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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会引起他的不快。我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没来由的再多一个敌人。” “有或没有,我们试一试便知。”张路贼笑道。 季礼上任礼部侍郎,群臣纷纷前来贺喜,遇颂凌也带着礼物前来祝贺,但总觉得季礼对他有意疏远,说的也多为一些客道话,甚至到了后来,他以身体不适为由现行到后堂休息,遇颂凌这般聪明自是听出了他的逐客之意,也不好在久留,让他多注意身体便告辞离开。在出门时正巧与前来祝贺的安太师擦肩而过。安太师身旁带着的随从一双小且圆的老鼠眼将他上下打量一番,恭敬的行礼问好,虽找不出半点礼数不周,遇颂凌却觉得被他看得浑身都不舒服。 回到马车,正倚着软枕浅眠的承影立刻睁开眼睛,浅笑道:“回来了。” “呵~~明知故问,你不是根本没睡着么?”遇颂凌掐了一下承影的下巴笑着说,不等承影反抗,就顺势将他揽到自己怀里,将嘴唇凑到他的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笑问,“说,本太子猜得对不对?” “呵~~明知故问。”承影以同样的话回敬之。 “承影,回去你帮我查一个人。”遇颂凌的表情渐渐严肃下来,“一个安太师身边的随从。” “随从?” “嗯,刚刚他看我的眼神,让我觉得很不舒服。”遇颂凌说。 “太子爷如此美貌,多看几眼也是人之常情啊。”承影背靠着遇颂凌,并没有看见他的脸色,以为他是在因那人看他的眼神过于唐突而不满,也没有放在心上,只是略带调笑的说着。 “不是的。”遇颂凌加重语气说,“那人的眼神,让我看得心里发毛,说不出为什么,就是莫名觉得……满是阴谋。” “嗯?”听到遇颂凌这么说,承影也警觉了起来,“那人长得什么样子?” 遇颂凌命车夫将马车感到拐角处停下,对承影说:“等他一会儿出来,你一看便知。” 季府 “哈哈~~季大人年轻有为,被皇上钦点礼部尚书真是可喜可贺啊。”安太师一进门便笑着说道。 “安太师过奖了。”季礼谦逊的回答,“安太师请坐,来人,上茶。” “我家老爷得知大人漂泊异乡数载,如今终得回朝,又获封礼部侍郎,是在是喜上加喜,特意命人从南方运来西瓜,望大人笑纳。”张路上前一步笑着说道,拍了拍手,两个滚圆的西瓜被抬了上来。 送西瓜是元国的传统,取的是谐音“喜瓜”,在元国,但凡是喜事,送上西瓜都是合情理的。季礼虽明白安太师在朝中的结党专横,不想与他有太多往来,但如今他送来西瓜,这礼物并不贵重却很能表达心意,自己如果不收,划清界线的意图就表现得过于明显了,于是起身道谢,命人将西瓜手下。 “哈哈~~季大人今年贵庚?”安太师扯家常般的问道。 “已是而立之年。”季礼回答。 “哦……可有妻室?”安太师又问。 “还没成家。”季礼回答。 “也对也对,你前些年随你父亲出使东阳国,异地他乡的,的确不容易成家。”安太师故作热心道,“现在好了,你在帝都为官,终于可以静下心来考虑考虑终身大事了。季大人……可有中意的姑娘?” “没,没有。”季礼略尬尴的说。 “呵呵~~老爷瞧您问的,季大人才回朝多久,怎么就有了意中人了。”张路笑着说。 “也是,呵呵,是老夫太心急了”安太师笑道,“不过季大人,你的年纪也不小了,也要为以后想一想啊,我看你这性子就是太温和老实了,有喜欢的就要去追求,你不去就不怕被别人抢了去?” “我……”季礼推脱道,“我刚刚任职,自应以报效朝廷为重,成家之事,等,等等再说吧。” “大人此言差矣,报效朝廷和成家立业并不冲突啊。”安太师说。 “就是,您看当今的太子妃,他曾经就是太子的影卫,据说立功无数,绝对算得上尽职尽责,不也从万千人中脱颖而出,独受太子青睐,封做太子妃,享尽荣华么。” 张路一句话说出,季礼顿时觉得心中那道最深的伤口被人狠狠揭开,鲜血淋漓的曝露在空气之中,钻心的疼痛让他不自觉的颤了一下身子。 “大胆奴才!太子妃岂是你能评论的?!”安太师怒骂道。 “是是,小人知错,小人知错……”张路急忙唯唯诺诺的磕头认错。 之后安太师又说了些什么,季礼没有听进去,只觉得耳朵上罩了一层纱,将外界的声音与自己隔开。浑浑噩噩的应着安太师的话,浑浑噩噩的送走他。季礼无力的趴在桌子上,望着遇颂凌刚刚送来的贺礼,红了眼眶。 ☆、第76章 将计就计 “老爷刚刚可曾注意了季大人的表情?”一出府门,张路便笑着说道,“我敢保证,这个季礼对太子有情。” “真的?所以接下来,你可是打算好了?”安太师问。 “我们……这样……”张路凑近安太师耳语几句。 “计策固然是秒,但我们首先要做的,不是应该找出风雅儒那个庸医究竟被他们藏到哪里了么?毕竟他才是杀害平儿的真凶啊。”安太师皱眉说。 “老爷此言差矣,我们的当务之急,是要扳倒太子才是,否则他日他查出您贪污国库银两,定会禀报皇上,您的性命都没了,还拿什么去给少爷报仇?”张路沉声说,“所谓如虎添翼,现在太子就是老虎,而太子妃就是他得力的羽翼,有了他,便是英勇无敌的神兽,没有他,最多只能在山中称王罢了。” 张路见安太师的神色变得柔和了些,便继续说道:“小的知道老爷心心念念为少爷报仇,但那风雅儒不过是一颗需要保护的小草,实在成不了气候,等到扳倒太子,他没了屏障,自然会无处遁形,到时候您要杀他或是慢慢的折磨他,还不都随意了么。” 安太师想想觉得张路的话很有道理,于是点头道:“嗯,那就按你说的去做吧。” 两人才上马车离开,遇颂凌的马车便从拐角处驶了出来。 “承影你看到了么,就是那个随从,虽然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但从那个人阴狠的表情上就能推断出绝对是损人利己的事情。”遇颂凌放下车帘说。 “嗯,他的样子我记下了,回府就派人去查。”承影点头说。 之后的一段日子,季礼虽仍是极力避开遇颂凌,却仍是常常与他莫名的相遇,宫中举行灯谜会,他们被分在一组,遇德皇帝举办赛马,他们也在一组。常常成双入对的出现在大家面前,让知道他们旧事的老臣们都起了疑心,连遇德皇帝都会遇颂凌说:“你已经长大了,能独当一面了,以后你的事朕不会再多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