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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有点可怜的份上,她就勉强退让一次吧。 将没动过的那份一块打包好,她故意请示他:“放门口还是扔路边的垃圾桶?” 最近的垃圾桶也要走个近百米,单善发誓他要敢选后者,她非闹得鸡飞狗跳让他不得安生。 陆敛睨了一眼她的穿着,说:“门外。” 她眼珠子滴溜转了一圈,抿着嘴巴应:“哦,好的。” 算丫的识相。 单善踩着拖鞋晃晃悠悠地往门口走,门把手拉开垃圾往旁边一放,轻松搞定。 “明早带走。” 她锁上门转身,拍了拍没有灰的手,嗲声嗲气地:“知道的啦。” 接着热情邀请:“叔叔,我们来做爱做的事吧!” 好歹陪她唠嗑了这么久,单善决定深夜犒赏他一次,就当消食好了。 陆敛拉开椅子起身,表情冷漠:“不做。” 或许一开始他有打这个主意,但在她选择吃那劳什子的螺蛳粉后,陆敛就没了性趣。 他抬步要上楼,单善小跑着冲上来搂抱他的腰,撒的语气连她本人都恶寒:“做嘛做嘛,人家下面也饿了,要叔叔喂饱饱的。” 边说着腿盘上他腰,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张嘴就要亲他,陆敛一掌推开她脸禁止她亲自己,忍受她由内而外散发的臭味,退让一步:“先去洗澡漱口。” 洗干净了再做。 她果断拒绝:“不行,我现在就要。” 他不是喜欢肏她吗,她今晚主动把自己送到他嘴边,热情似火,随便他干。 “给你口也行。” 想到她嘴巴刚刚吃的东西,他头次在这种事上回她这个字眼:“滚。” “哼,不干以后都别想睡我。” 他听这句话都听腻了。 “呵什么呵!” 她一只胳膊勾着他脖子,另一手快速解他的扣子,叫嚣着:“不能满足自己的女人,算什么男人!” 她心急了,想到什么都往外倒,就为了刺激他。 陆敛怎么会不知道她打的算盘,一手扣着她的下巴仰起头四目相对,眼神探究:“我的女人?” 她翻了个白眼:“废话。” 难道一直以来日她的都是鬼? “不去找小鲜肉约炮了?” 这落伍的老狗逼还知道小鲜肉一词,太阳要打西边出来了。 单善嘴巴上应承:“不约了……” 他唇角一动,似笑非笑。 身子里烧着把火,单善没空再管这个,下巴从他手中挣开,手抚摸上肌肉紧实的躯干,男人的体格修长挺拔,就连大大小小狰狞的伤痕都组成了他魅力的一部分,她咽了咽口水,软软地恳求:“叔叔,给我。” 她抱着闹他的心开始,现在却迫切地想要他,阴道瘙痒底裤潮湿,渴望那粗长的物件深深地蛮横地进入自己。 “叔叔…痒……” 小脸伸到他颈窝间,细腿用力一夹劲痩的窄腰,说话声色情低靡:“做完了一块洗,好不好……” 话音未落,他大踏步走到客厅将她抛向沙发,后者娇声嘤咛,他覆上去四肢撑在她两侧咬她的耳垂,沉声低语:“小混蛋。” 单善面颊酡红,裙摆褪到腰上,抬起大腿蹭他鼓胀的胯部,媚声勾引:“嗯…快给我……” 呼出的气息灼热似火,小手也探进他的睡裤中握上充血的硬物套弄。 她今晚穿着条薄款透明的蕾丝底裤,男人的大掌探到她两腿之间,她立即夹紧双腿摩擦,缓解身体里的空虚燥热。 他摸到满手潮湿的淫液,粗砺的手指隔着轻薄的布料有一下每一下戳她的穴口,给她带去些许淡淡的快乐,却不能填满欲望的沟壑,她难受地呻吟,脱下他长裤释放出叫嚣的巨龙,又自己把底裤拨开到一边给他看粉嫩的下体,眼波含春仰望着他,做无声的邀请。 他邪气地一勾唇,手掌改为揉捏翘臀同时褪去她的底裤,她配合地抬臀双腿打开,粉嫩的穴口一开一合地吐着透明的液体,他的瞳仁里烧着两簇火苗,手扶着肉柱摩擦她泥泞的阴部涂上湿滑的水液,沁出白精的顶端试探地戳弄窄小的洞口,语调带笑:“欠肏的小东西。” 她毫无章法地扭腰,胳膊穿过他腋下抱紧火热的身体,渴望融化在他怀里。 “嗯…快肏我……” 他手臂弯曲勾住她一条腿大幅度掰开她的下体,圆润的龟头拨开穴口的软肉不疾不徐地向里推送,每送进去一厘,她的浪叫声便高一分,凌乱的呼吸亦跟随他插入的节奏越发粗重。 “叔叔…嗯……” 他嗓音嘶哑,注意力都集中在身体连接的部位,最后一部分时,健腰猛地使劲,整根送入洞中。 吃宵夜(h) < 沉浮(dearfairy)|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吃宵夜(h) 单善抱紧上方的男人,满足地低吟:“啊…舒服…嗯……” 强壮的身体将她死死地抵在沙发上,英俊的面庞流出豆大的汗水,其中一滴沿着锋利的下颚线滑落,滴落在她铺散开的发间,陆敛张嘴舔咬她纤长的细颈,缓缓地挺动下身抽插敏感的小穴,湿热的内壁吸咬着柱身,每次抽出必带出一波新的水液。 两具赤裸的身体在狭窄的沙发上交缠,单善依偎在他身下,所有的感官集中在那一处,快感自两人相连接的位置传来,他或深或浅地抽插,她半阖着眼婉转地呻吟,指甲在他的背部掐出一个又一个月牙印。 “…要亲…啊……” 他凶狠地顶撞了一记,作为对她的回答。 她呜呜地低鸣:“…亲我…要亲……” 没有亲吻,做爱的快乐大打折扣。 “做梦。” 陆敛将她抱坐在腿上,脱掉她满是酸臭味的裙子一把扔在地面,就着她坐在上面的姿势又狠狠地连续抽送几下。 还真以为他猜不到她在想什么,故意把自己熏得一身臭味来恶心他,不教训一番,真要翻到天上去了。 “啊…轻点…轻点……” 他扣着她两瓣屁股,性器插到最深还在往里面挤,摆动腰杆在紧致的幽穴中大幅度地研磨打圈,单善又觉得疼又觉得爽,指尖打着颤儿,淫叫声一浪比一浪高。 陆敛干脆托着她站起在客厅走动,客厅宽敞,他的步子很大,每踏出去一步,那根杵在她甬道里的硬物就往前一顶,单善掐着他的肩,抵挡这欲仙欲死随时会要了她命的快感。 “啊…叔叔…好大…嗯……” 陆敛走到墙角,将她抵在冰凉的墙面上,尽根抽出又全部没入地抽插她,呼吸粗重眉眼狠戾:“蹦迪?小鲜肉?约炮?” 一连三个问号,每问一句狠狠撞她一下,整个客厅都是肉体撞击的拍打声,她仰着脖子细声喘息,妍丽的脸上汗泪交织,媚声求饶:“不去…不约了…啊……” 被捣得发白的液体自两人的腿根流下,纤柔的身子攀附着她,由足跟到脸蛋都泛着浅粉。 “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