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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动,慢悠悠曲起指节,轻轻抠弄迅速包裹上来的嫩肉。 “这样?” 姜棠呻吟一声,红唇微张喘气。疼是不疼了,可是又更痒了。 想被更大更粗的东西插,想要硬邦邦的东西狠狠戳开子宫口。 她不说话,他就不动作,保持着一根手指插在里面抠挖。舌头卷住乳头吸两下,吐出亮晶晶的缨红,在雪白乳肉上用力嘬出几个红痕,嘬得奶子晃晃悠悠,这才继续上行,徘徊在女人颈子舔吻。 姜棠忙躲,气息不稳拒绝,“别留印儿在脖子上,嗯啊……会被看见,啊……” 不说还好,话刚落,男人用力吮吸,牙齿也用上,像要吸破她的皮,再喝干她的血。 “怕被谁看见,”肖则松口,捏住她下巴,目光沉沉对上去,“棠棠?” 低沉嗓音透露出微妙的色情与危险。 她其实压根没听见周昂叫那声,注意力全都用来克制自己不要发出奇怪声响。久违的称呼令她一个激灵,小穴收缩得愈紧愈快,似乎想将那根手指挤出去,又似乎要将它拉进子宫里。 粗长手指突出的指节与指腹上的薄茧瞬间清晰,磨着肉壁也磨着她神经。 姜棠微微颤抖,唇角溢出难耐的低吟。 周昂不会用这种语气叫她。 他们好的时候,他是温柔的、宠溺的,一声声棠棠,糖一样甘甜。 直到当头一棒才发现,不过是她自己独角戏。 “电话里是谁?” 姜棠忍着自己扭腰的欲望,说,“我经纪人啊。” 小穴里的手指突然肏入,狠狠戳上她最敏感一点,顶到头还继续用力,活似要将嫩滑肉壁捅穿。 “嗯啊——” 强烈快感袭上尾椎骨,姜棠脚指头都蜷缩起来,只要再多一点就能高潮出来,然而他又不动了,恢复浅浅抠弄节奏。 姜棠终于忍不住,扭了扭腰,哼哼出声,“还要。” 肖则眯眼,唇线紧绷,“要什么?” 姜棠也不是没脾气,虽然想要,但不至于为了欲望什么都说。 三番两次被这个男人弄失控,她其实有点窝火,对于自己放荡的恼火。 一次见色起意不够,现在发展成见色发浪了。 心下一狠,猛地抬起屁股抽离。动作太快,增加了摩擦快感,小穴立刻收紧,死死咬住手指不松口,赤红媚肉被揪出穴口才恋恋不舍发出声“啵”响。 男人中指还保持着肏入姿势,直挺挺竖在她两腿之间,挂满莹亮液体。 看着这个画面,穴口瑟缩两下,噗地吐出一大包汁液,滴滴答答打湿肖则胯间。 姜棠脑袋嗡嗡作响,脸上热得濒临冒烟。 男人勾出意味深长笑意,将那根沾满她淫水的手指尽数含入口中,舌头卷舔舐住,故意发出搅弄口水声音。 他靠进沙发,不紧不慢张开嘴,给她看口中积蓄液体,转动舌头诱惑,“过来尝尝自己骚味。” 猩红舌苔在黏腻汁液中游来摆去,如同鱼钩牢牢勾住姜棠视线。 他神色越冷淡,越是糜烂色情。 麻意顺着头皮窜到指尖,姜棠一边骂自己色迷心窍,一边闭上眼睛靠过去。 这男人简直有毒。 姜棠不知道,肖则也觉得她有毒。 既然是想肏她而已,何必关心电话里的男人是谁,偏就问了。 她不老实回答,他更介意。 红唇分开,含住男人舌头轻舔,陌生腥甜传入口腔,是她自己的味道。 他的手又开始揉她屁股,力气大得像是要把她揉碎搓烂,拉扯着小穴与菊穴开口变形。 说不清是为了报复还是为了发泄无处可去的快感,姜棠越吻越投入,最后变成含住男人舌头,小舌卷着他粗厚有力的舌头又吸又舔,将两人口水吃得啧啧作响。 一直任她索取的舌头终于动起来,反客为主卷住她回自己口腔,用力吞咽。 上一章回书本页下一章 目录 被人干过这么 两人唇舌交缠许久,口水再也分不出彼此,吞咽声、吮吸声回荡在宽敞客厅内。 越响越刺激,越刺激越响。 姜棠仰得脖子酸,还是舍不得松口,双腿止不住磨蹭男人腰。 淫水太多,润透他裤子,布料湿漉漉黏在肉棒上,勾勒出那里粗长形状。肖则放出鸡巴,感受她的水一股接一股浇上来,扶着龟头戳她微微张口的小穴。 “这会儿怎么不躲了,嗯?”猛地插入半个龟头。 “啊!”姜棠惊叫出声,哆嗦着倒在他身上,细声细气说,“轻点啊。” 女人脸上有馋有委屈,眼角眉梢都是媚气。 肖则深深看她几眼,抿着唇退出来。 姜棠喉咙里咕噜一声,黏糊糊眼神又飘过来。 肖则小腹欲火中烧,脸上愈冷愈淡。 什么好话都让她说了,现在好处也都要给她占了。 他欠她的? 粗暴掰开女人屁股,上翘的龟头迫不及待贴上屁眼,感受那里温热紧致,鸡巴弹两下,隐隐有往里钻的架势。 姜棠身体一僵,眼底划过警惕。 男人态度反倒软下去,“穴疼就肏这好了。”声音漫起玩味,“我不嫌脏。” 姜棠想抬起屁股,被他牢牢箍住,菊穴上的压力越来越重,紧致入口被小幅度撑开,马眼对准洞口,突然被紧紧吸住。 两人都是一颤。 “唔,会撑破的。” 为了躲避,她的腰向下凹,胸部贴上他胸膛。肖则自上而下看过去,本就挺翘的屁股更加圆润,股缝紧紧夹住自己鸡巴,只露出个滴着淫水的龟头。 那画面,就像他捅穿了她小穴一样,雪白与赤红形成强烈对比,看得他眼皮一跳。 撑破,她这么说只会让他更想插。 看看到底能不能撑破,看看是不是比小骚穴还会吸。 又想到那声“棠棠”,眸色凉下去,冷冰冰问,“姐姐,被人肏过屁眼么?” 姜棠呼吸顿住,无力招架男人口中那个再次超过她词汇范围的露骨用语。 姜棠本想说关你什么事,想到这男人做爱风格,咽了咽口水,改口,“没有。” 无名火散去大半,肖则放松手上力气,说,“你自己动腰,磨我鸡巴。” 姜棠攀住他肩膀,用股缝与穴口一起磨蹭男人滚烫阴茎。柱身与粗硬耻毛刮过小穴,刺激得那里不停吐出更多汁液,甚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