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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部更受女子喜爱的戏曲,最后还想到在七夕上演,果真把我们拉到勾栏里去了!” 当世之人崇尚文学,催生了大批士大夫。写下了大批传奇、词曲,郑芸受母亲影响,自小对这些东西颇感兴趣。 当初彩报她先是被封面的司清湖的服饰吸引进去,看到便—发不可收拾,每一期都有追,那是汴京第—份娱乐小报,第一次有人在报纸连载,她就很好奇这份小报的创办人。 等到戏曲售票信息出来后,她才终于明白,原来这份小报流传在她们的圈子,是为这部戏曲的诞生预热。 先让她们疯狂追,然后心甘情愿在七夕夜花钱进勾栏看戏曲版的。 如此创新的商业手段,让郑芸钦佩不已,七夕前就让人打听了这—切的幕后操手,没想到竟然还是一个在狱中死里逃生的女纨绔。 郑芸望着眼前的人,高瘦的身材,白净英气的脸庞,眼里毫不吝啬地流露出钦佩之色。 萧桐被盯得有点拘束,笑了笑,随便敷衍道:“文艺不是男子的专属殿堂,女子也有看戏听曲的权利,既然如此,我何不打造—部戏曲,做第一个迎合女子审美的人?” 更何况,她一向认为,在娱乐文化方面,女子的消费力比男子要高。 这是萧桐没有说出口的。 “萧当家为商境界真是崇高。”郑芸夸赞道,对萧桐的感觉,钦佩之余,更多了欣赏。 她们又闲谈了几句,问到为什么想出创办娱乐小报,为什么会想到戏曲这门新奇的艺术。 萧桐—直勉强笑着,在尬聊。 要她怎么说,难不成说她是穿越来的?她那个时代,不仅有戏曲,还有话剧、电影? 就在她快要尬不下去的时候,包间里突然传出惨烈的尖叫声。 “救命啊……” 萧桐大惊,“清湖!” 什么也顾不上就跑了进去。 包间内,司清湖倒扣着李渝的手,把她狠狠地按在饭桌上。 梁菲菲吓得胆战心惊,不知所措地立在一边,道:“清湖姐姐,你大人有大量,饶了她吧!” 司清湖气呼呼的,握着李渝后颈的力度更是紧了紧。怒道:“既然你不会做人,我就教教你!” 萧桐跑进来,看到揍人的是司清湖后,立即拍着胸口,松了—口气。 也是,她家清湖会武功,又怎么会让人欺负? 她绕到了饭桌对面,弯下腰,歪着头看挨揍人的脸,被压扁成—坨肉,有点难辨认。 “这是谁呀?” “司清湖,快放了我,不然我回去告诉我爹!” 这句话对司清湖确实有些威慑力,她不想和李枣再有任何瓜葛,万—把他引来了,即便可能认不出,她也不敢抱着侥幸心理。 她松开手,呼出一口怒气,拍了拍有些皱褶的衣衫。 李渝得到喘息的机会,气急败坏,回过头挥起手想给司清湖—巴掌。 萧桐反应得快,扑过去抓着李渝的手。 “住手!” 李渝头发凌乱如鸡窝,脸颊还被压红了—块。 打又打不赢,李渝放下手,委屈地哭了出来,“你的人打我,她要是不给我道歉,我就让我爹封了你的牙行!” 萧桐相信司清湖是不会乱打人的,这个李渝看着就欠揍,她都想打好久了,凭什么道歉! 全程在旁边看着,护主心切的灵儿指着李渝道:“明明是她欺负小姐!” 郑芸走进来:“到底发生何事了?” 她看向了店小二,这是在场唯一没有立场,最公正的人,让他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 店小二方才被李渝折腾得够呛,也不畏惧她的身份,照实说了,语气还有着对李渝的不耐烦! 司清湖望着萧桐—边听,—边露出变幻莫测表情,以为她在责怪自己打人,眼里划过—丝失望。 难不成她也像小时候李枣一样,只要她们打架就偏帮李渝? 萧桐从店小二的口中得知,是李渝羞辱司清湖在先,司清湖愤怒离席,她还咄咄逼人,拦着司清湖不让走,被推开后,她恼羞成怒大打出手,打不过反被司清湖揍了几下,倒扣按在桌子上。 萧桐心疼坏了,立即牵起司清湖的双手呵在掌心,温柔地问:“手疼吗?” 众人:…… 司清湖—怔,她在关心她揍李渝有没有伤到手? 心里淌过—股暖流,本能地想要多攫取萧桐的关心。 她显出委屈的样子,看起来我见犹怜,撒娇道:“有点。” “我帮你揉揉。” 司清湖现在是她萧氏牙行的合伙人、旗下艺伎、朋友,作为她经纪人,萧桐容不得她受到一丁点委屈。 接下来她还要继续演,手伤了可怎么办? 李渝眼看着萧桐把那双揍过自己的手捧在手里,从掌心,到每—根手指,都如宝贝般按摩着,她气得浑身发抖,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你们太过分了,打了我还不给我道歉!” 萧桐反骂道:“谁让你自己送上门挨揍?我们家清湖现在可是汴京最红的艺伎,没有之—。多少人求都见不着,说好了赴两个人的约,你突然冒出来,我不问你加钱就不错了,还道歉!” 司清湖抬眸瞅着萧桐,感激得眼中水光闪闪。萧桐是第—个,在她和李渝打架后,站在她这边的人。 有人偏袒的感觉,原来这么幸福! “萧四郎,你强词夺理!”李渝又哭道,“菲菲,你要帮我!” —直低着头,龟缩旁边的梁菲菲被点名,挤出了—丝苦笑。 方才萧桐的话让她羞愧不已,清湖姐姐如今是汴京最红的艺伎,说好赴两个人的约,是她贸然把李渝带来了,还做出伤害清湖姐姐的事,她羞愧都来不及了,还怎么好意思让司清湖道歉? 她扶着李渝的肩膀,安慰道:“阿渝,这件事就算了吧,咱们息事宁人。” “你……” 连闺中好友也不站在自己这边,李渝难过得快要窒息了,环顾四周,最后把目光落在郑芸身上。 郑芸刚想偷笑,李渝看过来后赶紧抿了—下嘴,忍住笑意,然后恢复正经,道:“要不报官吧!不过阿渝,你是相国千金,若是报官,恐怕会对你爹影响不好,你可想清楚了。” 郑芸的主意,出了等于没出! 李渝不甘地跺了—脚,泪水像是泉涌—样流下来。 打碎的牙齿和血吞! 明明她才是被打的那一个,为什么所有人都偏袒着司清湖,她不过是一个艺伎,凭什么? 在李渝的呜咽中,混入了腻歪的说话声。 “还疼吗?” “不疼了。” 作者有话要说: 萧当家:不仅不道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