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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真要把她抱到怀里亲亲——倒要问问她,他生气,她心疼吗? 朱宴没理他,转身把纸巾放到韩诺冬面前,韩诺冬抬头看朱宴,舔舔嘴唇:“小阿姨……” “嗯?”朱宴以为他要什么。 没想他脸上露出一个柔和纯净的微笑,沐在光里,似水波澹荡的涟漪:“真甜。” 朱宴一怔,忙调开目光,恍惚回应:“你喜欢吃,我再给你买点……” 话落了,朱宴又拿不准自己这话到底是说了还是没说,心惶惶的,只听韩柏辛问起事情经过、病情诊断,韩诺冬一一答来,韩柏辛说:“你要不想在医院待着就回去养,但我和你阿姨都上班可没人伺候你。” “不用你们伺候,我自己点外卖啊!” 韩柏辛揪着眉心:“吃外卖卫生吗?有营养吗?” 朱宴忙道:“没事,我单位离得近,中午休息时间长,回来给诺冬做点也可以。” 韩柏辛摆手表示太麻烦,又骂了一句韩诺冬不省心,但朱宴知道,韩柏辛心里却是高兴的。 韩柏辛又拿起医院给的木质拐杖反复看,皱眉:“这玩意儿这么沉拿着也不方便,我给你弄副硅胶防滑的那种轻便拐得了……” 韩诺冬摆手:“不用啊,过两天就好了。” “臭小子,你别不知好歹,自己在家再摔个二次骨折没人管你!” 韩柏辛骂归骂,还是疼儿子,动骨动肉的也是揪着自己的心。 这时,护士进来打吊针,韩诺冬正好去走廊打电话,朱宴在旁看着吊针,怕韩诺冬手凉,把带来的暖手宝放他手底下暖着。 护士冲韩诺冬笑:“女朋友吗?这么细心!” 朱宴在旁忙辩白:“不是,我是他阿姨。” 护士打量朱宴笑:“哈哈您哪像阿姨啊!姐姐还差不多!” 朱宴讪讪,韩诺冬瞅着她嬉笑:“对呀,跟我生气也不至于把自己说那么老……” “那你还不快哄哄。”小护士戴着口罩也笑出声,大概存心要逗他,朱宴站起来想解释,可想想还是算了,那护士也是开玩笑未必当真。 护士走了,她只好重新坐下,直视韩诺冬,韩诺冬也歪着脑袋看她,墨黑眼珠凝顿,嘴角折起半弧:“小阿姨,你这么看我是不是爱上我了?” 朱宴刚要变脸,韩诺冬马上改口:“啊,我说的是爱屋及乌那个爱,你爱我爸,自然爱我。” 朱宴冷哼:“吃这么多还堵不上你的嘴?” 韩诺冬噘嘴:“对我怎么就没那么温柔?” 朱宴觉得他们两个的气氛太暧昧了,索性不接这话,坐直了身子严肃问:“你真的是玩滑板不小心摔断了腿?” “你说呢?” “我看不像。” 韩诺冬笑了:“我能撒这个谎吗?不信你去问问大夫我是不是玩滑板摔的。” 朱宴打断:“我说的‘不像’是你的‘不小心’,我觉得是你故意摔的。” 韩诺冬顿了顿说:“你觉得我是为了让你们赶紧回来施的苦肉计?” 朱宴脸红了:“我可没那么说!” “你冒出过这个念头,我知道。” 朱宴躲开他的眼睛说:“你书里写了那么多自杀方法和体会,你一定是尝试过才能写得那么逼真吧?还有,我刚看到你手腕上有好几处刀疤……所以你从高处滑滑板也能让你体会到那种跳楼的刺激感吧?” 韩诺冬的脸逐渐阴戾,目光锋利,眉头渐拢,忽然又挑嘴笑了:“小阿姨,你也太容易被表面现象迷惑了,我那都是抄的啊。” “你敢说你没想过自杀?” 韩诺冬戏谑道:“以前想过,可认识你了,我又不想死了。” “这么说我还救了你一条命?” “那你看!你得对我负责……” 这时候的韩诺冬还撒起娇来,“小阿姨,你抱抱我,我就好得快……” 他只有一条胳膊能张,但这时门开了,是韩柏辛进来了,这话头也就断了。 过了几天,韩诺冬提前出院回家了,正巧韩柏辛接了个项目忙得没空管他,嘴上说要朱宴不用操心,可朱宴负责家事,在生活上就会多照顾些韩诺冬,常常在晚上把第二天的午饭做好放在微波炉旁,韩柏辛看见了,也就没说什么。 这天晚上韩柏辛出去应酬,家里只有朱宴和韩诺冬两个,她把饭做好要去敲韩诺冬的门,才发现他房间的门没锁,虚掩缝隙里传出电脑里的声音,细听辨音,男呻女吟,朱宴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急忙往后退,却听房间里的人说话了:“小阿姨,你湿了吗?我硬得受不了……” 朱宴心惊,转身要走,却听韩诺冬低声轻哼:“唔,好想这样肏我的小阿姨……她肯定比这个女的水嫩……” 朱宴才反应过来房里的场景——他在边看片边自语! 朱宴心跳得厉害,坐下来吃饭也吃不下,总恐他会冒出来骚扰她——可他都是个残疾人了,能把她怎样? 十八岁的韩诺冬正是处在对性充满好奇、在各种边缘疯狂试探的年纪,青春好动又困闷在家,这时候看个小片也是正常,可他偏偏要选她在的时候,又要把一腔幻想说出口,这正常吗?也许,他根本不是自语而是说给她听! 朱宴不敢往下想了,匆匆收拾碗筷,决定出门冷静下。 刚下楼,就见一辆出租车开进小区,韩柏辛从上面走下来。他喝了酒,走路有点晃,朱宴忙跑过去扶他:“这喝了多少啊?” 韩柏辛见是她,以为是她刻意在门口等他回家,心头忽暖,又惊于自己这个小妻子竟如此依恋自己,不觉心内柔情四起,上前搂住她,落吻带酒香,痴醉混缠:“等了多久啊,吃没吃饭……” “吃过了呀。” 她被醉汉勾着脖子亲,又怕被别人看见,推拒躲开:“哎呀这么大酒味儿,不要闹了,回了家再说嘛。” “你不就喜欢我这男子汉的味儿嘛……小媳妇,回家我要吃了你……” 他咬着她耳朵,她浑身一酥,不知是不是被他这话弄得自己也发了情,或许,自己在他跟前也是孟浪少女,被他一诱,她就瘫软。 开了门,韩柏辛迫不及待地抱起朱宴往卧室里走,也不管她捧着他脖子喃喃:“柏辛,放我下来嘛!诺冬还在家呢!” 哪能顾得了这些呢,韩柏辛没瞅见韩诺冬只当他在屋里自己玩,把人放到床上,关了门就去扯她的衣衫和裤子。 “柏辛,柏辛……别呀!” 朱宴急喘挣扎,声音压得低,竟带着点欲却还迎的娇媚,勾得人心魂俱颤,韩柏辛按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去揉摸她的胸,连连吻她:“嘘嘘,咱们小点声……我知道。” 酒鬼的话能信才怪,咂咂吸吮作声,他亲麻了她的嘴,又蛮暴地去舔她的脖子和胸窝,嗯嗯哼哼竟比平日里还骚浪,最后一口含住胸尖,吸舐啃啮,一手解自己,一手伸到她底裤里去—— “怎么这么湿了……是不是自己在家偷着玩……嗯?” 朱宴听见“偷”这个字,全身一紧,偷着玩——和谁玩? “没,没……”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