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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舒服的地方,就这样过 了半年,义父开始每个月都会取她指尖十滴鲜血,那也是她头一次大着胆子向义父 提问。 “这些血拿去做什么?” 义父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给她上药,一言不发的出了房间。 虽然义父没有责怪她的多嘴,但是他开始不让自己出院子,命令她在房间里乖乖读 书,不能与任何人交谈。她也不敢再问,只是听话的伸出手指让她取血,这一取就 是到了十五岁。 那天正好是义父的生辰,她嘱咐好随身丫鬟倚兰,叫她买些义父爱吃的莲蓉糕回 来,自己则是在院子里绣着给义父做好的长衫纹样,等着晚上作为生辰礼物送给义 父。 一个陌生的声音从门口响起。 “你···是什么人?” 她惊讶的抬起头,以为有人闯了进来,却看到大门关的好好的,开始四处寻找起声 音的主人, “我在这里。” 矮墙上坐着一个从未见过的少年,那人估摸着也只比她大上三四岁,一身鸦青色绣 紫纹长袍,乌黑长发整齐的梳成发髻,套在白玉发冠里,面色苍白如雪,却显得那 俊美无俦的五官格外鲜明,那双眼睛似笑非笑,内里透着一股寒冰的锐光,一刻不 停的盯着她看。 她竟不知道,男子也能好看到这个地步。 连翘丝毫没有被陌生人吓到的惊恐,她呆呆的站起身,止不住的打量这个丰神俊朗 的男子。 欧阳延被那呆愣的样子都逗笑了,没有想到,自己为躲开丫鬟婆子们的视线,想好 好喘口气的时候,却意外碰到这么一个小惊喜。 他像是被一股神秘的香气吸引了一样,不知不觉的走到了院落的深处,越靠近这 里,他就觉得自己的血液在滚沸,直到看见这个少女。 打量的目光顺着那娇媚的脸蛋滑向高耸的桃乳、纤柳般的细腰,最后是圆润的玉 臀,梨花般雪嫩的肌肤被包裹在鹅黄色的绢纱衣裙中·····这个小姑娘虽然带着面 带稚气,就从那曼妙的身形和魅惑的气质来看,只要稍加调教,她绝对是个不得多 的床上尤物。 身为敬王世子,他什么女人没有见过,纵然是身中毒蛊,想爬上他床的女人也是数 不胜数,但能让他瞬间起了反应的,她还是头一个,只是盯着那绝美侧脸就让他生 出无尽遐想,一阵阵热意窜入下腹···· 不管她是什么人,他都要定了! 连翘看着男人越来越深沉的眼神,不知为什么感觉不对劲起来,她惊慌的站起身, 小手把长衫紧紧握在胸前,低垂着螓首向后退去。 “孤男寡女不可私下同处,烦请公子速速离开为好。免得坏了你我名声。”她颤着声 说道,像是要避开那可怖的视线一样,用衣衫遮住了脸儿,这个举动却引得男子嗤 笑一声,单臂用力,便从矮墙上跳了下来,一步一步向连翘逼近。 “哦,离开?”欧阳延嘴边的笑意更浓,享受般的看着小姑娘快被吓哭的样子,“你 这是让我去哪儿?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可是哪里都不会去的。” 除了幼时共同生活过的乞儿,她从未和任何义父之外的男性说过话,更别提靠得如 此之近了,没有想到这个谪仙般出尘的男子竟然如此唐突无礼,不仅闯进她的院 落,还执意追问她的名字,连翘又惊又惧,只盼着义父和倚兰赶紧回来救她。 男人步步紧逼,几乎把她逼到了墙边,她还是绝口不提自己的名字,哀声请求到: “公子请离开吧,家父马上就要回来了,这番场景让他看到,你我皆是百口莫辩, 还是···啊!” 男人收起笑意,大步上前踩住她的裙角,害得她丢下了怀里的长衫,窘迫的拉住衣 裙,可男人的力量太大,她拼尽全身力气也无法把自己的裙角从男人足下拯救出 来,只得小声回答道:“小女···姓顾,名唤连翘···” “顾连翘。” 男人眯起眼,低沉的嗓音重复着她的名字,不知为什么,熟悉的三个字从那人的口 中说出来却带着一丝暧昧,让她不禁红了脸颊。 “这位公子···小女已经自报家门了,可否松开我的裙子···” 欧阳延回过神来,抬眼看见连翘惊慌瑟缩的模样,气血翻涌的更厉害了。 他不是没有听说过姓顾的男人有一个女儿在府中,有次无意中问起时,他只说自家 闺女形容不堪,举止粗俗,怕惊扰了府中贵人,因此不让她见外人,只关在院内做 些粗活杂事,他不以为然,反正王府已经养了很多闲人,不缺她一个吃白饭的,就 随他去了。 可没想到的事,姓顾的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把一个天仙般的人儿藏了那么久,不过 他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这么貌美的一个小人儿,是个男人见了都会按捺不住,他 也不例外。 想到这里,他勾起嘴角,慑人的目光如针如芒,放肆的扫遍少女全身上下每一寸肌 肤,最后停留在那幼嫩的脖颈上,“连翘,你好香。” 他凑近那处,让沁甜芳香充斥他的鼻间,那是一种不知名的香气,似花非花,馥郁 幽雅,让他恨不得一口吞了这个小香果。 呵呵···既然老天让这个小女人落到他的手心,他可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她。 —————————————————————————————————————————— 很快就上肉啦! ◇药美人 第三章 连翘被男人下流的举动吓了一大跳,用手中捏着的细针割断了那块布料,仓惶的向 门口逃去,还未等她跑开两步远,鬼魅的影子从身后闪到她身前,将她抱了个满怀。 男人铁箍似的胳臂将她禁锢在胸前,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男人的身体硬如岩石,紧 紧抵着她的柔躯,让她几乎无法呼吸了。 长那么大头一次与同辈男子如此亲密的接触,让连翘羞耻的浑身发烫,只想大声呼 救,却被这份强大的力道压制的喊叫不出来,凄楚的泪水从眼眶滑落。 义父!倚兰!谁来···谁来救救她! “莫哭。”欧阳延用指尖抹去了粉颊上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