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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正好适合做爱,好想射给你……”,似在耳边一遍遍小声重复,于是朱宴高潮了,而且来得太迅猛,褥子一片湿濡,幸而压住声音,只在黑暗的空气里激烈喘息。 *************************************** 哈哈不要打我! 无肉胜有肉,肉要慢慢嚼! 欢谴(12) < 七X(凉鹤)|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欢谴(12) 少年的心,谁也猜不透,阴晴不定,忽冷忽热。 第二天是韩诺冬返校的日子,虽然这对朱宴来说是个好事——他早出晚归,碰面的机会大大减小,可她还是不放心他的伤,定了闹钟起来给他做早饭,可起来时却发现人去屋空,连只言片语都没留。 朱宴想起昨晚的温存,反倒心里有些不解——他这是生气了还是冷淡了? 冷淡也好,免她每日提心吊胆、思前想后,可这人真冷下来,朱宴倒有些心焦神慌,倒盼着能见他一面,于是故意留神两日,他早上几乎是出了卧室就匆匆离家,而晚上也不知是参加晚自习还是逃学跟人玩,回来就一头钻进卧室不出来,哪怕在客厅见到,他也淡淡地朝她打一声招呼,决口不提那夜的事,就像那夜和月是朱宴睡梦里的幻境。 “大概是个冷酷绝情的小东西吧……”周五晚上,朱宴与久未见面的大学好友郭嫚约饭,当被问起新家的熊孩子时,朱宴拾起日式青瓷酒杯缓缓回答。 “是不是养不熟?我早就跟你说了,这一起过日子哪有那么容易的,你难过的时候还在后头呢,”郭嫚今年才离的婚,跟丈夫家一直闹矛盾,尤其有了孩子以后更是升级,最后不得不闹到法庭上以分家收尾,本是同林鸟也要各自飞,两家倒成了老死不相往来的仇人,这通折腾让郭嫚有种看破的通透,以过来人的姿态劝:“我跟你说,阿宴,你就不用管他,反正你伺候不伺候,他都没把你看成好人,你不如就表面上凑合凑合得了,等明年他上了大学,你就撺掇老韩给他儿买房,你都不用操心,到时候他说不定都不爱跟你们一起住。” 朱宴知道郭嫚会错了意,但也不能解释得更深,只好苦笑,饮尽杯中清酒,温热液体顺喉管至胃,猛地燃起一团火气,灼烧全身。 日式自助铁板烧,二百二一位,精致倒精致,就是吃不动,二人只点了几份就饱,而邻桌一群穿高中校服的学生们却点了一桌子。 朱宴酡着脸冲郭嫚笑:“你看,到处都是年轻人,他们才是现今世界的主角,生命力和消费力一样旺盛,你再看看我们,哎,老了,经不起折腾。” 郭嫚耸肩:“小崽子还不到成气候的时候,你也别把自己看扁了,咱们都年轻过,可他们老过吗?” 朱宴噗地笑了,支着头想,脑中浮现的却是韩诺冬玩世不恭的脸和他在“白皮书”里的自白—— “我偏偏想要变老,我心里大概就住着一个沧桑病气的老年人,每天想的是怎么把一肚子屎拉出来,倒空了肚子再去死,以免死的时候便溺而丧失干净和体面。” 朱宴不禁问道:“你说……人会因为肉体爱上另一个人吗?” 郭嫚嗅到八卦的味道,忙眨眼:“什么意思?” “就是对一个人的肉体比对他的灵魂更感兴趣,不喜欢一个人的思想而只喜欢他的肉体。” “听不懂,讲人话。” 朱宴笑:“我有个朋友,她遇见了个很奇怪的男人,她觉得这男人反人类,有点危险,不想接近他,但因为跟这个人有了一次亲密的肉体接触就总惦记着那人,可我这个朋友已经结婚了……” “哎,原来是个已婚少妇约炮的故事!” “不不,她还没有,确切说,她还没跟那人真的发生什么,仅仅是一些暧昧的肢体接触,但很迷人。”朱宴缓缓饮下暖酒,说这话时也自问一遍——那夜,她果然没和韩诺冬发生什么吗? 郭嫚抿着嘴笑了,小声道:“我跟你说……就是这种想得得不到的感觉最撩人,什么是暧昧?爱日未日嘛!她要是真跟那人做了,其实也就那么回事,人和人之间祛了魅,没有那层危险也就没有那层迷恋,彼此也就不惦记了,其实睡前都觉得是今生挚爱,睡后也不过就是一夜嫖宿。” 朱宴皱眉,想要说什么,却听旁边那桌高中生炸叫起来:“我跟你们说,你们都不信,韩诺冬就是跟三班的班花好了,他俩总去图书室一起自习看书,听说还经常发微信,你们不信可以问张宏远!再不行问萧丹!” 有人好奇:“不是说萧丹追韩诺冬吗?他骨折的时候还去他家……” “啧啧,谁能看上咱班大妈?” 众生群笑,又有人说:“可大妈家里条件好啊,不是说要跟韩诺冬一起出国吗?” 大家七嘴八舌讨论考完试能出国的几位,忽然有人提议打赌韩诺冬到底跟没跟三班的班花谈恋爱,大家开始兴奋,吵完赌注又吵到底给张宏远还是萧丹打电话。 “干嘛那么复杂,不如直接问本人。” “可他那人性格古怪,能跟咱们说实话吗?” “套套话呗,非要那么直接啊!” “可谁有他电话?” 面面相觑都摇头,“等等,我问张宏远要到了!”有人兴高采烈地摇着手机。 “谁打?” “我不打,我怕他喷我。” “我也不打,我跟他不熟。” “卧槽,怎么打出去了!”刚要到号码的同学误拨了,慌得立刻挂断,没过几秒,那边回过来了。 “卧槽,我接不接?” “接啊,你这个废物!” “啊?喂!韩诺冬,啊,是我……” 朱宴站起来对郭嫚说:“咱们走吧,我有点困了。” 郭嫚也喝了不少,眼饧口涩,晃晃悠悠,二人穿了外衣一同往外走,朱宴仍听邻桌的学生在打电话:“……不是,就想问问你和三班同学熟不熟,说他们上周才考完,题目都一样……不熟啊,一个都不认识?啊那没事儿了!” 朱宴昏沉沉地回到家,一进门见客厅亮着灯,门口有韩诺冬早上穿的鞋子,她知道他在家了,弓腰换鞋,心里喜一阵忧一阵,起伏不定,没注意脚下,差点绊倒,一头摔进去,倒是摔到肉墙上去。 她喝了酒,晕一层,脑袋又冒一层金星,她抢头看,韩诺冬也低头在看她。 “一身酒气……”他嫌弃她! 朱宴揉着太阳心站稳,皱眉道:“我也是有应酬的呀!” 韩诺冬欲说还休,转身不理她了,朱宴只得跌跌撞撞往里去,只觉客厅布局有些变化,一时怔住,才注意到墙角多了个白色书架。 “宜家订的,我自己安装一晚上,你也不回来帮个忙!”韩诺冬回到书架旁的沙发上,捡起刚正读的书去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