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竞选手
“啊啊……”许亦涵被顶得浑身发颤,肉棒在穴内肆意妄为,钟奕丞似乎有无限的精力,每一下都用力地冲撞,干得又快又狠,他的胸膛上汗水淋漓,原本飘逸的衬衫此刻也有了汗迹,紧抿的唇却显示着他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些。 透过他低垂的眼帘,可以看到他凝视着二人性器交合处,那进进出出的画面,肉棒强横地插进穴里,又抽出,带出点点水痕,绷圆的穴口牢牢缠裹着棒身,像一张妖冶的小嘴,百依百顺地吞吐着他的阳具。 许亦涵感觉到他胸膛澎湃的热血和激情的搏动,他的双手有力地箍着她,就像要把两人的身体完全揉在一起,被汗水打湿的衬衫随着他大幅度的摆动飘摇过来,下身的撞击一下又一下,让浑身的感觉都敏锐起来,被刺穿的甬道里满满当当都是他。 “这是你喜欢的吗?要我干你?”钟奕丞紧抿的唇,微张着吐出一句话来,他说这话时,故意抽出硕大的阳具,用龟头在她柔嫩的肉瓣上顶弄,突如其来的空虚让许亦涵有些无措,她眼神迷离,微微抬头看他,双手勾上他的脖颈,有意无意地抚过他的耳朵,低语声暧昧至极:“是……喜欢。是我蓄谋的。” “啊……”肉棒猛地又从洞口一贯到底,带着一股男人天生的征服欲,一下子要碾碎花心似的,肏进许亦涵的子宫里,一阵痉挛从下身蔓延,酥麻的快感让女人媚叫出声,双股不禁用力,肌肉紧绷着,甬道内更是层层叠叠地收紧,咬噬着肉茎的每一寸,穴口紧巴巴地崩圆,媚液下流地滑落,越来越多地渗到沙发上。 “这就是教练私下里的样子吗?这么……”钟奕丞咬住唇,没继续往下说,肉茎却在穴内放缓了抽动,不知是在刻意折磨许亦涵,还是在斟酌措辞。 许亦涵却是有点耐不住,蜜穴的湿润在渴求,渴求那坚硬的性器每一根经络来研磨,那充血的硬物疯狂来摩擦。 她扭着臀,主动迎合着扭动起来,让它进入得更深,樱唇微张道:“这么不知廉耻?” 钟奕丞却是受不住这么直白的词,他反身抱起许亦涵,自己坐在沙发上,道:“既然教练喜欢自己动,那就自己来被我干吧。” “好啊~”许亦涵从善如流,双腿跪在沙发上,俯身吻住他,下身迎着肉柱挺立的方向,摇着臀儿抽插起来,她抬臀时微微喘息,滑腻的肌肤上渗出密密的香汗,房间里情色的意味,从毛孔里扎入每一个细胞,让钟奕丞起伏的胸膛愈发积攒着热血。 肉棍在穴内摇曳进出,眼前两个白花花的奶子晃动着,钟奕丞按捺不住,抱住许亦涵的腰肢,下肢顶着身上的女体,猛地插干起来,许亦涵浑身被顶得向上抛起来,向下一坐,狠狠压在两颗囊袋上,粗长的肉茎全根没入,肏在宫颈口,鼓胀的龟头戳得身体内热乎乎,惊颤的快感如浪潮般涌动。 “你不喜欢我这样吗?为什么干得这么凶?啊~~插到子宫里了……”许亦涵一手抓着自己的奶子搓揉,细长的手指陷入奶白之中,搓着乳尖的粉色,另一手抚着钟奕丞的后脑,不时抓着他的头发,唔唔啊啊地呻吟。 钟奕丞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勾引,只觉得蜜穴越来越紧,肉柱被缠弄得厉害,直像要绞榨出他所有的精血。 “啪啪啪……”数百下大力而不知疲倦的抽插,混着横流的汁水,脆亮的声响在耳畔回荡,女人妖冶的浪叫在随着喘息越发加急,钟奕丞暴躁的样子越来越临近巅峰,满脑子却是“克制”二字。 绝不能射! 这一次,绝不能在把她干高潮之前射出来! “奕丞,好棒……啊啊~~就是这样……”许亦涵低喃着,甬道内早已是火热一片,似乎蜜穴和肉柱已然彻底交融在一起,每一下插干,都将那火热的扩散到更深处。 钟奕丞把她推到沙发靠手上,左腿膝盖跪在沙发上,右脚站在地上,腰身如打桩机一般疯狂抽动,狂乱的快感快要淹没了他,让他有些语无伦次:“干死你!爽吗?让你小看我!这么干你,爽不爽?” 许亦涵浑身颤抖,止不住地挺身迎合:“嗯嗯……啊啊……受不了、受不了!爽、爽……被大肉棒干得好爽,啊啊~奕丞的大肉棒……好、厉害,唔唔啊~~快、快快……” 钟奕丞咬紧牙关,竭力克制着喷薄的欲望,让鸡巴在越来越紧的穴里深深顶入又抽出,直至许亦涵被肏地胡乱掐住了他的胳膊,一阵呜咽声混着尖叫,蜜穴里喷出一股阴精,高潮的热流冲刷着龟头,钟奕丞终于忍不住精关大开,滚烫浓稠的精液有力地喷射,全部灌入女体深处。 许亦涵浑身微颤着揽过钟奕丞的身子,他高潮的刹那妙不可言,就这样依在她怀里,两人紧紧相贴,彼此感应着对方高潮时的呼吸,似乎那快感还能共振。紧密相连的性器包裹在暖热粘稠的液体里,被蜜穴咬紧。 一阵阵浪潮淹过头顶,后续的舒畅过电般冲刷着身体的每一寸,许亦涵久未得甘霖的身子沉浸在这美妙的高潮中,连逐渐平静的呼吸都是甜腻的。 再度射精后的钟奕丞休息了一会,感觉到身下软腻嫩滑的胴体,他怕自己太重,于是起身,却踩到满地的淫水上,险些摔倒。 许亦涵有意要戏弄他,拉住他的手,却是顺势脱了他的衬衫垫在湿漉漉的沙发上,倾身倒在他胸口,媚声道:“你欺负我,弄出这么多水来,怎么补偿?” 她的手又一次伸到下方,将那被水浸了个透的阳具握在掌心,一点点捋着,一寸寸抚弄。 钟奕丞低头看着,翻身覆上她的身子,语气里满是被释放的野性:“都说了要干死你!这才刚开始。” 手里疲软的阳具再一次慢慢充血挺立,许亦涵揽着他的脖子,轻咬他的唇:“好呀,这次从后面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