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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年组建这么快,你以为,没有小木子的人格魅力号召吗?拜托,她是地球的代空相哎,就算我们地球再穷酸,那也是九星之一啊。” “木子堰人品外貌能力都是万里挑一,年华大好,这对太阳系的适婚男性有多大吸引力你不知道吗?多好的政治资本啊,想靠女方资本吃绝户的,想出名的,想攀关系的,想真心追随的,不要太多。” “其他星球都是等级森严,攀爬上升难如登天,就地球格式化状态,乱中取名利,大显身手的好机会,不是吗?” 田从文说的明明白白。 李伯劳一口喝干滚热的水,也不怕烫死: “你到底想说什么?” “恶心我,还是说服我想办法搞人才招引?” “两方面都是。” 田从文站起来,“还有,我要说的是,有个叫庆长春的年轻人来投奔地球了。” “他原来是小木子在朱庇特的得意门生。” 李伯劳没吱声。 他想起来了。 庆长春是谁,是那个站在舰院办公室门口,推推搡搡红着脸,非要同学陪着才敢去见木子堰的小学鸡。 第87章 崇拜转化 朱庇特培养的学生娃, 质量杠杠的,木子堰在的四年,带领攻关土木争霸的文化生态白皮书, 手中过了无数天之骄子。 算算时间,当初带地学生, 五六年过去, 也该成长为社会栋梁,接过星球重担了。 庆长春也早不再是李伯劳记忆中,暗恋女老师羞涩到不敢开口说话的年轻人了。 同校毕业的铁磁都觉得不可思议,想他庆长春人前吆五喝六,嘴瓢的开闸, 到了木子堰面前就老虎便病猫, 嗫喏的不会说话。 当然, 这是当年。 鬼知道木子堰晓不晓得庆长春的心意, 地球国际的人只知道, 管人才招引的兰花露将庆长春放了进来,空管将这位朱庇特高材生要走,三五个月, 不到半年时间就做了空相秘书,代空相木子堰直管, 勾勾搭搭, 简直不要太容易。 日日看着木子堰和庆长春同进同出, 简直脑门顶着一行大字:近水楼台先得月。 俗话说, 外来的和尚好念经。 地球国际高层的气氛, 些微诡谲。 李伯劳对这种事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 兰花露挺欣赏庆长春,连上清因为职业工种问题,在计算中心担任要职,任务最重,哪怕急得嘴巴长泡,也分身乏术。 田从文倒是有心站在铁杆兄弟这边,但有心无力啊。 白银珠? 白银珠傻大姐,她满脑子智商都点在了工作上,感情上一窍不通。 所以,当田医生百忙之中找她唠嗑时,闲话聊聊这事时,白银珠吓得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啊?” “文哥你说庆长春揣【1】上木姐姐了?” 大可爱这几年身材抽条,原来脸上的嘟嘟肉都没了,这会儿一吓唬,脸颊鼓得好似婴儿肥又长了回来。 田从文保持着忧国忧民的神情:“可能,只是可能。” “不可能啦。”白银珠摆手,用公文卷成卷卷,挠头:“木姐姐阅尽千帆,不可能停在长春那儿。” “除非他成长成百万吨不冻港,才能停的住空相这艘船。”工作需要,白银珠现在称呼木子堰,一会木姐姐一会空相。 田从文:“……” “你这比喻挺新奇。” 白银珠耸肩:“实话,不是吗?” “劳哥都没把握的事情,你指望庆长春吗?” “我和他一届——虽然我肄业了吧哈哈哈——但还是有些了解的。” 田从文心中一突。 私心讲,他真诚希望木子堰和李伯劳互相套牢,将木子堰牢牢绑在地球国际和沉眠者的战船上,哪怕这小十年来,木舰长的表现从未让人失望,也不妨碍田医生再加一道保险。 她是手握未来图景的人。 别的不谈,至少她知道哪些产业哪些技术能够熬过数百年淘洗,铺展开,成为星球顶梁柱——光这一点,就能让地球不知少走多少弯路,在科技树上多点几个正确的明星。 而且,木子堰和李伯劳绑在一处,田从文也卑微地希望,希望两人的观念能互相融合一些,哪怕一点。 也别最后走到背离的一步。 李伯劳从复活后,带来的偏执的毛病并没有得到“根治”。 性格缺陷不像耳聋眼瞎这种物理伤害,以李伯劳接任陆相来看,它的危害是潜移默化的,后患无穷。 说起这些想法,深感卑鄙,田从文也不耽于承认这一点。 他自始至终,都更偏向李伯劳。 做得这些打算,也没多少是为木子堰考虑的。 “所以,青年才俊庆长春是个什么样的人?”田从文开玩笑问。 白银珠睫毛一扇,“你都说了,青年才俊嘛。” “他实操成绩可好了,至少我叛逃木星之前,他都是我们那一届实操第一的。” “哎,认真干事真的可踏实了,但嘴可瓢了,就是那种会玩又会学的人啊。” 田从文认真回忆,“这和我认识的庆秘书,判若两人啊。” “嗯,他现在感觉整个人脱胎换骨,可沉稳了,像个三百斤的胖子。”白银珠捧着茶杯喝水,吧唧吧唧响,也不知道她爹从小教的礼仪是不是吃到狗肚子去了。 田从文点头:“我查了他的履历。” “之前五年都呆在木星国际海政厅朱庇特分部,负责过十几个项目,磨练得稳重了。” 白银珠? 白银珠挠挠下巴,寻思为啥庆长春一个实操天才,跑去海政厅练政务去了。 他不该直接进入舰队国际吗? 同班同学白银珠心中打鼓。 田从文没问出个所以然,很遗憾的回去工作了。 白银珠看他走远,端上杯子出门,准备敲开木子堰的办公室门。 一刻钟后—— “你说庆长春对我有想法?”木子堰正在回亲笔信,回信和火星国际的空相撕逼,回话头也不抬。 白银珠见她忙着,悄咪咪打开柜子,想顺点碧螺春走。 木子堰:“左边第二格,蠢蛋。” 白银珠:“……” 白银珠傻笑:“谢谢木姐姐。” 说完赶紧转开话题,“那木姐姐知不知道我同学的心思嘛。” “我知道啊。” “但这种事,他不说,我也只能当不知道,对吧。”想拒绝也没地方开口,木子堰停笔,思考如何将不带脏字的骂人传达的更有力些。 “这种事,主动权从不在我手里,珠宝儿。” 白银珠嘟嘴,啃茶叶:“他表现出来了吗?你咋看出来的?” 木子堰回答别人问题一向很认真,她仔细回忆了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