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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宅?还意图不轨?” “没错!”阿秀得意地撇着李善鸿,叫你横! 郑书毕看李善鸿站在一旁保持沉默并不反驳,心里好奇极了,“那你倒说说看,怎么个意图不轨法?” 阿秀添油加醋将李善鸿如何踹开自己的房门,又如何将自己关在门外的事说了个底朝天,末了意犹未尽地加上一句,“若不是我及时报官,我这朋友怕是要遭受不测了!” 郑书毕津津有味地听着,不时啧啧两声,调笑地望望李善鸿桑湛两人,“多亏了你啊,你朋友是得好好谢谢你。” 阿秀更得瑟了,嘴上还装模作样地谦虚,“应该的应该的,都是自家人。” “咯哒。” 阿秀茫然四顾,刚那是什么声音? 桑湛看李善鸿终于动了动,却是扭了扭手腕和之前要揍自己的准备动作一模一样,忙扑上去抱住李善鸿的手,“李公子,别冲动别冲动,阿秀就是嘴巴厉害了点,您千万别和他计较!”又转过头对阿秀使眼色,“阿秀,快跟郑大人说没这回事!” 阿秀鼓起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别怕有爷罩着你】,“阿湛你别怕这家伙,这是衙门,他不敢乱来的。” 桑湛都要哭了,李公子是关系户啊,照他的性子衙门不衙门根本不重要…… 李善鸿低头看着手臂上挂着的人,拍拍他的肩,“起来,我跟他讲道理。” 桑湛狐疑地看他一眼,见他表情并无不悦手就慢慢松了。 李善鸿走到阿秀面前,阿秀一个机灵跳到宋捕头背后,冒出半颗脑袋,底气不足地喊:“别过来!有话你站在那说就可以了!” 宋捕头城墙一样堵在李善鸿面前,死鱼脸动都没动一下。李善鸿挑眉,意味深长地看了宋捕头一眼,对着阿秀弯着眼睛,“行,我就站这儿。” “我问你,你们御绣坊,是不是开门做生意的地方?” “是又怎样?” “那既然是开门做生意,我给了钱,为什么不能进去?” 阿秀愣了愣,“这个……你又没给我钱,不算数!” 死老鸨竟然收钱不告诉他,回去要跟他要钱去! 李善鸿翻了个白眼,抛出琔银子,阿秀下意识接了过去,“现在收了吧?” 阿秀看看手上的银子,又看看李善鸿不屑的表情,只稍作犹豫便把银子往怀里一揣,决定换个方向进攻,“那你既然是点我的牌子,为何要把我关在门外不让我和阿湛呆一块儿!” “哦,手滑。”李善鸿吹了吹手指,随口胡诌。 阿秀跳脚,“手滑?你手滑还能把我凳子摔了?那可是梨花木的!小爷花大价钱买回来的!” “赔你不就好了。”财大气粗的李公子无所谓,直接把整个钱袋子都拿了出来,“够不够?” “够够够!”阿秀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眼睛冒着绿光伸手去够钱袋子。发了发了!这买一屋子梨花木都够了。 “所以我既没有私闯民宅,也没什么意图不轨,你说的都不是实话。” “可是你把阿湛扣在房里是事实,你有什么好辩解的!”阿秀抱着李善鸿的钱袋子,还使着劲儿给李善鸿添堵。 “是吗?”李善鸿笑着望望一旁想撞墙的桑湛,郑书毕也插上一脚拍着惊堂木,“是啊,这个你如何解释?” 桑湛看着李善鸿不怀好意的笑容心里瘆的慌,为什么他会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和我相公呆在一起有什么问题?”李善鸿无视众人快脱臼的下巴,歪嘴笑得邪气,“我们可是当着列祖列宗的面拜过天地的。” 郑书毕被茶水呛了一口激烈地咳嗽起来,伸着手指抖抖抖在两人之间移来移去,“你……你们……” 桑湛又羞又急,捂着脸蹲了下去,他这是招谁惹谁了啊…… 阿秀从宋捕头身后跳了出来,蹲到桑湛身边不可置信,“你跟他成亲了?” 都成亲了为什么还要来找他吐苦水说是暗恋啊?什么不该动的心思啊?搞什么鬼啊啊啊?!! “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 “就是你们想的那样。”李善鸿笑眯眯地点点头,完全忽略了桑湛的话。 阿秀面色沉重地拍拍桑湛的肩,对着李善鸿的眼神少了点敌视,“既然是嫂子,你就别跟他闹别扭了,我不告他了,你们回家去吧。” 桑湛痛苦地揪着头发,真的不是啊……别这样看着他啊…… 一直扑克脸的宋捕头:重点难道不是为什么两个男人为什么能成亲吗?为什么你们都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难道我落伍了? 番2 “爷爷说了身为太子,殿下您同我这样于理不合。” “你爷爷也太小题大做了吧,吃个点心而已,真是老古董,甭理他,这桂花糕是我缠着母后做的,可好吃了,来张嘴,啊——。” 八岁的郑书毕被塞了一嘴桂花糕,腮帮子鼓鼓囊囊的,活像只小松鼠,“殿下……” “什么殿下!我是你朋友,不许叫我殿下,愣着干什么,叫善成。” “善……善成……” “这才乖嘛~下回我还给你带桂花糕,不许再叫我殿下,知道了吗?” “可是……可是……”郑书毕绞着手指喏喏,心里十分想答应,可一想到爷爷严肃的表情,一个好字愣是说不出口。 “好吧好吧,”李善成无奈地妥协,揉揉郑书毕的脸,凑过来认真地打商量:“那这样,有人的时候你喊我殿下,就我们俩的时候,你得叫我善成,好不好?” “好!”郑书毕高兴极了,小脑袋点的飞快,这样就不愁被爷爷知道了,不过…… “殿下为什么不喜欢我叫您殿下啊?” 那人躺在草坪上,翘起二郎腿一颠一颠,望着无边无际的天空小声说:“我一点都不想做什么殿下……” “什么?”郑书毕没听清楚,凑过耳朵要他再讲一遍,那人顺势拽了他一把,郑书毕措手不及摔了下去,两个小娃娃滚作一团,嬉戏打闹。 “好啊,你敢拽我!” “略略略~拽你怎么了,就拽你!” “看我怎么收拾你,哈!哈!我挠挠挠……” “哎哟哎哟别挠了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我错了我错了啊哈哈哈哈……” …… “爷爷说了身为太子,殿下您同我这样于理不合。” 李善成叼着笔瘫在椅子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伸手往两边一滩,李善成跟晒鱼干似得把自己摊成一张,对着天花板抱怨,“啊……太傅怎么还是这么讨厌啊……我说小书儿,你都十八了,一天到晚爷爷爷爷,有没有点主见了?” “殿下……” “你看看,死样子又来了,”李善成绕过桌子走到郑书毕面前,用笔杆子戳着郑书毕的额头,一脸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