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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容易就情动的花茜又红透了脸。她伸手摸向时寒枝的肉棒,在柱身上撸动起来,长长的性器抵着她的小腹,让她身下更加的湿润。她想要这根肉棒插进身体里,但对方始终不急不慢,巧妙的在她穴外蹭着。 “叫时姐姐就给你。”时寒枝捏了捏她的乳尖,软弹的触感让她爱不释手。 花茜喘着粗气,咽了咽口水,犹豫再三,干脆闭上眼,小声的说,“时姐姐。” 时寒枝温柔的啄了她的唇一口,不放过她,“想要时姐姐的什么?” 花茜:“……”好烦。 但还是不情不愿的说道,“想要时姐姐的大肉棒。” 时寒枝勾唇,按着花茜的脑袋给了她一个缠绵的长吻,就着花茜水淋淋的肉穴艰难的将粗大的肉棒塞了进去,一直顶到最深处,让花茜满足得长吁了口气。 但她仍旧要说,“时寒枝你好幼稚。” 时寒枝轻笑。 美女,搞办公室恋情吗? 我道歉。 本来12.之前就可以写完的,但是我跑去打了一会儿游戏,转眼就12.了,我有罪。 老时其实也是个坏胚,但她脑子好使,知道以退为进,徐徐图之。 本来还想让老时给茜崽把尿,想了想好变态,就算了。 最近没有跟我讨论剧情,我好心碎,单机写作好无聊。 好想搞一篇4p,小恶魔茜崽被三个道貌岸然的大天使圈养净(哲学)化的番外,等有精力外搞吧。 - 躺上床的时候已经是清晨五点了。 外面仍是一片漆黑,簌簌秋风,吹起枯黄的老叶。 时寒枝把困得睁不开眼的花茜塞进被子里,对方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缩进了被窝里,只露了个脑袋在外面。 她看了眼睡得鼾熟的的女人,静静地掩上了门退了出来。 裹着睡袍,她从书房最顶层的抽屉里抽出一包烟,走到阳台边,啪的一声点燃了。 但她只是静静的看着它,从顶端缭绕起的烟雾缥缈迷离,在黎明前的黑暗里袅娜舞动,无法预测的轨迹正如她的未来一样。 她在国外念书的那一段时间学会的抽烟,生活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时寒枝有意无意的开始放纵自己。她变得酗酒,偶尔也尝试过大麻,一天能抽一整包烟。回国之后全都戒了,只留下买车这一项爱好,将那一段放纵的日子掩饰得干干净净。 望着这细白的烟雾,她心里飘忽不定的情绪全都涌了上来。 论起手段来,时寒枝永远得心应手。 花茜的性格她摸了烂熟,想取得她的依赖非常简单。 其实在浴室里,她已经明白了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抓住她。 用什么手段都可以。 哪怕让她低头道歉,尽管她心里并不愿意低头认错。 但在那样的情况下,强迫只会适得其反,继续下去对她没有好处。作为一个商人,时寒枝天生的就具有敏锐的嗅觉,趋利避害,有着和她气质不相配的圆滑世故,针对不同的情况,她也会拿出不同的应对方式。 她和楼鸢不一样的是,楼鸢不在乎最后的结果,哪怕道路的尽头是死亡,她也会义无反顾地拉着花茜的手一起跳下去。可时寒枝不一样,她清楚的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她想要和花茜在一起,哪怕这个过程并不光彩,哪怕她最后爱的只是一个幻影、只是她年少时遗憾逝去的一个梦,那她也要得到她。 表面上看,花茜非常脆弱,但时寒枝渐渐发现了这层脆弱下面其实是坚硬的核。 于是她巧妙的调整了策略,把自己放在处于弱势的一方,花茜的内心非常柔软,只要对方软了下来,甚至只要展露出一点脆弱,花茜就会马上忘记先前的不愉快。 很狡猾。 时寒枝想,也很卑劣。 感情也可以拿来算计吗?时寒枝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袅袅的白烟连接着逐渐发白的天际,明明灭灭的星火像是天边的残星,闪闪烁烁,照亮时寒枝冷漠的脸。 花茜又做梦了。 梦到她上高中那会儿。天还是亮堂堂的水蓝,看起来像是大海一样,连绵成条的云就是翻涌起的浪花,麻雀叽叽喳喳的飞过,花茜望着蔚蓝的天空眨了眨眼,忽然间天海倾泄,镶着白边的巨浪奔涌着滚落下来,她被海水裹挟着,起伏不定,仿佛将要溺死在这片水域里。 正当她惶惑不安的时候,夺目刺眼的光芒里,秦白焉扇着洁白有力的翅膀,慈悲而又怜悯的,把她从水中拉起来,飞向无垠的地面。 她惊醒。 下身的浪潮却还未停息。 时寒枝把头埋在她的腿间,舌面刷过她肥厚肿胀的阴唇,绕着阴蒂转了个圈,又开始循环重复这样的步骤。 她嘴里含了一汪热液,是她情动时的热潮,略高于体温的液体接触到她的穴口,让她不由得放松了下来,感受她细腻的舔舐。 花茜手机关机了,她摸到床头闹钟,一看已经下午三点了。 大忙人时寒枝似乎是翘了班。 快感汹涌,花茜手按着时寒枝的后脑,因为刚起床,她的声音有些低沉,“进去,快、快进来……里面……” 时寒枝如她所愿,有力的舌尖挤开层叠褶皱的肉穴,一直压到最深处,她微翘的唇珠压过花茜前面的尿道,让她有一种强烈的尿意。 花茜试图推开时寒枝,艰难地说道:“停……停一下……” “让我去上个厕所……” 时寒枝:“……” 她退了出来,声音有些沙哑,“走得动吗?” 花茜挪了挪腰,刚起床,确实还没什么力气,外加折腾了一晚上,又饿又累,她权衡了半晌,犹豫道,“你把我抱到卫生间好不好?” 时寒枝干脆利落的把她抱了起来,一路抱到坐便器边。 花茜提醒她,“把我放下来就可以了。” 时寒枝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拒绝。 花茜震惊,“你变态吗?看我上厕所?” “我怕你掉进去。”时寒枝无辜。 花茜摊在她怀里翻了个白眼,“才不会。你就是变态。” 时寒枝不说话。 “你默认了?!” 时寒枝看了她一眼,小小的点了点头。 “你好无耻。”花茜痛苦地皱起眉,“你把我放下来!” 时寒枝沉默着抵抗。 花茜软了下来,“时姐姐~” 时寒枝矜持的点头,“嗯。” 花茜躺在她怀里仰起头看她,“把我放下来嘛~” 时寒枝沉吟。 接着她道,“继续。” 花茜:“……” 磨了时寒枝好一会儿,她才把她放下来,掩上门离开。 花茜回想起刚才的羞耻,是报复吧?她惊觉。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