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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您离开。” 洛清寒侧眸看向她:“你能带孤去哪里?” “回玄门啊,那地方偏僻得很,很适合隐居。” 洛清寒平静地问道:“孤若跟你走了,那孤就不是太子了,没有了太子这层身份,孤便一无所有,你还能看得上孤吗?” 萧兮兮理所当然地道:“当然看得上啊,殿下生得这般美貌,就算您什么都没有了,妾身也愿意养着您,每天光是看着您这张俊脸,妾身都能多吃两碗饭。” 洛清寒从小就知道自己这张脸很招女人喜欢,但从没有哪个女人敢当面跟他说这种话。 他本应该生气的,却怎么都生不起气来。 他木着脸斥道:“你怎么如此肤浅?再好看的皮囊,过个几十年也会变老变丑。” 萧兮兮摇头晃脑地说道:“不会啊,殿下这么好看,就算将来老了,也还是个英俊的老头子,妾身不会嫌弃您的。” 洛清寒想说重点不是这个,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争论这些没意思。 皇宫中明争暗斗太多了,他能不能活到变老的那一天都难说,何必考虑这么远呢? 萧兮兮站起身,蹬蹬地跑回屋里。 她从柜子里面翻出那个蓝底碎花的小包袱,拿出一个小巧精致的月白色锦囊。 她拿着锦囊跑回到太子的面前,神秘兮兮地说道。 “殿下,能把手伸出来吗?” 洛清寒伸出右手。 他的手骨节分明,每一根手指都白皙修长,指尖泛着冷白的光泽,像是精美的艺术品。 萧兮兮将锦囊放到他手中。 “这个送给殿下,它兴许能帮到您。” 洛清寒打开锦囊看了下,里面装着一种无味的白色粉末。 他不解地问道:“这是什么?” 萧兮兮得意地道:“这叫无忧散,是师父炼制的一种药粉,只要服下一点点,就能让人很快陷入睡梦中,并在梦中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洛清寒神色复杂:“你师父为什么要炼制这种奇奇怪怪的药粉?” “因为他老人家怕我失眠呀,他说这种药特别适合失眠人群,安全无副作用,效果特别棒!” 洛清寒将锦囊收入袖中,心中已经有了用它的方法。 萧兮兮搓着手嘿嘿笑道:“殿下收了妾身的礼,是不是应该投桃报李,也送妾身一点东西呢?” 洛清寒:“你想要什么?” “清歌殿后院连着一片竹林,殿下能把那片竹林划入清歌殿内吗?” 洛清寒不答反问:“你要竹林做什么?难道你还想挖竹笋吃?” 事实证明,他还是低估了萧兮兮这个吃货。 她笑嘻嘻地说道:“妾身不仅想要吃竹笋,还想吃竹筒饭和竹鼠。” 洛清寒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 “你说你还想吃什么?” 萧兮兮眨眼:“竹筒饭啊。” “后面那个。” 萧兮兮继续眨眼:“竹鼠呀。” 洛清寒陷入了沉默。 他从未见过竹鼠,但他熟读典籍,知道这是一种靠着吃竹子为生的动物,长得很像老鼠。 萧兮兮吃猪肉鸡肉鸭肉鱼肉鹅肉,他都能理解,但为什么她连老鼠肉都不放过? 老鼠那么脏,想想都觉得恶心,要是吃进肚子里,得病了怎么办? 萧兮兮见他脸色不善,好奇地问道:“殿下没吃过竹鼠肉吗?” 洛清寒面无表情地说道:“孤没吃过,也不想吃。” 萧兮兮极力劝说:“别这样啊,竹鼠肉很好吃的,回头妾身去弄几只给您尝尝啊,等您尝过之后,就知道它有多美味了。” “时候不早了,孤该走了。” 太子说完便站起身,不再理会萧兮兮,大步流星地离开。 萧兮兮心痛:“既然不肯把竹林划入清歌殿,那就把无忧散还妾身呀!” 太子听到这话,走得更快了。 他悄无声息地回到了麟德殿。 正准备推门回自己的寝殿,就感觉到身后有人靠了过来,他几乎是想也没想,就一掌往后拍去! 段良娣就这么被拍得倒飞出去,狼狈地摔在了地上。 她疼得小脸煞白,表情都扭曲了。 今天是段良娣和景侧妃入宫的第一天,大家都以为太子会在她们二人之中选择一个侍寝。 结果太子连看都没有多看她们一眼,更别提侍寝了。 两人都很失望。 但景侧妃自恃身份,将心里的情绪隐藏得很好,表现得端庄大度。 段良娣却做不到这一点。 她是家中最小的女儿,自小就被捧在手心里呵护着。 长辈们对她非常娇惯,上面的哥哥姐姐们也都很让着她,再加上她生得娇憨可爱,很讨人喜欢,以至于她从小到大都是顺风顺水,从未遇到过什么挫折。 她已经习惯了这种无忧无虑的生活,以为自己就算进了宫,也能和以前一样被大家喜欢着。 谁知这才进宫第一天,她就发现太子似乎并不怎么喜欢自己,这让她难以接受。 第266章 风水轮流转 夜里段良娣躺在睡榻上,心里想着太子的事情,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 于是她干脆不睡了,披上衣服去院子里散散心,想调节一下情绪。 谁知她恰好就看到了从外面回来的太子。 段良娣悄悄地摸过去,想从背后给太子一个惊喜。 以前她在国公府里,就经常这样跟哥哥姐姐们一起玩耍,哥哥姐姐们每次都表现得很惊喜。 谁知道,她都还没碰到太子,就被他反手一掌给打飞了! 好在洛清寒这一掌只使用了一点点内力,只是将她打飞了而已,并未伤到她。 洛清寒冷眼看着她:“你鬼鬼祟祟的做什么?是想偷袭孤吗?” 段良娣听到这话,恨不得当场吐血。 她一个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要怎么偷袭他一个大男人啊?! 她挣扎着爬起来,捂着隐隐作痛的肚子,脸色苍白,模样可怜。 “妾身只是想跟殿下打个招呼而已。” 洛清寒冷冷地道:“下次打招呼的时候,记得提前发出声音,不要偷偷摸摸地从背后靠近孤,这次孤没有用力,下一次可就不敢保证了。” 段良娣委屈极了:“妾身知错了。” 待太子进入寝殿,她这才跺了跺脚,气呼呼地道。 “真是个不解风情的榆木疙瘩!” 随即她又想起来,自己刚才靠近太子的时候,隐约闻到了酒味。 看来太子刚才在外面喝了酒。 可如果仅仅只是想要喝酒的话,他为什么不在麟德殿里喝呢? 还是说,他是因为约了别人一起喝酒,所以才要去外面喝? 那么重点来了 那个跟太子喝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