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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透气,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阿琅出来接人。 美人喘着热气,下意识朝阿琅张开手臂:“阿琅,快抱我进去,我渴。” 话音刚落,太子将伞递过去,同阿琅吩咐:“收好伞,在外面候着。” 美人皱眉,“阿琅,别听他的,快抱我进去。” 下一秒,她啊地一声,回过神已被人拦腰抱起,太子抱着她大步流星往殿里而去,面容冷漠:“娇气。” 阿琅怔怔地看着,想要跟过去,最终还是没这胆子,抱着被日头烤过的伞,浑身烫得直发抖。 殿内。 太子迟迟未将人放开,他抱着她坐下,面无表情地看她在怀里挣扎抵抗:“热啊,你快放开我。” 太子充耳未闻,一手抱着她,一手去拿桌上的茶壶。 满上一杯凉茶,喂到她唇边。 美人扭扭身子,渴望地盯着唇边的诱惑。 实在是太渴太渴了。 他带着她在大太阳底下走了整整半个时辰,她如何受得住。如今见了凉茶,恨不得喝上七八壶。 美人温顺地张开嘴,顺着他的动作咕噜咕噜喝茶。 喝了一杯,他又喂她一杯,整壶都喝完了,她舔舔嘴角,糯糯地说:“还要。” 太子没有搭理她。 他的手从她腰间移开,不动声色地落在她的小腹上,“再喝,就要撑坏了。” 汗水黏黏的,她不自觉伸了伸脖颈,细微的动作落在他眼里,就像是猫咪舒展着身子撒娇求蹭。 刚才走路过来,走到一半就看她一瘸一拐地咬着唇,愣是没有开口求他,只是不停地轻声低喃:“脚好疼啊。” 她要是开口求他,哪至于走这么多冤枉路。 太子的手隔着布料,捏揉脚腕,再往下,便是她的一双莲足了。 他语气淡淡地交待:“从今天起,你找个借口装病。” 她喝了茶,稍微缓过来些,歪头趴在他怀里,微微闭着眼,问:“为什么要装病,我明明就没有生病。” 太子不太耐烦,手下的动作稍微重了点,她颤得脚一缩,他连忙放轻些揉,目光触及她一张享受陶醉的小脸,仿佛很喜欢他的力道。 太子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很舒服?” 她仍然闭着眼,害羞地点点头:“这样揉着很舒服。” 太子松开手。 “再揉揉,我真的脚好疼。”她贪心地求他,做戏做得像模像样,使劲地想要挤泪水,却怎么都挤不出来。 都被晒干了。 哪还有泪。 太子讪笑:“你倒惯会求取好处。” 她张开眼,天真无邪看他:“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难道殿下不想让别人对你好吗?” 太子眼角一跳,手重新搭上去,“你脑子灵光了许多。” 她自信满满地同他道:“我才不是那些空有美貌的女子,我不但长得好看,而且还聪明。” 太子眸中簇了笑意,“哦?那你倒是说说,孤为何要让你装病。” 美人眼波一转,风情万种:“因为殿下不想让皇上见我,皇上刚好了些,最忌讳旁人渡了病气给他,我若称病,皇上就算再怎么想见我,也只会望而止步。” 她得意洋洋的小模样看得人心头又痒又酥。 太子低头凑近,鼻尖蹭着她的,“小东西,你再说说,孤为何不想让父皇见你。” 美人怔怔地望着他,抿抿丰泽红润的朱唇,声音里透出明朗灿烂:“因为太子殿下心悦我。” 太子冷笑:“自作多情。” 美人委屈地蹙起细眉,“怎么,你不喜欢我吗?你若是不喜欢,为何又要让阿琅来问我那样的话。”她顿了顿,语气愈发坚定,“你都想娶我了,怎么会不喜欢我。” 太子呼出滚烫的气息,面上气定神闲地问:“你有什么好让孤喜欢?” 美人:“我美,天底下再也没有比我更好看的女子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殿下看上我,情理之中。” 太子闭上眼,轻轻嗅了嗅她肌肤传来的粉脂香气, 她香得很。 像是脱光了衣服在花丛堆里打过滚,以盈盈月光为罩衣,恬不知耻地诱惑人。 太子埋得更低,伸出舌尖自她的下颔角滑过:“皇后,你记清楚了,孤不喜欢你。” 美人试图避开他:“你撒谎,你要是不喜欢,为何又要像现在这样亲我。” 太子不让她躲,抽出抱她的那只手攫住她的下巴,焦灼的舌转移阵地,挪到她唇瓣下浅浅凹进去的地方。 他舔了舔,自她的唇线擦蹭而过:“孤何时亲你了,嗯?” 他的手仍然没有停下替她揉脚的动作,加之他舌尖的挑衅,空气中有什么一触即发,美人终是忍不住低吟出声。 甜美的一声娇呻,自她唇间溢出,像是烈药一般,听得他蠢蠢欲动。 太子终究是理智的。 没有再继续。 他刚一松手,她便从他身上爬起来,又气又怒,想要往榻里去,离他越远越好。 美人背对着他往里爬,太子饶有兴趣地看了数秒,而后淡然地伸出手,扼住她的脚,往自己这边拖。 不费吹灰之力。 她又重新跌入怀中。 太子低头,“好一个大逆不道的皇后,嫁入宫中不足一月,满脑子想的竟全是腌臜事,身为未来的天下之主,孤得好好罚你。” 美人娇喘连连,很快服软:“你别罚我,我下次再也不说这种话了。” 大概是他说要罚她的时候语气太过冰冷,她被吓到了,这会子求起情来,知趣地圈住他的腰,“我会很听话的,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从今天起,我就装病,好不好?” 她说着话,故意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胸膛。 这个愚蠢的小东西,竟想用美人计对付他。 太子没有应话,目光往四周瞄了会。 刚才进殿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偌大的椒殿,除了阿琅,再无第二个宫人。 冷清至极。 她仍然沉浸在该如何同他撒娇的事情上,忽地听见太子问:“伺候你的那些宫人呢?” 怀桃一愣,继而答道:“她们都走了。” 太子:“走了?” 美人声音一低:“我只是个冲喜的皇后而已,她们原就不愿意伺候我,我也不想耽误她们的前途,跟着其他的娘娘,比跟着我有出息多了,再说了,我有阿琅。” 提起阿琅,她的语气愉快起来:“阿琅说,没有其他人也挺好,我和她在殿里待着,清清静静的,无人打扰,关起门来也好过日子,反正我习惯被她伺候了,椒殿就只我们两人,反倒轻松省事。” 太子眉心紧皱。 这阵子他忙于江北的旱情,心思没放在宫里。 太子又问:“就她一个,怎么轻松省事?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