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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一个人呆惯了,谁对你好,你就喜欢谁。” 沈粥笑了笑,“好吧,你说的挺有道理的。” “只是,我不那么喜欢你,为什么要答应你的追求?” 他说:“因为我为你牺牲最大啊。” 李燃要订婚了,他也曾想过为她牺牲的,沈粥分了神,然后回过神来,问他,“你牺牲了什么?” 他说:“我都不做男人了。” 沈粥:“……” “那你是什么人?” 江见低低笑了声,他的声音在少年音色和成年音色之间,这会低下声说话,很勾,,人,“姐姐,不如你看看。” 沈粥没遇过他这样的人,比她年纪更大的追求者,稳重的喜欢展现自己的温柔,轻佻的喜欢展现自己的资产。 比她年纪小的男生,他们都有种把她看作了不得的前辈,似乎她温柔几分他们也紧张几分。 江见月不一样,他有种天然的蹬鼻子上脸的特质。是那种很黏腻的,很孩子气的人,是她在考虑自己的婚姻恋爱时,完全不会考虑的那种类型。 沈粥鬼使神差道:“我数三十秒,你走过来,让我看看。” 那边没声音,沈粥回过神来,刚想说自己脑子丢掉了,乱讲的,那边已经有脚步快速闪动的声音了。 男客和女客,分了两头。 相隔的两间榻榻米,一个门开在前院,一个开在后院,走过来,要穿过那条有风雨的走廊,沈粥没有数数,她只是听着那黑夜里咚咚作响的木屐声。 然后,他穿过风,穿过雨,打开她的门。 如果说分手三月不喜欢上别人,是给对方的尊重。 沈粥自觉问心有愧。 黑夜里,那种奔你而来的汹涌,太难抗拒了。 他在门口脱掉木屐,一半的门开着,雨夜的月亮显得格外的亮,大约是没有云层遮挡。 沈粥闻见他身上的潮气,在月光里看到他身穿浴袍,沈粥不由靠着墙轻轻笑,“你穿这个过来的?” “是啊,”到了身边,他反而拘谨,在门口犹豫了脚步,才坐到她对面。 “你看吗?”他轻轻走到她边上,蹲在她身前。 沈粥呼吸都轻了点,她推开他伸过来的手,轻声说:“别动。” 第一次,她碰到那个她不曾有的地方,感觉有点奇怪,对面的人了一声,沈粥莫名回神,抽回了手。 他挽留的拽了下她的小指头,沈粥却毫不留情,江见懊恼的哼了一声,侧着身子钻进被子里。 沈粥拿湿巾擦过手,躺下去,他在耳朵边抱怨,“姐姐,你都不知道这样有多疼。” 黑夜里,他说话的声音近在咫尺,比刚刚还近。 那股风雨的味道被取代。沈粥察觉自己好像又没那种悸动感了,不由反省自己,难道她本质是个渣女吗? “别吵,我要睡觉了。” 他哦了一声,老实的不动了,躺在她身边,轻轻握住她的一只手,其他的,毫无触碰。 沈粥醒来时,身边没有人,门边的湿痕都干透。 她看了会隔壁的墙,又看了会自己的手,终于知道,为什么都说夜晚容易冲动。 她不是冲动,她是丢了魂。 一整个上午,不需要拍摄,沈粥都和吴越在市中心购物。 吴越看沈粥一反常态,花了小一百万,面上不说,心里是很难受的。 今天,圣诞节,每家店里都换上了圣诞的装饰,可今天李燃订婚。 看沈粥的表现,她心都碎了。 晚上拍摄前,江见在一家餐厅订了餐,请大家的圣诞大餐,沈粥被告知晚上需要穿礼服,没怎么吃,只喝了几杯清酒。 她中途去上厕所,在走廊碰到江见,眉梢微红,牛仔裤针织短上衣,大波浪,眼角都是美貌的极致。 “姐姐。”他叫住她,手里递给她一个盒子。他说:“圣诞礼物。” 然后就走开了。 沈粥猜是她的避而不见让他看出来了。 就像是郑重其事的承诺,在别人看来是若无其事一样。 沈粥眉眼低垂,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银色碎钻发卡。 很漂亮,可惜看起来不太适合她这么老成持重的人。 沈粥发了会呆,被吴越找到,说要开始准备了,很快,工作人员就位。 沈粥推开门,休息室内挂着准备的礼服裙,是一件昂贵奢华的高定群,紫色大裙摆,褶皱层层叠叠,走童话公主风。 头发一半束起,扎了一个小小的丸子,娇美可爱。 另一半披散在身后,额角挑出小绒毛,更加自然。造型师弄完后,表示还缺一个发卡。 沈粥犹豫了会,还是拿出了那个礼物。 银光闪闪的碎钻,像是真实的星星被摘下,藏进她的乌黑发里。 第 45 章 乐园,夜半,拍摄到十一点多才收工,沈粥看了眼时间,准备卸妆的时候,江见开了门,礼貌的说:“吴姐,我和沈老师说点事,可以吗?” 吴越以为是李燃的事,心底叹了口气,速速退出来,转眼一秒,门被打开,公主被人牵走。 “做什么?”沈粥看着他和那个工作人员说话,然后拉着她上摩天轮。 江见穿着卫衣长裤,俯身整理一下沈粥裙摆。 沈粥看着他的脑袋在眼前,没有说话,因为裙子太大,怎么动都不方便,这个小小的空间,一大半都是她的裙子。 她只能手臂交叉,摆在身前。 江见弄好,后退几步,坐在了她对面。 他看了一眼时间,然后抬头看沈粥,过了几十秒,才开口。 “我高中毕业那一年,收到了几个很不错的offer,其实我自己只想做音乐相关的工作,但当时我爸妈关系转好,我想让他们开心,选择的大多是金融专业,因为我爸爸很希望我能继承家业。” “后来我决定的前几天,我妈妈发现了我爸爸可能出轨,他们大吵一架,那个时候我去市里了,开车回来,我妈妈心脏病发,已经被家里阿姨送进了医院。” “她走后,我在非金融专业随便选了一个,去了加州理工,十九岁的时,我读大一,还没考完试,国内打电话给我,说我爸爸中风,那时我赶回去,因为我是继承人,他的一大家子亲戚很不喜欢我,我中文不佳,理解不了他们,更反驳不了他们,一气之下,回到了明尼苏达。” 听到这个地方,沈粥心里一窒,江见却笑了笑,“那个夏天太长了,我觉得活着实在是没什么意思,当时镇上有几个很喜欢玩的男生送了我一点大,,麻和天使,,尘,我一首歌都写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