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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破碎的镜头停了下来。 明明什么都文字解释都没有,但所有的观众却都清楚,这应该已经是数年之后了。 只是到底是几年,却只能猜测了。 所面对的依旧是开头那熟悉的远处山景与近处梯田,然而当年的燕家沟已经不复存在,所有的却是变成了燕军,燕家堡。 小小的渠县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此时的渠县县城扩建了不少,燕军治理有方,加上地处偏僻,战乱少有波及,算是这混乱之中少有的净土,有不少外地人都投奔于此。 在这混乱的年代,这里的街道却是越来越繁华,便是客栈也多了起来。 镜头渐渐下摇,在一家客栈前停了下来。 镜头中是一名个头矮小的,貌不出奇的小二正在揽客。 殷勤的将客人引入店中,等到客人坐定另有他人上来伺候,小二又回到店门口继续站着,如此反复。 一会儿之后,天渐渐黑了。 等店内的客人都走了,站店的小二开始收拾,还有另一人却在柜台上撑着下巴打着瞌睡。 所有的一切都弄好,小二走到柜台那,拍了那人肩膀,将那人惊醒,打了一声招呼,提溜着一根蜡烛,就往后面去了。 昏暗的小房间内,客栈的小二默不作声的走了进来。 手提着的蜡烛火苗轻微摇晃,影子也随之晃动。 小二先是走到房间内水缸的边上,用手指弹了两下。 水缸发出清脆的声响,显然里面根本没有装水。 等待了片刻,四周没有半点反应,那小二却也不急,将油灯挂到一边,走到简易的木板床边上躺了下来。 小二刚躺下没一会儿,放水缸的隔壁就传来咚的一声。 小二没去理会,反而就此睡了过去。 等那小二睡醒了,却是径直走到那水缸边上,从内里拿出一张纸条。 细细的看了一遍,却又叹了口气,小二将那纸条放入口中细细咀嚼,然后吞咽而下。 看向窗外,眉头紧锁,似是有什么想不通的事情。 燕家堡此时正有麻烦。 武教头的三房小妾就要临盆,偏偏那位医生始终没来。 下人们中都又流言,说是这这武教头性格暴虐,每个月总要出去一回,每次回来都一身血气,偶尔还会带一两个女人回来。 虽然燕家堡将渠县治理得不错,却与这武教头没有半点关系,再加上这武教头为人跋扈,经常莫名其妙的出手揍人,虽表面上没对人下死手,但暗地里死了多少人却流传得有鼻子有眼。 所以无论是渠县中人还是燕家堡的人,都对这武教头避之不及,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到了这人。 传闻中,这武教头除了收进门几个有名分的女人,带回来的女人更是数不胜数,可偏偏就是空炮,直至今日,别说男孩女孩,便是一个屁都没生出来。 因为这个死在武教头手中的女子,怕是连他自己都记不清了。 只是他在这渠县就是一人之下的人物,虽然下面都有猜测,却没有一位敢去当面质询的。 毕竟传闻只是传闻,犯不着为了这个把命送上。 可就在一年前,又有个女人被这武教头收了去,这女人就是逃难的难民,长得也不如何,也不知为何偏骗入了武教头的眼。 更奇怪的是,这女人不久之后竟然怀/孕了! 只是请了医生,医生却半天没说话,只轻轻摇头,走了。 从那时候开始,就有流言说那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是个死胎,那武教头注定无后! 既然是死胎,产婆医生为了保命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哪还敢在女人临盆的日子赶过来? 没了医生,武教头暴怒不已,打伤了数人,最后被逼无奈,他提着刀进了产房。 所有的仆人被武教头的架势吓得不轻,大都自觉的离开,只留下痛得脸都有些扭曲的女人。 女人看着武教头拿着刀,再笨也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这人为了自己能传宗接代已经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了。 可惜她肚子痛得不行,根本反抗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人用刀尖在自己的肚皮上划过。 或是怕伤到孩子,这刀切得不深,倒是那女人惊吓过度,不经意间肚子咕噜一下,一个紫黑的小孩就从肚子里生了下来。 武教头看孩子下来了,便收了刀,只是脸色十分不好看,依旧暴虐。 那孩子小小的一团,却是全身青紫,整个脑袋上没有五官,看着吓人至极。 ☆、第167章 终是考核结束时 贾谊薇得承认自己被恶心到了。 虽然镜头只是虚晃而过,但那紫黑一团的样子,还是深深的映入她的脑海。 此时却又看那武教头提刀对着那小小一团砍去,不由惊愕出声。 整个影院里呀声一片。 那床/上的女子见武教头要砍小孩,也不知从哪来得力气,挣扎而起,抱着武教头的腰就狠狠的咬了下去。 此时天热,武教头衣服穿得也不多,他虽是武道高手,却也最多不过入微,未到抱丹,全身劲力未曾抱成一团,不会自动反击,再加上此时他已经怒极攻心,那曾想到这柔弱女子也会反抗。 这一下就被咬得结结实实的。 武教头痛叫出声,啪的一巴掌就呼了出去。 虽然这时候的他根本用不上力,却也一巴掌将这女子扇晕了过去,没个一时半会是不会醒了。 他狰狞的笑了一声,向前跨出一步,抵在床边,就想一刀砍下,却又觉得腰间刺痛,低头看去,那里已经是一片殷/红。 然后武教头便就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浑身发软,无法呼吸,只往后退了一步,就瘫软在地。 头重重的砸在地上,武教头双眼睁得老大,却隐约看见床底下似乎躲着一个人,然后眼前一黑,便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紧接着床下便就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一名丫鬟从床底爬了出来。 她手上拿着尖锐的发簪,上面隐隐有着血迹。 将发簪在边上的产盆中洗了洗,血迹顿时消失不见。 因为血极少,便是水的颜色也没半点半点变化。 不紧不慢的将那发簪发到晕过去的女人边上,这个神色有些木讷的丫鬟抽抽嘴角,原本没什么表情的脸顿时活了过来。 那正是一副恐惧无助的模样。 一阵惨烈的尖叫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