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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妃月了。” 现在提起这件事沈妃月仍旧心有余悸,抬手将她揽入怀中,“不会发生那种事。” 虞丹岑抓起她的手亲了好几口,安慰她,“的确没有发生,多亏了阎导,说起来阎导当时还在读书呢,我那会儿还以为他是个模特,毕竟长得又高又帅。” “我记得丹岑姐你说你当时都吓傻了,连联系方式都没有问阎导要。”谢游说。 路知夏点点头,接道:“多亏了阎导的导师给力,带着阎导去参加宴会,让你们俩再次相遇。” “哈哈哈,是啊,这不是赶巧了吗,我本来都打算动用我们家的人脉,掘地三尺也要把阎导找出来,结果隔天就在宴会上碰上了。”虞丹岑没有开玩笑,毕竟是她的救命恩人,掘地三尺找出来报答也不为过。 “我本来想送钱表示感谢,不过阎导视金钱如粪土,直接拒绝了我。”虞丹岑回忆起阎忱当时那洒脱不羁的态度,似乎出手救她只是举手之劳,不足为道,依旧为阎忱闪闪发光的灵魂感到震颤。 林漳此时忽然明白,为什么当时已经是影后的虞丹岑会出演阎忱这个新人导演的作品,这件事阎忱真的从未向他提过,当时新闻报道出来,林漳赶紧给阎忱打了电话,阎忱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困倦,“什么枪-击案?我拉了一晚上的片子,刚睡下。” 听到这个回答,林漳悬着的心才落到实处,现在想来都是阎忱装的,他不想让大洋彼岸的自己担心。 林漳的心像是被密密的针扎着,疼得厉害,又好似打翻了调味料,五味杂陈。 “这小子有多傻,后来拍电影,放着我这个现成的演员不找,跑去电影学院一个个找合适的女演员,要不是我主动飞过去毛遂自荐,还没我什么事儿。”虞丹岑再次爆料。 “丹岑姐,肯定是你的气场太强了,阎导不敢找你。”路知夏撑着下巴说。 虞丹岑摆摆手,深深地看了阎忱一眼,直让阎忱背脊发凉,“才不是,他压根儿没想起我,我毛遂自荐他还拒绝了。” 听到这话,阎忱自己都意外,他会拒绝虞丹岑这个影后,胆子可真肥,刚半条腿迈进影视圈,就上赶着打骨折。 虞丹岑摊摊手解惑道:“因为我太贵,他说他付不起片酬,所以不考虑我。” 阎忱:“……” 他堂堂鼎业董事长的独子,居然这么穷酸现实的吗? “哈哈哈哈。”众人笑作一团。 虞丹岑无奈地说:“我真的是友情出演,一分钱没拿,倒贴到我这份儿上难怪别人总误会我们俩关系匪浅。” 众人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晚上林漳和阎忱吃过晚饭,在海边散步,海风吹拂在脸上,脚下踩着冰凉海水,柔软的细沙漫过脚背。 “哥,我好像踩到贝壳了。”阎忱弯下腰摸索一番,在海水里清洗了一下,期待地拿起来一看,竟然是一块石头。 见他恼怒的将石头扔进大海里,林漳忍俊不禁,“应该有不少,再找找吧。” 他陪着阎忱弯腰摸索,忽然脚背上传来一阵温热,林漳抬起头,对上阎忱明澈的双眼,“哥哥,我抓到你啦。” 刹那间,怦然心动,林漳的手穿过海水和细沙,与阎忱十指相扣,海风温柔地吹佛在身上,月光洒落在海面上,泛起潋滟波光,阎忱倾身上前,唇瓣相接。 分开时,两人的视线交-缠,空气中弥漫开甜蜜暧-昧的氛围。 “我好像摸到了!”阎忱将手从水里拿出来,水珠溅到林漳的手臂上。 一枚扇形贝壳在月光下散发着莹润的光泽,阎忱开心地将贝壳放到林漳手里,“我们拿回去做成贝壳风铃吧。” 刚才一点就燃的气氛被阎忱一句话打破,林漳感觉有点好笑又无奈,这种时候他仿佛格外能感受到阎忱只有二十岁,但凡是换做开荤的阎忱,绝对是一个眼神就能燃起烈火,拉着他飚上秋名山。 阎忱还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专心致志地捡着贝壳,最后牵起两边衣角,装了一大堆回去。 那一截结实的腰腹在林漳眼前一直晃,偏偏它的主人一点儿都没有察觉,说实话林漳有些想念阎忱那遒劲有力的腰。 “明天再收拾吧,时间不早了,早点洗澡休息吧。”林漳用盆子将贝壳装起来,催促浑身是水和沙子的阎忱进去洗澡。 “好。”阎忱走进卧室,用毛巾将摄像头遮挡住,单手将T恤脱下来,浑身肌肉线条随着他的动作收紧再舒展开,林漳站在门口正好看见这一幕,他侧开头,舔了舔发干的嘴唇。 决定去厨房倒一杯温水。 林漳洗完澡出来时间已经走到十一点,睡觉前浏览了一下邮箱,将比较的急的事项处理了一下,忙完已经零点。 他以为阎忱已经睡着了,不想刚躺下就听见阎忱问他:“忙完了?” “嗯,你怎么还没睡?”林漳轻声问道。 阎忱往他那边移动过去,伸手将他抱住,“想陪你。” 即便是静默无声的在旁边什么也不做,也想陪着你。 林漳怔忡,静止几秒眼睫才轻轻眨动,这几天以来积攒的情绪在这一刻溢出,黑夜成了最好的保护色,林漳朝他伸出手去,微凉的指尖触碰到阎忱的腹部,“阎小忱,想学手艺吗?” 阎忱浑身一僵,心跳加速,好似下一秒就要从嗓子眼儿跳出来,“我我我我……” “想吗?”林漳的身上带着沐浴露的清香,是他惯用的牌子,很淡雅的味道,却在这一刻令阎忱神魂颠倒。 阎忱喉头滚动,心一横,“想!” 林漳勾起唇角,“那我教你。” 阎忱不得不承认,林漳是位技艺高超的师傅,教他上天入海,漫步云端。 “哥……”阎忱的呼吸越发急促,热汗滑过英俊的面庞。 林漳将一根手指按在他的嘴唇上,“嘘——小声点。” 他指了指被毛巾盖住的摄像头,虽然盖住了但声音大了还是会被收进去。 阎忱忽然抬手按住他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上他。 很快,两人的处境翻转,他们俩不存在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情况,林漳反倒是更希望阎忱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即便脑子里没有记忆,但身体的记忆一点点被唤醒,阎忱的手艺越发娴熟,以至于林漳这个师傅到最后有点招架不住。 第二天是这次录制的最后一天,下午他们就得离开,林漳看着自己的脖子有点愁,他的皮肤白,所以上面的红更加刺眼,仿若雪地里绽开了一簇红梅。 林漳不得不将扣子扣到最上面,勉强遮挡那些痕迹。 明天要出差,林漳刚回到家里就开始忙碌,打电话和秘书确定行程,走进卧室阎忱正在收拾行李箱,林漳本来没在意,但阎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