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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毕。 林喻进了浴室,端了盆热水出来,挤了湿帕子替她擦拭身上污痕。 尤黎跟死过一回似的,只觉恍惚,好半晌,动作僵硬拿起床头的衣服套上。 男人端来了早餐,情绪本能,她抬手就是一掀,杯盘和着食物稀里哗啦落了一地。 林喻轻轻哼了一声,眉梢半挑,眼睛更显狭长锐利, “别气了,我跟你道歉还不成吗?” 他漫不经心的态度,把她的怒火推高到了极致,贝齿密密挤在一起,咬得“咯咯”作响,暴躁的因子在血液里穿流,使她沸腾,狂乱,在他靠近时,不顾一切就扑过去。 林喻反应极快,人还没碰到他,就被拽住了扔回床上。 尤黎爬起来,再次扑过去。 结果并没有改变,连靠近都不能,又被他掼回了床铺。 见她不死心还要来,林喻“呲”了声,上前捉住她手腕,狠狠压在床上。她像条搁浅的美人鱼,不停地扭,摆,三千的丝凌乱的披散在肩膀,秀美的颈子扬得长长的,皮肤绷得单薄又白净,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根骨起伏,昭示着她非正常的激动情绪。 “放开我,放开,放开,放开我。” 林喻眼一眯,“你他妈来劲儿是吧?” “只记得我得坏?完全不记好是吧?” 她胸脯剧烈起伏,想到自己所受的,冲他吼道,“你有什么好?你这个骗子,强奸犯。” 他气笑了,“强奸犯,真一点不记我的好?不是我,你他妈被那一群男人轮奸几十遍了,死也死透了?怎么着,宁愿被轮奸宁愿死也不给我干?” “你……你……你……你闭嘴。”他说话难听,她愤恨至极,却无可反驳。 因为,无论他对她做过什么,这一点是永远都不能绕开。 他救过她。 不止使她免受侮辱,更使她幸存于世,不至于她家庭离析,父母悲恸。 那是六年前了。 她十九岁,在C市C大念大学,正是爱玩爱好的时候,和同寝室里秦诗悦约好去H市南桥山赏菊。 九月三十那日晚,她们下了晚自习,匆匆赶往汽车站,踩着点儿上了直达南桥山景区的大巴车。 五个小时,凌晨到的,秦诗悦昏昏欲睡,她到是精神得很。 初到陌生胜地,总是怀揣莫名的好感,天幕黑而高,广而阔,缀着的星水里洗过似的,清亮又水润。 两个姑娘心情都极好,一路说说笑笑。 到了宾馆,为了省钱,她们只要了间没窗的单人房,八十大洋,两人挤在一起,也不觉辛苦和委屈,很快就睡了过去。 翌日又起得早,自是为了梳妆打扮。 尤黎生得清净白皙的,小唇秀靥,虽然秀美,但不算出众。 但秦诗悦就不一样了,她是备受系里男生推崇的古典美人,纤尘不染,瓜子脸,大眼睛,唇红齿白。 她惯于化妆,一只口红,一点眼影,她总能描绘出奇妙的意味。 她清楚的记得,那天她穿了件改良汉服制上衫,青花纹,很显温婉娴雅,下系青黑色长裙,腰别流苏环形玉佩。 她穿梭在南桥的野菊花丛,裙裾微动,美得天地黯淡,娇花失色。 前面有一章地名错了,我明天改。 性饥渴男神(11) < 你是有病吧?(高H、小故事集) ( 阿难若兮 ) | POPO原创市集来源网址: 性饥渴男神(11) 她们没跟团,早早排队买了车票,挤上汽车,二十分钟到了景区,又排了长队买门票,又是二十分钟,真正上山时已经是早晨九点了。 天地空阔,八方各色,南桥山上满山遍野是金黄的野菊,夹道更有秋海棠,山茶,九里香等,可谓入了花之仙境。 国庆期间,游人不算少,但落在南桥山,落在林木山峰里,如栗子落入沧海。 尤黎和秦诗月到达“照水湖”时,周遭就余她们两人, 格外幽静,连风声,鸟声,水声都听得清清楚楚,两人拿出数码相机拍了好几张,玩闹间秋风习习,有凉意幽心。 “诗悦,有点冷,要不要把外套穿上。” 秦诗悦收起相机,笑笑,“不了,我们往上走吧,走起来肯定会热的。” 事实证明她是错的。 越往上爬,空气越薄,温度越低,花色渐少,道路旁时偶尔可见霜雪色,高大茂盛的林木拔地而起,遮天蔽日,把两个姑娘压在幽深静谧的空间。 尤黎从背包里取出厚外套,两人都穿上,“早说了吧,山高,肯定会越来越冷的。” 秦诗悦拆开面包包装纸,掰了小块往嘴里塞,“是是是,八点之前我们能到轻音寺吗?” “我看了下攻略,肯定可以,就怕去晚了寺里已经没床铺了,那就只能在小店里坐一晚了。” 轻音寺在南桥山山上小有名气,倒不是有神有佛有大师,这名气是往来游客经常在寺里过夜。比之景区里旅馆动辄七八百一晚的价格,非常实惠,只需四十大洋,第二日还赠送早餐。 “那我们走快点,我可不想坐一晚上。” 尤黎拍拍她的肩膀,“而且坐一晚上还要八十块。” 两人吃完简陋的午餐,就开始赶路。 但她们都没想到,临近下午五点的时候,“轰隆隆”的惊雷在天空中炸裂,振聋发聩,狂风夹着暴雨倾盆而下,银色的闪电透过密密匝匝的枝叶,在她们脸上打上一道又一道的银光。 黎胆战心惊,只觉脚下都在震动。 秦诗悦握住她的手,安慰道,“没事。” 她说这话的时候,雨丝飘到她脸上,她反射性闭了闭眼。 南桥山多雨,他们上山之前准备了雨衣,两块钱的那种,很薄,但也聊胜于无了。 雨大路滑,她们行进的速度慢了许多,雪上加霜的是,尤黎踩滑了,脚踝肿得很高,疼得厉害。 秦诗悦只能腾出一只手扶着她走。 尤黎很是愧疚,特别是看她这么冷的情况下,额头上却全是汗水。 “诗悦,谢谢你。” “你说这种话有意思?你还疼不疼?” 她违心地摇摇头,“不疼,要是有车就好了。” “从这里爬上去,最多一个半小时,就到公路了,我们去哪里等车。” “好。” 风雨交加里,她们很快迎来了夜色,短短几十分钟,光线收合,连路都看不清,周围也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