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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眼里有一点微渺轻松的笑意,“也挺聪明的。” 丛丛抬起头来,小舌尖舔舔他的嘴唇,委屈起来了,索性抱住他的肩膀不肯松手。徐桓司的手捏着她的后颈,慢慢吻她。丛丛 不说话了,被他吻得像小猫一样小声呼吸,半晌才问:“……那怎么办呢?” 没有怎么办,阳台和卧室之间只隔着一道隔断,他们在阳台上说话,男女主角在隔着玻璃鱼缸凝视彼此,电影的背景音和对白 填满了她的小房间,他们全没注意有人进来,直到几秒之后,那个人一下子拍开了卧室的灯。 刺眼的灯光瞬间扑了一脸,丛丛下意识捂住眼睛,听到徐桓易崩溃地叫:“什么怎么办?你俩干嘛呢?这……这……这可真他 妈……你俩……我怎么办?!” ———— 哦我的老伙计怎么顷刻之间就1600了呢 32 你俩真不要脸!【1400珠加更,内心惊悚】 徐桓易当然也要陪客人,因为多数客人打着探望外公的幌子,实则就是来探他或者徐廷的口风的。徐桓司在沙发里翘着腿,有 一搭没一搭地陪外公跟陈伯伯聊天,徐桓易在旁边跟陈岭葳聊八卦。 陈岭葳很活泼,倒豆子一样把在台里见到的明星八卦倾囊相授,最后突然低声问他:“你哥哥是不是有女朋友了?” 徐桓易不像李明阳一样是个猪队友,面对这位从小就对徐桓司野心勃勃的漂亮姐姐,他八风不动,笑吟吟反问:“哪个女朋 友?” 陈岭葳指指自己的眼睛,有些遗憾,说:“得了吧,我看得出来,他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你不懂,我有直觉。” 徐桓易这才惊觉,自己最近沉迷恋爱,可能错过了有关徐桓司的女友和徐意丛的初恋这两大八卦,两相权衡,他选择先找丛丛 聊一聊徐桓司的八卦,毕竟丛丛和徐桓司总是泡在一起,可能见过他的新女友。 外公外婆都睡了,他轻手轻脚上楼,敲敲丛丛的门,没人应声,但他听到她在看电影。他推门进去,正看到两个八卦主人公一 起窝在沙发上,一团模糊的黑暗中,他妹妹仰起小脸,问他哥哥:“那怎么办呢?” 徐桓易觉得不必问怎么办,找做军火的陈昂借架高射炮来,开足火力把他这双造孽的眼睛轰了就行。 徐意丛和徐桓司落了个大把柄在徐桓易手里,迫不得已,被徐桓易要挟去他的别墅里当花匠。 徐桓易跟女朋友和好了,他的一院子洋甘菊却熬不住了,冬天太冷,他勒令徐意丛和徐桓司搭塑料棚罩住花花草草,不然就把 他们的事捅出去。 徐意丛昨天晚上脑子抽筋,吹了一个小时冷风,今天开始感冒,每干几分钟活,就跑上来抽纸巾擦鼻子。徐桓司在下面看了一 会,摘掉手套迈步上来,完全没把自己当外人,烧了热水,叫徐桓易:“拿感冒冲剂。” 徐桓易拿了感冒冲剂,又习惯性地替丛丛找了颗糖,又找了厚衣服和大围巾,最后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在给后座上那 两个犯罪嫌疑人当司机,送他们回家了。他气得砸方向盘,“你俩真不要脸!” 丛丛的小鼻子红通通的,眼看就要擦破了,鼻音浓重,还要叛逆,小声地辩驳:“不是亲哥哥,我妈妈她不是外公的亲……” 徐桓易瞪她:“你还敢顶嘴?!你知道什么是五雷轰顶吗?我昨天晚上就是五雷轰顶!我都没跟你要精神损失费!” 但不管怎么说,好在那只是徐桓易,不是舅妈或者舅舅。丛丛没办法想象如果其他人知道了这件事会是什么表情。 她在家里谨言慎行,徐桓司来找她,她都很紧张,先拽住他的手,向后看,确认没人,才匆匆抱一下他的腰,完成任务似 的,“好了,你快走吧!” 徐桓司挑起眉,“就这样?” 走廊上传来脚步声,是舅妈走过来,“丛丛,外公找你呢。”她走进书房,这才看见徐桓司,他正在书架格子上找东西,丛丛 踮着脚看。 舅妈一脸惊讶,站住脚说:“徐桓司,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都不知道你在家。” 丛丛心虚极了,赶紧溜去找外公。 快要过年了,外公突然有了兴致,想要写几张春联送朋友,打发丛丛去挑红纸。丛丛拿不准他要什么样的,说:“我每种都拿 回一点来,您挑。” 外公捏捏她的脸,很满意丛丛脸上还有一点肉,“你挑什么我就用什么,尽管拿就是了。” 装裱铺的师傅虽然不认识丛丛,但见开车的人是徐桓司,她又是跟徐桓易一路打着架进来的,当下非常殷勤,拿出几十种红纸 来给她挑。丛丛挑好了纸,趴在柜台边看笔,又选了一支紫线狼毫,还选了一支雪青色的钢笔,预备送给外婆,因为外婆写得 一手漂亮的英文花体字,最适合用这样的大小姐牌子。 徐桓司抱臂站在旁边的柜台边,叫学徒拿出一块石头来看。 丛丛蹭过去,见是一块润泽剔透的玉躺在他的掌心里,通身透白晶莹,唯有中心一线红痕蜿蜒,像从他的掌纹里生长出来的, 一抹心头血一般。 学徒笑着恭维:“您的眼光好,这块石头送来的时候,师傅说该给懂行的人刻,刻得好,就是‘此物最相思’。” 丛丛就想起了去年他说“挺好”的那块石头。她看着徐桓司把石头递给学徒包装,又在柜台里挑出一只石头盒子,她只是站在 他身边傻笑。 徐桓易在一旁拼命咳嗽,“注意影响!” ———— 虽然徐桓易此人真的可笑至极,但是大家怎么都叫他徐恒易呢! 恒是恒heng 桓是桓huan 算了不怪大家,我自己看上面这行恒恒桓桓的也眼睛晕55555 33 你去睡沙发 徐桓易看得紧,生怕他们两个把外公外婆吓出心肌梗塞,丛丛自己也风声鹤唳,原本令人期待的寒假变成了一种类似坐牢的酷 刑,她煎熬了一个月,终于等到开学了。 新学期课业繁重,光课本就有半米厚,所有人都愁眉苦脸,只有徐意丛兴高采烈,在人群中分外惹眼。 李明阳踩她的脚,说:“你是变态吗?” 她不是变态,她只是在家里快要憋疯了。徐意丛摩拳擦掌,把李明阳打了一顿,“你不要看到什么人都叫哥哥,你坑死我 了!” 这学期虽然课本多,但课表却很慈悲,周三一整天都没有课。丛丛把课表发给徐桓司,很开心地汇报:“我有假期了!” 每到周二晚上,徐桓司总会来接她去吃饭,这次是他一早订好位子的牛肉火锅店。店的名气不大,只有老饕知道,但店外总是 排着长队,店里人头攒动,有种可以逼天子脱靴的热闹。 他们坐在楼上的雅间里,新鲜薄透的肉片入水几秒,变得紧缩弹牙,浸进沙茶酱里,满口柔腻鲜香。丛丛吃了一大口肉,又吮 一小杯杨梅酒,满足得眼睛都要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