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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的日常篇其一

    

平静的日常篇其一



    此类篇章是穿插在各个篇章的中场休息,之后不再做提醒

    一

    云芽把奕湳从碑郁幽林带出来没费什么劲,这出乎她的意料,不过她猜到这里面肯定有教授们在后面运作。云芽可还记得她第一次跟负责这方面的教授说要带走一头花尾狼的时候对方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

    你再说一遍?你要带什么走?平时温和文雅的小老太太丝芳教授有些失态,她扶正架在鼻子上的小圆眼镜盯着眼前这个从开题初期就给她带来大问题的小姑娘,这个看着文文静静的小丫头把相关资料交上来的时候她的头都快炸了,要不是真有新的发现她都想给这学生停学一年好好看看心理医生!而现在这个名为云芽的学生又说要带一头花尾狼走,丝芳教授头一次理解了窒息是什么感觉。

    是一头花尾狼,教授。云芽绞着手指紧张极了,本来养魔幻生物的手续就非常复杂,更别提还是花尾狼,但她和奕湳是互相标记过的固定交尾对象,她可答应过他把他一起带走的,所以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你知不知道它们的危险性!丝芳教授头一回用异常严肃的口吻告诫云芽,她觉得她在用生命胡闹!

    知道。云芽的头垂得更低了,她的手背被她自己抓出好几道红印。

    为什么,我需要知道原因,我不可能把一个危险的魔幻生物放在我的学生身边,即使给尾巴上戴止咬器它们也是危险的!

    因为我被标记了。云芽的声音如同蚊子。

    什么?

    我被那头花尾狼标记了!云芽的脸红透了,她本来不想说的。

    见丝芳教授久久没有回复,云芽悄悄抬头看了一眼,才发现教授已经晕了。

    丝芳教授!云芽尖叫了一声赶紧用清泉魔法把教授唤醒。

    你真的是我带过最不省心的学生。这是丝芳教授把云芽赶出办公室说的最后一句话。

    然而十天后云芽就拿到了许可证,她是从脸黑得不能再黑的丝芳教授手里拿到的。

    这速度没谁了吧?玛纳亚手拿许可证啧啧称奇。

    真的很快,一般没有三四个月下不来,更何况是花尾狼的,各种审查怎么都得一年,不过魔幻生物学方面的教授都懂标记代表了什么,我不带他走,学院这里那就等着乱吧。云芽把许可证从玛纳亚手中抽走,背上装好替换衣服的背包准备偷溜出去。

    你又要去啊?玛纳亚对云芽跟奕湳的交尾频率有些震惊。

    我答应三天一次的,而且也不是总会跟他交尾,只要过去看看他,陪他转转,然后再摸摸他就可以了。云芽没有说奕湳对她舔弄性器有点上瘾,上次她的舌头都要麻了才把他舔射。而且我今天去是为了把他带回来。背包里的衣服也只是以防万一。

    啥?芽芽你说啥?玛纳亚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就在这里等着吧。云芽留下风中凌乱的玛纳亚,骑上飞天扫帚直奔碑郁幽林。

    在那里奕湳早就等着她了,云芽一落地他就飞扑过来把她压倒,熟练的用鼻子拱开她的衣服如往常那样磨蹭胸前的柔软嫩肉。云芽被他蹭得娇喘连连,她发现奕湳很喜欢听她的呻吟,每一次都是听够了才放开她,这一次也是如此,听够了又与她脸蹭脸的厮磨了一会才伏低身子让她坐上来。云芽欣然接受,一般这样的顺序不会交尾,正好有更多的时间偷偷把他带回去。

    奕湳好好带云芽兜了一圈,这次甚至直接从高高的悬崖上一跃而下,山涧中回响着她的惊呼。之后云芽蹲在奕湳的肚皮上狠狠拍打了他几下泄愤,可惜她的力度对他来讲只能算是挠痒,他伸展得更惬意了。

    皮厚了不起哦!云芽气死了,从肚子上跳下去不踩了,奕湳你坐好,我正好要跟你说件事。她指了指身前,奕湳起身坐了过去,显得很乖巧。

    我要带你回宿舍。云芽拿出许可证给奕湳看,这是她可以明目张胆带他四处走动的证明。

    奕湳看不懂字,但他好像明白了云芽的意思,他把她扑倒,整个身体都贴着她厮磨。云芽几乎要被奕湳的重量压得喘不上气,好不容易才把他推开。

    你介意我把你缩小吗?大概到这里。云芽在自己腰部比了一下,四脚落地的话这么高足够了,站立起来应该也有人高。

    奕湳理解错了,他以为云芽要让他缩成小狗,站起来只有这么高,他很不满意,用鼻子点上云芽的头顶,表示自己要这么高。

    对啊,站起来你肯定有这么高啊。云芽也理解错了,不过经她这么一说奕湳懂了,老老实实趴在地上。

    云芽展开双手,微光出现在掌心,以事先纹在那里的魔法阵为基础画出了全新的纹路,随即她的掌心对向奕湳,光芒笼罩住他,他的身形逐渐缩小直到合适的大小。

    嘿嘿,不错不错。云芽揉了揉奕湳的头顶,她可算能摸到了,走吧,我带你回宿舍。

    二

    奕湳受到了玛纳亚的热烈欢迎,但他对她爱搭不理的只粘着云芽,玛纳亚倒无所谓反正她的性癖是人类。

    芽芽,我事先声明,我不想在我睡觉的时候听到你们交尾的动静。玛纳亚上床之前特地叮嘱。

    你以为我听的少吗!云芽想抽她,好你个双标!

    我错了!晚安!玛纳亚迅速钻床闭眼。

    奕湳你也听到了。云芽揉揉他的耳朵,晚上她在的时候不可以交尾,白天我写论文的时候不可以交尾。趁奕湳没有发出不满的声音之前她伏低身子在他耳边悄悄说,我会找机会让你跟我交尾的。这才安抚好。

    奕湳蜷缩在宿舍的一角睡了,玛纳亚这才起来钻进云芽的被窝跟她说悄悄话,以防奕湳听到两人各下了个隔音魔法进行双重屏蔽。

    芽芽,你这跟他算什么关系?玛纳亚扭头看了眼奕湳,男朋友?

    当然是炮友。云芽给了玛纳亚一头槌。

    玛纳亚没想到云芽会这么说:你不是挺喜欢他的吗?

    我对所有魔幻生物都是一视同仁的喜欢,要不是因为被标记了我根本不会带着他,我只是沉迷跟他交尾。

    你这是拔屌无情啊,比我之前还过分。

    云芽把脸埋进玛纳亚饱满的胸部里,声音闷在里面有些失真:拔屌无情的是花尾狼。她很快又因为呼吸不畅从胸里抬起头,就这么说吧,我的性癖是魔幻生物,奕湳的性癖因为我的出现被带歪了,然后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标记了我,花尾狼虽然是一夫一妻终身制,但对固定交尾对象可没有那么忠贞,如果哪天他遇到了合适的就会离开我,所以我们只是炮友。

    可是你不是说标记行为是雌性过多才会发生的事吗?

    对啊,雌性也会有变少的时候啊,这个时候雄性就把控住了选择权,之前的标记就全部作废了。

    我懂了!因为你那天喷了一堆雌性花尾狼的荷尔蒙又正好赶上他们族群雌性过多

    我又恰巧碰了他的性器他以为我把他标记了。

    但他当时没有标记你。

    是的,我觉得是因为他知道我不是花尾狼,但又自认为被我标记了,搞得他有些混乱。

    所以还是你自作孽。

    嗯云芽对这件事也很无语。

    他能允许你跟别的魔幻生物交尾吗?

    都说我们是炮友了。

    懂了,那你觉得他会喜欢你吗?玛纳亚问了一个很不好回答的问题。

    一直这么朝夕相处的话或许吧。云芽想了想,根据相近生物的习性给了个不确定的答案。

    你又把他当什么呢?除了炮友。

    保镖啊,我毕业之后要做的事非常需要一个合格的保镖,花尾狼的作战能力相当可观,他们可是最好的单兵。

    你需要保护吗?

    你知道我不会对魔幻生物出手的。

    那的确只能辛苦他了。玛纳亚替奕湳默哀三秒。

    三

    房间里传来床铺晃动的吱呀声和少女的娇喘,自云芽毕业离开学院后几乎每天早上都是在与奕湳的交尾中苏醒的。云芽当初为了让奕湳更方便生活在狭小的空间里就让他继续维持着缩小的体型,反而让他更容易与她交尾了,这让事情稍微不可控起来。

    奕湳!说过多少次了早上这么激烈的话唔嗯我一整天都会很奇怪的!云芽好生气,当初觉得还算好说话的奕湳偏偏在这上面有一定的坚持,平时不一定想要交尾,但清晨的一发是一定要有的。

    云芽想起自己第一天回家那天,奕湳就是在早上用这种方式把她叫醒的。云芽都不知道他是怎么脱下自己的内裤的,甚至还在她的身下垫了好几个垫子,这个高度恰到好处,非常方便他的进入。云芽醒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早早的自主迎合上去,腿还盘在奕湳的身上方便他的抽插。

    奕湳你在做什么!云芽吓坏了,她少见地打了奕湳的头,他真是不怕闹出来动静被她家人发现!

    奕湳不懂云芽为什么生气,明明她的身体很享受跟他交尾,他低头看着云芽但性器没有抽离走。

    我现在不是在学院了,我回家了没有那么自由,早知道跟你约法三章了,你先退出来。云芽又推了推奕湳。

    奕湳不情不愿地退了出去,蹲在床上不满地看着云芽。

    奕湳你听好了,我住在这里的时候,不行;只要附近有其他人的时候,不行;我来生理期的时候,不行。这个不行范围随时增加。云芽掰着手指一条一条跟奕湳说,懂吗?

    奕湳不满的呼噜声更大了。

    附加,遇到这些不行的时候我可以用别的方式帮你解决,私下里。

    这回奕湳稍微退让了,尾巴伸过来蹭蹭云芽的脸侧,她伸手摸了上去抚摸上面的缝隙,他也很喜欢被摸这里。

    不过嘛,云芽又开口了,今天是第一天,我同意你跟我交尾,就这一次。

    奕湳听后一下将她扑倒,头埋进肩窝与她厮磨,胸腔发出愉悦的呼噜声。

    这次云芽选择趴在床上,她还是不太习惯正面,奕湳轻车熟路地将自己的性器顶进她的小穴。奕湳变小后的性器与之前的巨物有了明显差别,但却更舒服了,云芽从性器进入小穴的那一刻淫叫就没停下过,即便捂着嘴都不能阻拦,那些情欲的声音通通从指缝中溜走。

    云芽庆幸她哥哥上班早,不然刚才的动静早就引起他的注意了,她现在只要防着父母就行,她可不想让他们知道自己正跟花尾狼交尾,她是没有心理负担可不代表她的父母也没有,本来让他们接纳奕湳就费了好大的劲,如果让他们看到他们俩做这种事的话一场家庭大战不可避免。云芽赶紧施了几个隔音魔法才敢放肆的浪叫。

    自那个白天以后奕湳的确如云芽说的那样克制住了自己,甚至都不让她碰,但云芽从他眼中偶尔流露出的一丝难耐的情欲中察觉到他的忍耐快到极限了。云芽用尽自己能办到的最快的速度在郊区买了一栋地上两层地下一层的小独栋,这里人烟稀少,交通非常不便利,非常适合他们居住,最主要的是价格合适,中介几乎是半卖半送的以极低的价格把这个一直卖不出去的烫手山芋卖给了云芽,甚至在心里嘲笑她是冤大头。虽说买下这栋小独栋没多少钱也花光了学院给云芽发的丰厚的奖学金,她在心中祈求学院不要知道她把发给她用来进行研究的奖学金花在了买房子上。

    等云芽从家搬走住进这个小独栋的第一天,恢复正常体型的奕湳足足跟她交尾了一天,将他积压多时的欲望灌进她的体内,导致第二天她都无法下床。不过云芽把那一天的交尾用记影石录了下来,她不时会翻出来看看,偶尔奕湳也会凑过来一起看,之后发生的事可想而知。

    云芽的回忆结束,奕湳进入了最后的冲刺,他的抽送逐渐加快,床发出猛烈的嘎吱声让人感觉随时要承受不住塌掉,云芽在他身下尽情的浪叫,随着他的射精她也进入了高潮。

    事后,云芽和奕湳一起在浴室里冲洗了一番,她都把身子擦干准备穿衣服的时候,奕湳浑身一抖水花四溅,这些水全甩在了云芽的身上,她准备出来换的衣服不用说也全湿了,她气得张牙舞爪地追了他半个屋子才穿好衣服来到自己的桌子继续写花尾狼的观察报告。

    云芽挂在书桌前的信箱发出咔嚓的一声,来信了,她屏息凝神地伸出手打开信箱拿出里面盖着魔幻生物研究院的红漆蜡章的信封。云芽的呼吸都快停滞了,她用颤抖的手拆开信封上面的内容。

    信上的内容让云芽发出一声激动的尖叫,她冲出房间抱住奕湳又叫又跳:奕湳,我的魔幻生物研究员的资格证和驯养员的资格证都下来了!我可以带着你云游这个世界去探寻更多的魔幻生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