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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了,以后赵公子不是老幺了,他连五哥的醋都吃,说不定会想掐死同父同母的弟弟或者妹妹,人伦惨剧。 我很想说我不走了,但始终没能够说出来。 我想要自由和独立,我渴望尊严和平等,我不喜欢赵公子,他总是很讨厌。 我突然想起来,马拉松比赛的时候,他遥遥领先,却停在了终点线前,回头看着我,问我想不想得第一,想的话他就让我先过去。我跑得快断气了,他那么轻描淡写的,一点也不在乎。 我想要的东西他总是随随便便可以拿到(除了考试成绩和各种需要用脑子的才华)所以他总是不珍惜。 我讨厌赵公子。 我搬出去住,问朋友借了一点钱,租了一间房,发薪水便能还上。 没有赵公子,我过得很好,每天多出了许多的时间,可以多做一些工作。我喜欢工作,只有工作可以令我觉得自己是一个独立的人,不是玩物可怜虫。 工作至少可以让我拿来这样自欺欺人。 金仙儿来见我,问我发生了什么,说赵公子打了他一顿,逼着他认那是我打的。 我只好说抱歉。 金仙儿说:“没关系,我也打了他一顿。” 我:“……” 金仙儿说:“我没太用力气,你不必心疼。” 我没有心疼你俩任何一个,我心疼我自己随时会被活埋。 好想求一求他俩人,放我一条生路。 一个月后,我在街头看见了赵公子,他在遛哈姆,我的狗子。确切地讲,是他身边的女士在遛我的狗子,他在冷漠地吃巧克力。 两个月后,我在公园看见了赵公子,他在陪哈姆扔飞盘,我的哈姆。确切地讲,是他身边的男士在陪我的哈姆扔飞盘,赵公子在冷漠地吃巧克力。 三个月后,我在赵四爷的舞会上看见了赵公子,他还在冷漠地吃巧克力。 他不能再吃巧克力了。 十三姨太和我说:“一心,小龙不能再吃下去了,他胖不要紧,他出门都穿拖鞋了,头发也不梳,衣服也胡乱穿,你知道他连雪花膏都不涂了吗?” 我认为还是他胖了的问题要紧。 大哥和我说:“一心,不论你俩怎么回事,至少不要让他像个地痞土匪一样坐在那里,把他的胡子刮一刮。” 我不敢直言,赵家不就是地痞土匪吗…… 赵四爷和我说:“去拿走他的巧克力。” 虎口夺食! 我去到赵公子的身边,说:“老爷说要你把巧克力交出来。” 赵公子冷冷地继续吃。 我回到赵四爷的身边,说:“他不答应。” 赵四爷说:“我就先打死你的狗再打死你。” 哈姆是无辜的,它什么都不知道,打死它就算了,就不要再打死我了! 我重新来到赵公子的身边,说:“老爷说你不把巧克力给我,他就打死哈姆。” 赵公子骂我:“你妈的!怂死你算了!你妈的!就会横我!你妈的!滚!” 我不能滚,赵四爷正虎视眈眈地盯着我。 我说:“你吃太多巧克力,对身体不好,而且你现在太胖了,为什么你参加舞会要穿拖鞋和运动服?” 赵公子骂我:“你妈的!这就是老子出门的衣服!老子花了一百现洋买的,你以为老子没你连衣服都不买了?你妈的算老几?” 妈的,他又被骗钱了。 赵公子骂我:“你妈的,老子本来就不喜欢穿西装打领带穿皮鞋!” 我忍受不了了:“你太胖了。” “关你屁事!” “你晚上翻身会把哈姆压死。” “破狗,压死了就炖了,天天叫,妈的。” “你不想养就还给我。” “那是老子的狗!” “我就养一个礼拜,以前的校长愿意帮我推荐去国外留学,我以前原本要去的那所学校,以后也见不到它了。” 赵公子冷冷地看了我一会儿,说:“你会被我爹活埋了。” 我说:“你把巧克力给我,就不会了。” 我拿着巧克力给赵四爷,什么也没有说。 活埋就活埋吧,说不定我能逃走呢。 赵四爷没有看错我,我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只是我没有要到哈姆,赵公子不让我见哈姆。 我合理怀疑哈姆已经被他炖了。 于是我找了一个白天,站在公寓楼下,吹了手哨,我的哈姆就趴在玻璃上面摇尾巴,使劲地摇尾巴。 三秒钟之后,哈姆被一只手抱走,窗帘被关上了。 郝达背叛了我,他明明说今天白天赵公子不在家的。 我什么都没有,哈姆不是我的了,赵公子的助理也是赵公子的了。 赵公子也不是我的了。 只有自由向我张开了欢迎的怀抱。 我即将投奔自由,或者泥土。 要不然,我就坐上前往大洋彼岸的游轮,要不然,我就被赵四爷沉入海底。 第11章 怂恿私奔 我即将离开,唯一的问题是躲开赵四爷的追杀。 那一日,是下午两点半的船。 我早上五点半就起床了,将信件资料和资费都揣好,除此之外别无其他,以防引起他人怀疑,也不好逃亡。 我吃完早饭,收拾好屋子,便准备离开。我与朋友说过了,朋友几日后会过来帮我搬走行李退租,或者帮我搬走遗物。 我打开门,就看见了赵公子。他瘦回来了,穿着我的西服皮鞋,系着我的领带,戴着我的帽子。 他要与我谈一谈。 我只好答应与他谈一谈。 ○ 我与赵公子去到一家咖啡店,相顾无言,十分尴尬。 许久过后,他将一张支票放在桌面上:“国外可以兑现,我爹查不出来。” 我说:“我不能要。” 赵公子说:“你不要也得要。” 我说:“谢谢。” 他又说:“等一下我送你过去,你假装与我和好了。” 我愣了一愣。 “不要回头看,我爹听到风声了。” 我看着他。 他低头喝咖啡,骂我:“妈的,这玩意儿一点都不好喝,你滚了最好,老子讨厌喝这玩意儿,你妈的,什么都要赶时髦,赶紧滚。” 到了此时此刻他仍然要骂我,这令我十分生气,腾地起身,越过桌面抓着他的领带,吻住了他的嘴。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松开他。 他沉默地看了我一会儿,说:“走了一个。” 然后他抓住我的领带,吻住了我的嘴。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松开我。 他沉默地看了我一会儿,说:“又走了一个。” “这样太慢了。”我提出了一个可行的建议,“楼上是酒店,我们上去,他们说不一定会走得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