谢瑾年早就扬声唤了:“请。” 听着立秋引蔺郎中入内室的动静,静姝霎时又羞又恼,一件素服裹在身上脱也不是,穿着也不是。 静姝瞪了谢瑾年一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