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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还有很多学生在那里,她们班的其他班的都有,有几个女生认出去年毕业的靳瑄,热情地跟学长打招呼,后者礼貌地点头致意。 她眼睛哭肿了,翻白眼的模样特别滑稽,靳瑄转过脸笑,被她抓包,睁着一双兔眼瞪他:“不许笑,再笑我不抽血了!” 他抿着嘴,眼睛却满含笑意,出声打趣她:“敢情你是为我体检的?” “废话。” 她要去有他的城市念大学。 他去哪,她就去哪。 可当她坐下,手臂重新缠上软胶管时,又怂了,眼睛死死盯着护士取出来的针头,眼眶又有水雾弥漫。 “阿瑄……” “嗯,我在。” 那天的靳瑄,特别温柔。 “我…我害怕……” 针要扎进她身体了。 “别看。” “不看更怕。” 来自未知的恐惧。 他似乎叹了声气,护士将针头推入血管的瞬间,掰转过她的脑袋弯腰亲了下去。 周围先是一静,继而爆发一阵激昂的欢呼口哨声,别说是旁观者,她自己都怔住了,睁大双眼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连自己正在抽血都忘了。 靳瑄在亲她。 双手捧着她的脸颊,嘴唇贴合她的,辗转缱绻地亲吻。 好学生靳瑄,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明目张胆地亲她。 直到护士拔针说下一个,他放开扣住她脸颊的手嘴唇离开,站直腰的同时神情恢复如常,牵着她起身,跟个没事人一样。 一出了抽血的房间,她神思归位,委屈地抱怨:“还没尝出味道…就结束了……” 他不做声,牵着她一只手走在前面,步子有点快。 因着才抽过血,她脑袋还有点晕,傻乎乎地跟在他后面,正要和他说走慢点,他领她到了无人的楼梯口,推开消防安全门的同时把她一同拉扯过去。 安全门“砰”的一声阖上,他抱住她抵着身后的墙壁,黑暗中找到她的嘴吻了上去。 他吻得贪婪急切,她缩在他怀里,小心翼翼地回吻,一直到后来,两片唇都被亲肿了, 他才放过她,脸埋在她颈窝,喷洒在她皮肤上的气息灼热似火。 “尝到了?” 跟他接吻的味道。 她本来就晕,亲完后更晕了,有气无力地点头。 她的瑄瑄小公主,好甜。 因为他在,她什么都不怕了。 她点过头,护士把软胶管捆上她手臂的下一秒,泪水突然就爬出来了。 “悦悦,我能不能不体检了?我害怕,我真的害怕。” “阿瑄不在…我害怕啊……” 她满脸的泪,郑悦悦鼻子一酸,粗鲁地解了她手臂上的胶管,“不敢抽咱就不抽了,不做这体检还会死了不成。” 她气汹汹地把软胶管还给护士,拉起她大步流星地往一边走。 “不就是个破工作,一个月工资还不够你买双鞋,哪犯得着受这委屈,回去就给它辞了。” “还有陆敛那个贱人,你怕他干嘛,吃他大米还是杀他全家了要给他管,叔叔阿姨都管不着你,用得着他来多管闲事。” “你今晚跟我回家,他要真敢拿鞭子上我家抽你,我放晶晶咬他。” 单善哭得挺伤心的,听到保护自己的是一只二哈,眼泪掉得更凶了:“晶晶那蠢狗行吗……” 她就没见过比它没节操的狗,有奶便是娘,陆敛到时扔个骨头,丫绝对上赶着跪舔。现在卫生间的水池边,郑悦悦冷吸口气,大义凛然地发誓:“反正我不会让他动你一根毫毛。” 单善头一次觉得她这发小还挺牛掰,为了她连陆敛都敢硬杠。 有了靠山,泪水渐渐止住,郑悦悦递给她两张面巾纸,催促道:“赶快洗脸去吃早餐了,好饿好饿。” 单善点头,开了水龙头洗脸,想到什么,郑悦悦一拍她肩膀:“把你手机给我。” “做什么?” 因为才哭过,她眼眶泛红,嗓音细软,乖巧得跟只兔子一样,与往常趾高气扬的她判若两人。 郑悦悦没控制住自己邪恶的手,在发小脸上揩了把油,豪气冲天地说:“拉黑,关机,让他自己玩去,咱不伺候了。” 单善受她煽动,顿时激动兴奋,不用她来,亲自动手把那老狗关进小黑屋。 “混蛋。” 她不伺候了。 他既然乱搞,她怎么就不能,二十一世纪了,男女平等。 她今晚就去找男人。 一醉解千愁 吃过早餐后,单善跟着郑悦悦去她家一直呆到傍晚,期间郑悦悦打了几通电话,约了一帮狐朋狗友去泡吧,酒吧晚上九点才营业,两个人就决定先去吃猪小弟,吃完后正好美滋滋地去泡吧,没吃晚饭就出门,两人为此还被郑妈妈念叨了一通。 吃猪小弟的地方在正阳路那边,一排的店面全叫青州一绝猪小弟,味道大差不差,两人随便挑了家进去,单善首先就给郑悦悦点了三份牛大哥,又给自己点了三份猪小弟,而后着重告诉服务员:“一定要剁碎炒熟透了。” 服务员是个二十来岁打暑假工的男生,默默地夹紧了双腿轻一点头,又问道:“上多少酒呢?” 单善气沉丹田缓缓吐出,高深莫测地说:“先来一箱吧,喝不够再点。” 郑悦悦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抠指甲,静静看她装逼,一瓶装疯两瓶卖傻三瓶倒的人,还好意思点一箱。 喝不够再点? 出门又忘了吃药,明明是喝不完要退。 酒先上来,接着是下酒菜,宽大的平底锅里,剁椒炒出来的猪小弟牛大哥和其他配菜搅拌在一块,火烧的旺,锅里滋滋作响,让人垂涎欲滴,两人各拆了副一次性筷子,相视一眼冲对方点头,动筷来吃。 单善连吃了几筷子切成丝儿的猪小弟,不停地点头:“好吃好吃,真应了那句话。” 郑悦悦一口猪小弟一口牛大哥,嘴巴里塞了食物,吐字不清地问:“什么?” “真鸡巴好吃。” “……” 郑悦悦咽下去,夹了一筷子素菜放她碗里,回敬道:“别只顾着吃鸡巴,也吃点菜。” 说完各拿起倒满酒的杯子,皆面色严肃,尤其是单善,目露哀伤地说:“敬逝去的鸡巴。” “嗯。” 互相碰杯,一饮而尽。 两人毫不避讳地讨论某种器官,引得周围离得近的几桌朝她们侧目,郑悦悦一一瞪回去:“看什么看!都来吃了还不让人说了。” 敢吃就敢说。 她给单善夹了好大一筷猪小弟,“快点吃,多吃点,等会去酒吧蹦迪刚好消化消化。” 单善重重一点头:“大宝贝所言极是。” 说完加快了吃菜的速度。 郑悦悦的本意是让她多吃菜,结果丫菜是多吃了,酒也喝得不少,一瓶啤酒下肚,眼神有点飘,两瓶酒下肚,舌头已经捋不直了。 郑悦悦伸胳膊欲夺走她的酒杯,被她一手打掉:“不许抢我的酒,让我今夜喝个够~” 后一句话,是唱出来的。 郑悦悦嘴角一抽,提醒道:“别人都看你了。” 她一撸头发甩到脑后,仰着脸鼻孔怼她:“姐姐美艳动人,随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