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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醒了,公主不会再那么逾矩了吧? 不会的不会的。王守德自我安慰,就算真的敢,主子也不会同意的。 然而事实却是—— 沈念的确没有再正大光明地以口喂药吸龙气了,毕竟此刻眼前的男人是大晋朝实打实的皇帝陛下,有心机有谋略,不是可以躺在那里任她为所欲为的‘尸体’。 “皇兄,喝药吧,都快凉了~” 她用手背探了探碗壁,舀了一勺药汁递到了沈擎苍嘴边。 男人用晦涩难辨的目光盯着那勺半天,又将视线移向她的脸颊,确切的说,是她的唇。 沈念仿若无睹,举了半天,见男人还不喝,干脆把勺收了回来,放回碗里。 “皇兄不想让阿念喂?”她还不想喂呢,举得手都酸了。 “那皇兄自己喝!” 沈念将药碗塞进了晋仁帝的大掌里,自己空了手,将嘴里吃完果肉的核儿吐出,又拈了一颗蜜饯塞进嘴里,在榻边翘着二郎腿晃呀晃的,自己吃得开心,也没再理沈擎苍。 爱喝不喝! 她沈念除了师父还没伺候过别的人呢! 沈擎苍端着碗,瞪了简直像是上房揭瓦的少女一眼,还是喝了。 仰头一饮而尽。 今天的药似乎比寻常还要苦一些。 他心想。 男人的目光灼热,沈念觉得自己吃独食有点不地道,把手里的果儿塞进嘴里,又特地取了一颗递给晋仁帝,“皇兄吃这个,甜呢~” 沈擎苍的喉头动了动,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压抑的渴望再也无法克制,他将药碗一扔,手擒住了少女的手腕,往前一拉。 “哎呀!” 手里的蜜饯没拿稳就这么掉在了床上,沈念惊呼一声。 而下一刻,她的惊呼就被堵在了唇间。 男人的双唇带着灼热和草药的清苦,含住了她的嘴。 一条大舌强势而霸道地分开了沈念的唇瓣,将她还裹着蜜饯的小舌一勾,舌中央的果儿就被抢夺了过去,被男人吸到了自己嘴里。 “唔哼……” 少女瞪大了杏眼,像是惊讶他这个意外而背德的吻,又像是气愤他竟抢走了她的蜜饯。 是哪一种呢? 沈擎苍分心地想。 而接下来少女的动作,算是给了他答案。 身上的人儿并没有躲闪,压在他胸膛上的娇躯凑得更近了些,沈擎苍只觉得吮住的那张小嘴分的更开了些,一条滑腻的小舌从中钻出,探到了他的嘴中,四处游荡着,像是在寻找什么。 他故意将卷到口腔后部的舌松了松,那条小舌便像是嗅到香味儿的狗儿,巴巴的舔了上来,压着他的舌尖,要让他将蜜饯给还回来。 一颗裹着雪霜的梅果就这么在两人口中来来去去,果肉最后不知道到了谁的嘴里,只剩下一颗核儿,抵在两人的唇间。 “呼……” 男人的手不知何时搂上了自己的腰肢,沈念微眯着眼,如同一只飨足的猫儿,任由男人的大舌一下一下在自己唇珠上舔着,直到果核一不小心从二人的嘴边滑落。 “噗嗤。” 沈念见男人为了叼住那核儿差点咬到唇,忍俊不禁,“活该,谁让你抢我的。” “哎呀。” 唇立马被男人报复似的咬了一口。 “你的比较甜。” 沈擎苍声音微哑,带着令人耳朵酥麻的磁性。 沈念趴在他仍旧单薄的胸膛上,哼哼唧唧,“皇兄,你的臣子要是看见了,怕明天要把我参死了。” “你还怕他们?” 沈擎苍挑眉。 “倒也是,”沈念笑嘻嘻,眼珠子骨碌一转,“他们再敢参我,我就去听他们的墙角,把他们后宅那些破事,全部让人写成话本~让酒楼里每天说书人每天讲一折!” 沈念寻思着,韩承君那么会将故事,写些个话本出来,应该也不是难事。 若是韩承君知道自己在安宁公主心中唯一的作用就是个写故事的说书人,怕是要吐血三升过去。 沈擎苍轻笑,“我看你是唯恐天下不乱。” “我以为皇兄想要这个效果呢。”沈念慢悠悠道。 她将下巴磕在男人的胸前,表情慵懒,像是随口一说。 刚才吸了一会儿龙气,男人身体好了些,龙气都浓郁了不少,钻进她灵台里,简直舒服地不得了。 “这么说你还是在帮朕咯?” 沈擎苍没有正面回应沈念的话,反问道。 沈念点点头,下巴磕地沈擎苍痒痒的。 “对呀,刚才不是说了么,阿念可不是以前的阿念了。现在的阿念可是站在皇兄这边的,皇兄指哪儿阿念就打哪儿,没有人比阿念更乖了。” 说得一板一眼,就差指天发誓了。 沈擎苍也不知信没信,不发一语,大掌在少女的后腰轻揉着,流连了许久,久到沈念都快睡着了,才将人松开,自己撑下床坐上了轮椅,滑出房间,带着王守德和侍卫,离开了公主府。 沈念不过微睁开眼瞥了男人一眼,便又埋在被子里睡了过去,丝毫没有挽留。 天大地大,睡觉最大。 缺了觉,皮肤可是会变差的,她可不依。 ---- 沈念:皇兄,以后你指哪阿念就打哪! 沈擎苍:那就这儿吧。(指向了胯下) 沈念:……是在下输了。 【暴君×公主12】寿诞在即 < 只睡大魔王(快穿)(清欢)|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暴君×公主12】寿诞在即 直到夏日过去,沈念公主府里的冰都没有再缺过。 最先意识到安和公主失宠而安宁公主重获皇上青眼的是工部侍郎。 虽然外界都传安宁嚣张跋扈是皇上惯出来的,但他们终日处在政治漩涡里的人或多或少的都看得出,安宁并没有安和公主那般受到皇上重视,从平日里的赏赐和关照就可见一斑。 但如今,内侍已经连续几个月都主动过问工部的造冰情况,一定要工部确保安宁公主府的配冰充足,却根本没有提及安和公主一句。而且,还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调他们供冰要合理,不能少了份例,又不能一味供多了,公主有什么差池,无论是热着了还是冻病了,都要唯工部是问。 工部侍郎可愁坏了,巴不得每次送冰都是自己盯着。好在安宁公主似乎最近脾气变好了不少,没有做出什么闹事伤人或者强抢民男的事,这让听惯了公主八卦的京城老百姓们都觉得少了点什么。 “皇上,此次句丽和高密进京,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不得不防啊。” 朝会上,兵部尚书出列,皱着眉头道。 “王大人怕不是打仗没打够?这次句丽和高密进京为皇上贺寿,定是为议和而来,我大晋怕什么?” 中书令出列反驳道。 “就是,王大人这话说的未免也太失了我大晋风度,”礼部尚书紧随其后,“年前我大晋虎威军大胜归朝,边境众番邦无一能敌,区区句丽和高密,又有何惧?如今正是扬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