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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框,把头伸到窗外:“你不回南梁国,皇上会生气吧?” 尉迟博嘴唇翘了翘:“我可以辞官不做。”他没想到李初九会突然出现,一直在防备华国太子李承裕,却忽略了这个假宦官,让他没想到李初九竟然还跟实力雄厚的正一门有牵扯。瞳眸一抹抑郁一闪即逝,也许不能再做她的惟一了,心底忽然起了彷徨情绪。 “阿弥陀佛,小雅,尉迟将军不做官,其实我也可以不做和尚的。”萧一然拍马跟上来,把车窗旁的尉迟博挤开。 尉迟博心头有气,嘲讽道:“和尚,等你把那句佛号去了再说。” 林小雅莞尔,萧一然的佛号是可说口头禅,从小的习惯想去了只怕不是轻松的活。感到后腰微紧,竟被李初九抱离了窗户。 “等一下。”她伸手把窗户关上,再拉上了帘子。男人没有一个不色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发生点事情连她都不信,还是关严实了保险。 “小雅,你想做坏事?”李初九意有所指笑着。 “才……才不是……”她发窘,见他嘲笑,心头恼了:“你忒过份,我去推开窗户好了。” 她正要起身,“别动!”李初九忽然一个饿虎扑羊把她压在身下,漆黑的眼瞳闪烁着浓烈爱-欲,埋下头对着她的唇亲下去。 才一会儿她就吻得气喘吁吁,感到他在脱她的衣服,忙伸手阻止。 “怎么了,我记得你的危险期应该过了。”李初九眼里透着不解。 林小雅只跟他说过一次关于女子的排卵期,不得不说这家伙记性真好!讪讪的道:“都这么久了,你居然还记得。” 李初九笑道:“这么重要的事怎能忘记?”边说边动,大手在一对丰盈上又掐又揉,力道刚刚好,有点痛,舒服的想喊出来,想道车厢不隔音,忍不住阻止:“初九哥,他们会听到。” 天一门道士行为休养应该都是很严谨的,若被听去了淫-词浪语,她可没脸活。 李初九把她的衣服整理好:“现在放你一马,晚上给我十次。” 她唇角噙着嫣然:“十次,就怕把你榨干了。” 李初九脸上透着恶劣:“要不要试试?” 她忙摇头:“还是晚上吧!就依你,十次。” 晚上要陪和尚的,她都半个月没陪他了,看到李初九那双坚毅的脸,连提的胆子都没有,这家伙有时候像个严父,说出的话她只有乖乖听得份。 队伍一直往南行,当天晚上在金光寺借宿,自古僧道不两立,但在太康山地界一直是道教独大,佛教遭到压迫,庙里的僧人得知是正一门的高手,急忙合寺僧人出动,热情接待。 洗澡水抬进房间,林小雅泡在浴桶里,赶路的疲惫全消除了,只剩下满身惬意。 门开了,萧一然走进来,手里端了托盘,上面摆了几样点心。 “你怎么进来了,初九哥呢?” “他在寺里主持谈话,待会儿就来,现在整个太康山都归他管辖,召见属下处理事物责无旁贷,你不用担心。” “我没担心。” 萧一然把托盘放在桌子上,拈了一块糕点递过来:“阿弥陀佛,小雅,这是寺里僧人做的,你尝尝,很不错的,我三年前来太康山游学,在金光寺呆过一阵,知道他们的手艺。” 林小雅的头凑过去,张嘴咬了一口:“果然很好吃,可惜晚饭是正一门弟子们做的,没吃到寺院的斋菜。” 美人出浴场景格外夺取眼球,一双玉臂,两个雪肩,一对欲露未露的丰盈在水的掩映下能让男人窒息到死。 萧一然已经半个月没近她的身,本能的伸手握住一面,酥软滑腻的触感让他瞬间心头狂跳起来。 ☆、83-深情男主 浸入水中的丰盈握到手中另有一番滋味,他一面轻柔她的丰软,一面脱去长衫,上身弓着,埋头从她的额头到鼻尖到双唇,最后停在她的胸部继而埋头一口咬住。 离开寺院后,他便留了头发,但因为不甚长,始终披散着,随着亲吻她胸部的动作,耳侧几缕发丝落入水中。 “和尚……你……你头发湿了。”林小雅呼吸困难,一双媚眸微睁着,把他浸到水中的黑发掠起来,忽而蹙眉:“疼……别太用力……” 此时萧一然心里有股火苗腾腾的窜起,手臂伸进水里把林小雅从浴桶捞出,横抱着快走两步,把她放在一旁的大床之上。 他的手在她身上缓缓移动,晶莹的粉红肌肤掀起了丝丝颤栗,预示她的需要。 “阿弥陀佛,小雅,今晚你无论如何要给我一次。” 林小雅迷乱的瞅着压上来男人,心里有些后悔,但退却已经不可能了,难受的喘息:“和尚,你快些,完事赶紧走。”李初九或许不在意她有别的男人,但被亲眼看见她嘿咻又是另外一回事。 萧一然古铜色的肌肤被爱情烧得红彤彤的,惊人的灼热,他一手轻抚着玉体,一手脱去了所有束缚,下一刻获取她,紧密的交叠,忘情的缠绵。 李初九进来的时候,看见心爱的女子被情敌压在身下,玉体摆出极其诱惑的姿态,雪一样的肌肤在烛光下美的不可思议,浅吟低唱般的娇吟刺激着他脑部神经,竟然奇异从血管里窜起一股火焰,走到床前,情不自禁的联合萧一然抚弄这具美好的身子,吻着她的脖颈,非常温柔的移到她微微喘息的红唇亲吻。 终于,萧一然得到了满足,收拾了穿戴,带着难舍心情离开。 林小雅像漂浮在海里的一块浮木,全身都在软着,没有看清给她带来快慰的男人是谁,被李初九翻过身朝下时候痛苦的喘息:“和尚,我很难受,还要……” 被男人硬生生的从后面捕获……她啊的喊出来,久违的感觉警醒了她,本能的回眸望去,看清了是李初九的脸,只有他才能带给她形同死一样刺激,海浪一样的缠绵,低低喊着,热情的回应。 李初九低吼了一声,全力占有她。 本来说好了第二天早上赶路的,李初九这辈子第一次食言,一大早晨,正一门弟子备好了马车行礼等在寺外,半个时辰过后仍不见主子出来,只好派人进去请。 棒打鸳鸯要遭到天打雷劈的,吃力不好的差事换谁也不会去,最后抽签决定,一个很清秀的弟子抽到了“去”字签,哭丧着脸进去请主子。 他来到主子的房外,当当当……敲了几下,头贴着门板,倾听里面动静。 卧室里,睡得迷迷糊糊的林小雅踢了身边男人一脚,含糊说了句:“开门去。” 李初九奋战了一宿,非但没有精力不济,反而旺盛的很,根本不愿放开怀中柔软娇躯,在桌案上抓了一个烛台从卧室一直丢到客厅的门上,喝道:“滚!” 他的手劲非常大,烛台把门板穿个窟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