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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我跟你保证不会不高兴,也不会掉眼泪。” “我先问你,你跟他那样以后,对算命先生算的还有没有信心?” “以前我只是在你面前死鸭子嘴硬,不肯实说我对算命先生算的其实是半信半疑。”熊思思咬字清楚的告诉左菲,“但现在,没有一丝怀疑。”和班风恒在一起也有不少天了,他有些时候的表现,让她觉得那是因为爱,不是欲,只是他自己似乎并不是很清楚。 “不是我要打击你的士气,我会来采访他,其实是想借采访之便,探问他对感情的看法,结果他的回答令我失望透了。”左菲深深看着熊思思,“我在采访差不多结束前,很八卦地问起他换女友的事,他告诉我人是喜新厌旧的,在一起久了,总会有点疲态,又说人类那种一配一的制度,本来就违反人性。他这样说,我听了当然火冒三丈,于是就跟他辩论起来┉┉” 熊思思低垂着脸,搓弄着咖啡杯的杯把。 左菲拉住熊思思的手表示安慰。“我知道你听了会难过……” “还好啦,没你想的那么难过。”她挤出一个微笑。“我和他在一起的时间还不够长,才十来天而已,但假以时日,我的爱和付出会让他改变想法。” 左菲不以为然,“女人总是把爱看得天下无敌,好像爱可以使浪子回头,其实男人离开女人,不是因为女人不够好或不爱她,而是因为男人的劣根性,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正是多数男性梦寐以求的。” “我哥的风流病比风恒更严重,但他现在不是被我大嫂的爱给收服了。” “每件事都会有特例,但那不过是凤毛麟角。” “你会看到另一个特例,那就是我的,我们现在如胶似漆…·” 左菲截断熊思思的话,正色说道:“这只是每对男女谈恋爱时都会有的蜜月期,蜜月期过后才是重点。” 熊思思横眉竖眼的嚷嚷:“你就这么不看好我们……”快被左菲气炸了!祝福的话不会说也就罢了,偏偏乌鸦嘴,拼命诅咒她和班风恒。 对熊思思的怒意,左菲视若无睹。“我承认班风恒条件很好,是女人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可是有几个女人能对他的魁力无动于衷?而你认为他对女人的投怀送抱能说不吗?你怎么不去喜欢像芝琪嫁的范欧文那种,那种的我就举双手赞成,也不会苦口婆心地有口水说到没口水。” “拜托,范欧文不是我会喜欢的类型,他是芝琪才会喜欢的类型。”她想想又说:“其实,班风恒跟真正的花花公子比起来算是小巫见大巫,至少他从没脚踏两条船,一定是某一段结束了,才会换个新人。” “他还算小巫啊?你别忘了,他曾是PUB之狼。”左菲马上吐槽。 “他不做狼已经很久了,还有……不是因为算命,而是我相信我有那种独一无二的魅力,会是他最后的情人。” 左菲望着熊思思,从言谈之中,可以听出她对班风恒的痴迷较以往更深,然而这样好吗?他们现在是蜜月期,所以甜甜蜜蜜,但思思是否不会让班风恒日久生厌,尚有待观察--很少女人能在情场浪子前永保新鲜。 唉,什么话才能一语点醒恋爱中的女人呢? 才踏进门,班风恒就跟她抱怨左菲。“我不喜欢你那个叫左菲的朋友,她看我的眼神,好像我是蟑螂,她恨不得一脚踩死。” 熊思思莞尔地笑了,“嗯,形容得非常贴切。” “一看就知道她是女斗土。女权至上者,对男人有强烈的排斥感。”班风恒近乎咬牙切齿地说:“我相信在她眼里,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你答对了一半,左菲认为男人都不是东西,没有好这个字眼。” “她这不是骂到她自己祖宗八代和她爸了。”他好笑的说。 熊思思白他一眼,“她骂的是你这种男人!” “请问在她眼里我是哪种男人?”他挑高眉问。 “她说你条件很好,是女人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班风恒扬起清脆地笑,“至少她很诚实。” “别得意,还有下文,她又说可惜你却是个喜新厌旧的花花公子,还苦心地劝我赶快换男朋友。” 他风马牛不相干的问了句,“她有没有男友?” “你问这个做什么?想追她啊?”熊思思脸上表情张牙舞爪。左菲虽然剽悍,可也是个令人心动的美女。 “谁要追那个母夜叉!我又不是被虐待狂。”班风恒边嚷着,边用双臂圈住熊思思的上围,“再说,光比这里,你就强她太多了,她这里没几两肉。” “你竟敢偷袭我朋友的胸部--”她使劲拧了下他的手背。 “噢!我才没那么下流,只是用目测的。”班风恒的嘴角慢慢地上扬了,“我想,也不会有男人想偷袭太平公主。” “不准你这样攻讦我朋友的胸围。” “好,不批评她那里,反正那是她男朋友的事……不对!她没有男朋友,对吧?只有没男友的女人才会酸葡萄见不得别人成双成对,思思,她根本是在嫉妒你,在你面前讲我不好,是想要拆散我们。” “左菲才不会嫉妒我。”她脸带有深意地望着他,“她是关心我,怕我吃了你的亏。” 班风恒没有针对这话题做回答,却机伶地说道:“你叫她关心她自己的事就好,赶快把自己推销掉。” 不得不说班风恒很狡猾,每次谈到关键问题,他就跟她打起太极拳。 到底,还要多久他才会带她去看流星,给她承诺呢?熊思思无奈的想着,眼看剩没几天就过农历年了,她又无法催逼他,也怕自己太心急而打翻锅弄破碗,把他给吓跑。 唉,爱情这种理该很美好的东西,为什么这么磨人呢?罢了,做他老婆的事还有得拖,但至少可以先做好他的女友。这么想后,她突然开口问他:“晚上吃了什么?” “只吃了几片饼干。”他把她的头发拨到耳后。 “怎么这么可怜,饿不饿?要不要我煮意大利面?” “要,你真体贴。”他亲吻她脸颊~下。 “你先洗个澡,洗好刚好吃面。”她把他推进房间后,便走进厨房。 班风恒浴罢,下半身围条浴巾出来,在房间便闻到浓浓的起士香味,他走出房间,看到熊思思已换上他送她的那件半透明、低胸、露腿的睡袍,意大利面也做好放在客厅桌上。 “哇,肚子饿得咕噜咕噜叫。”他关掉电灯,只留一盏在角落的立灯,并点了几根腊烛,放了一片维瓦第的四季交响乐。 他是很懂得享受的。熊思思迳自走到餐桌前,拿出了一只精美的的水晶酒器,和两只郁金香型的酒杯。由于她是站在角落的立灯前,灯光穿透了她身上的薄衫,隐约露出的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