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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我看完了,匀给你。” “谁要看那些东西!”梅子青说。 “你看,你知道你为什么在你三师兄身边那么久,屁都没摸着不?” 梅子青抬头看他。 “他老实,你也老实,俩老实人,怎么能进一步呢?总要有一个主动的,你总不能奢望他主动吧?” 看看人家金雪浪,直接推倒。 梅子青微涨红了脸,也不说话。 他觉得宴芳林说的都好有道理。 他愿意相信宴芳林现在一心在撮合他和三师兄。 “你继续抄吧。”宴芳林说:“我回去了。” 他出来掩上门,一抬头,吓一跳。 就见郁青池黑着脸看他。 他们俩重新回到房间里。 “子青还小。”郁青池重复了一遍,只是这一次,显然是带了怒气的。 宴芳林说:“十八了,不小了,他只是个头小。” 郁青池:“……” “不过你说的也对,自己看就算了,拉着别人一块看就犯法了。尤其我身为师叔,应该起到模范带头作用。”他主动将上缴。 他刚翻看了一下,太露骨了,没什么美感。 作为看过小电影的现代人,这些纯黄的小漫画,反而没有那种以剧情为主的更吸引他。 郁青池冷不防看到那的封面,一群没穿衣服的男人缠在一起。 他简直惊呆了。 他感觉再次被震撼到了。 他从没有想过,竟然还可以这么多人一起! “你……”郁青池俊脸涨红,如同春雪消融,那画面止不住地往他脑子里钻,直让他浑身热气翻腾,只感觉体内那蛊毒便又作祟起来。 就在郁青池要发作的时候,窗外忽然当当响了两下,紧接着便有中年男人的声音传过来:“小宴宴,你睡了么?” 宴芳林愣了一下。 这调调,好熟悉啊。 像……偷情的味道。 他这念头刚冒出来,就见有人掀开窗户钻了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 小宴宴:风流债太多,洗不清了。 第18章 那人穿了一身基佬紫,边爬起来边说:“我听说李朝山那老家伙不在,就……” 话说了一半,看向郁青池,然后又看向宴芳林,随即勃然大怒:“这是谁?” 大哥,我还想问你是谁呢。 那人一眼看到宴芳林手里的春画图,神色更是一震,一副捉到奸夫的愤怒表情,盯着郁青池看。 他面前的这位青年,一身玄黑,飒爽清美,那张脸在灯光下愈发显得眉目分明,让人只看一眼便自惭形秽。 他旁边的宴芳林,更是秾艳风流,俩人站在一起,简直就像是一对年轻的璧人。 他低头看了一眼,那青年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多了一把剑,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他用一副看负心汉的模样看向宴芳林:“宴芳林,你这是要干什么?” 宴芳林已经察觉出对方是谁了。 十有八九就是那“三五段风月”中的一段! 他在郁青池心目中本来就洗不清了,如今更不能承认了。 再说了,他也确实不认识这男人。 他眉头一蹙:“你是谁,要干什么?” “这才几年不见,你不认得我了?”那人恨恨地看了一眼郁青池:“你有了小狼狗,就忘了你郑大哥了?” 果然。 “从未见过你。”宴芳林说:“你认错了人了吧?” 郁青池已经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脸色黑成炭,这人和宴芳林的关系,他不敢细想下去。 他剑身一转,那人的脖子上便多了一道血印子。 宴芳林急忙搭上他的胳膊:“青池,你别冲动。我不认识他,让他走就是了。赤城禁止打杀。” 郁青池收了剑,沉声说:“滚。” 到底是偷情,估计是见不得人的,对方虽然看上去也是个人物,但并未闹大,指着宴芳林和郁青池:“好啊,好啊。” 他一副伤心又不甘的模样,回头剜了宴芳林一眼,纵身便从窗口消失了。 宴芳林扑到窗口处往外看,见对方踩着凤凰花树,转眼便不见了。 他回过头来,见郁青池眼尾泛红,模糊似乎还有些眼泪在涌动。 气的。 气成这样。 看看他把一个千金小姐攻逼成了什么样子。郁青池已经不是郁青池了。 “我真不认识他。”宴芳林说。 郁青池拿着剑便出去了,不一会出现窗口那儿,背对着他负剑而立。 一阵风从窗口吹进来,带着凤凰花的香气。 这误会大了。 郁青池最敬爱朝山道人,如今看到自己的师娘的潘金莲行径,恨不能替自己的师父手刃了他这个淫夫吧。 不行不行,趁着这次赤城之行,他一定要找到寒冰深渊,找到那本。 寒冰深渊,应该就在赤城山。 赤城山连绵数千里,沟壑何止万千,要藏个寒冰深渊,也并不是难事。 明日他便去打听打听。 他将窗户合上,然后将手里的画册塞到了床铺底下,等身上的热气散个差不多了,又轻轻走到窗口,挑开一条缝,朝外头看了一下。 郁青池抱剑而立,显然今夜是要守在他窗外了。 不一会洪英和陆星河端了吃的上来。陆星河盘腿坐下,问说:“三师弟呢?” “窗口站着呢。” “小师弟也有点事,”洪英说:“他也不吃了。” 陆星河叫道:“三师弟,吃饭了。” “我不饿,你们吃吧。”郁青池的声音冷冷地传过来。 “三师弟最近估计在辟谷,”陆星河说:“咱们吃吧。” 正在吃饭,朝山道人通过千里传音玉碟传了话过来。 像电话一样,还挺方便的。 “你今天晚上还回来么?”宴芳林问。 “要明日才能回去,”朝山道人问说:“你有没有听话?是不是又出去逛了?” 朝山道人仙风道骨,声音更是温柔动人,明明是一个一心求道的修士,却总能让人听出宠溺的味道来。 他这样温柔的师尊,竟然教出了郁青池那样极冷的弟子,一个如白雪皑皑,一个如寒夜漆漆,再次感慨这对师徒,好搭。 洪英和陆星河都当今天的事没有发生,也没人提那春画本的事。 这都是师叔的私事,其实有关宴芳林和朝山道人的关系,他们自己私下里也有诸多猜测。这世上的道侣有两种,形式上却没有任何区别,到底是哪一种,只有当事人最清楚。 那画本都是男人,或许师叔和师父有别的用处也不一定,被他们这些弟子意外撞见,对彼此都是很尴尬的事。 吃完饭以后,洪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