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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到方卿房间,其..其余的等事后再说。” 早几年他在应酬时中过这种药,他知道身体内这股他无法操控的躁动源头来自什么。 至少确定不是毒.... 保镖扶着陆离霄往前走,管家在前面领路.... “统计今晚出席的人员名单。”陆离霄手背青筋突跳,声音像是牙缝中挨字挤出,“让底下人也别打扫了,立刻叫人过来,先把这大厅查一遍...” “那陆总您...” “我了解自己的身体,先把我送到那房里。”陆离霄低哑道,“在我完事前,先别进来打扰我...” “是。” 陆离霄到了房门口,不等管家为他开门,他迫不及待的推门而入,并转身嘭一声猛地关上房门。 因怀疑被下药而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在这一刻轰然塌下,陆离霄看着不远处的台灯下,床上那微微隆起的一团,整个人几乎在颤抖。 黑色衬衫的纽扣只解开两颗便让陆离霄失去的耐心,他直接双臂交叉抓住衬衫底摆,从头顶一把褪下,纽扣都在急不可耐的动作间被崩飞了两粒。 他不再去克制体内那股邪欲,这一刻任由它在体内爆.炸式冲刷蔓延。 陆离霄一边快速解着腰带一边跌跌撞撞的往床边走。 房间内只亮着床头一盏灯光昏黄的台灯,光线柔和的微微发暗,并不能将四周映照的明朗,但能让人勉强看清床位就已足够。 方卿背对着台灯躺着,薄被几乎盖住全身,脸埋在被子里,露出一部分头发与一只染着异样红潮的耳朵,耳垂上一枚鲜红的耳钉,在微弱的台灯光亮都折射着极其耀眼妖治的红光。 恍惚间,陆离霄视线里只剩下那枚耳钉.... “对不起宝贝儿...”陆离霄掀开被子拥住方卿,一边吻在方卿的脖颈间,一边在粗暴的扒着方卿的衣服,混乱中还不忘挺着一丝清醒沙哑而又急切的解释道,“我被人下了药,今晚就委屈你了,老公轻点好不好,别怕,让老公亲一....” 陆离霄的声音戛然而止,连带着所有的动作一并如点了定身穴一般,猛地僵停! 混乱的意识在这阵陌生的气息中一点点的回笼.... 陆离霄还维持着前一秒的姿势,他鼻尖抵在那片温热的皮肤上,如野兽觅食前确认猎物一般,鼻翼鼓动,轻轻嗅了嗅。 换了片皮肤,又嗅了嗅.... 一颗无声的雷在陆离霄高温灼烤的大脑中嘭的炸开,下一秒陆离霄猛地直起身! 离床边缘太近,陆离霄一只向后撑床的手猛然按空,整个人轰的摔了下去。 68、忍耐! 骤然重摔在坚硬的地板, 但陆离霄连痛苦都顾不上,他手吃力的扒着床,满目猩红的爬起身。 浑身细胞都在疯狂叫嚣的渴望, 无数条神经线被几股外力疯狂拉锯, 但床上那阵陌生气息所带给陆离霄的震愕,远要比体内那股狂热的躁动来的强烈。 只是欲望撕开的口子, 哪那么容易被瞬间堵上。 陆离霄浑身肌肉都在粗重的喘息中颤抖,光裸的上身一层汗, 皮肤底下跟烧起来似的, 透着诡异的红潮,哪怕他再松懈一丝半毫, 也能不管不顾的顺着身体本能把床上的人办了。 床上的人在陆离霄的视线里都快成了一道虚晃的重影, 但陆离霄还是伸手精准的掐住了那人的脖子, 粗暴的动作带着腾腾的煞气, 将人像拎牲口似的一把从床上拽了下来。 陆离霄手上的力度极狠, 掐的白溪连句话都没来得及说, 甚至有种下一秒脖子就要被拧断的错觉。 白溪何曾见过如此恐怖的陆离霄,他这几年虽说没能在感情上攻略陆离霄, 但陆离霄对他一直很尊重,连说话都会比旁人温和两个度。 但是此刻.... 灯光昏暗,加上陆离霄神志本就在坍塌的边缘, 所以他并没有看清白溪的脸, 甚至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 迷迷糊糊的以为又是哪个不长眼的往他床上爬。 以前这种事常有.... 陆离霄掐的白溪几乎脚不沾地, 狠狠道:“找死吗?” “陆...哥。”白溪拼劲全力才从喉咙里蹦出这两字。 熟悉的声线陆离霄浑身一震,他微微定神,终于从眼前这张几近窒息的面容上看到了点熟悉的轮廓, 随之迅速松开手。 白溪摔在床边,手揉着脖颈,死里逃生般的剧烈咳嗽。 “白溪?”陆离霄一脸震惊,他身形不稳,下意识的扶住床头的台灯桌,“你怎么会在这,方卿不是在这间房吗,他人呢?” 他声音哑的不行,每说一句话就要多喘两口气。 白溪没有回答,他扶床艰难起身,喘息同样粗重,说出的话透着几分压抑的轻哽:“陆哥,我...我好难受....” 陆离霄找不到房内的灯开关,只能在台灯底座上摸索,不知碰到了什么感应扭,那微黄昏暗的太灯光转瞬间变成了明亮的白炽光。 床头这一片顿时变的一清二楚。 看着身前的白溪,陆离霄神色一怔。 白溪身上穿着白格子纯棉睡衣,被他陆离霄方才一番撕扯崩掉了全部纽扣,此刻睡衣凌乱,走光大片,各种高档护肤品常年保养出的光滑皮肤,在这明亮的光线下反射着光滑盈热的光泽,白皙的皮肤底下染着大片大片红晕... 那枚本该戴在方卿耳朵的耳钉,此刻在白溪的左耳垂上闪烁着红宝石璀璨晶莹的华光.... 微弱的光线下,白溪的额间细汗漱漱,脖颈间被热汗蒸腾出一片红潮,他似乎也难受到了极点,伸手抓住了陆离霄的手腕,抬起那双泪雾弥漫的眼睛,哀求的看着陆离霄:“陆哥...” 陆离霄很快便发觉到白溪的不对劲,他强撑着意志,伸手用手背去探白溪脸上的温度,但手被白溪握住摁在了脸上。 白溪身体也在颤抖,他几乎快哭了出来,再次嗡弱的叫了声:“陆哥...” 难受是真实的,白溪此刻几乎快融成了一滩水,只恨不得立刻坐到陆离霄身上,他心里也清楚,陆离霄此刻应该比他还要难熬... 那种药并不难找,夜场遍地都是,两种药片两种效果,无色无味,一种让人想要,一种想被要.... 他跟陆离霄一人一种。 他知道陆离霄意志强大,所以特意给陆离霄下了正常男人两倍的剂量,他了解过这种药,越克制越痛苦,正常份量就能叫人变的人畜不分,只想遵循最原始的生物本能,更何况是两倍.... 他也不在乎陆离霄今晚会弄伤他,他自己也用药,目的之一就是想陆离霄能够完全抛弃心理负担跟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