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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做这样的事情吗?她还有别的选择吗? 腹下的肉棒再往里面深入。 陆温宁的眼泪越落越厉害,亲生姐妹有些东西是可以传达的,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心里就是很害怕。 陆景升的注意力,全在两人交媾处,那层脆弱的膜被她捅破了。她缓缓拔出肉棒,看见上面沾着的处子之血。 红色侵染她的灵魂,像是任督二脉都被打开了。 原来,亲生姐妹做这样的事情并不会发生什么嘛。 0015 15.番外挑明(H) 那天的记忆非常深刻,陆温宁刚一醒来,迷迷糊糊地甩了甩头。 就瞥见陆景升安宁地睡在身边。 她盯着看了很久,迟钝的脑子无法思考,却清晰地记住当时所有的细节。 妹妹抱着枕头睡得很香,长睫因为晨曦投了片青色阴影,背上的被子下滑,露出清瘦的白皙肩头。 但是为什么会在她的床上,而且双腿之间还隐约传来阵痛。 眨了眨干涩的眼睛,羽睫像是乱扑腾的蝴蝶不停扇动,心中的答案呼之欲出。 她颤抖着提起被子,看见床单上鲜红的血迹,宛如晴天霹雳。 将床单倏地箍在在胸口,终于忍不住放声哭泣。 “呜呜呜。” 没有谁能接受这样的事情,她的亲生妹妹就赤裸着睡在她边上,两人都光着身子,做了那种的事。 陆景升当时听见哭声醒来,两两相顾,无言以对。 陆温宁质问妹妹,“陆景升...呜..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姐姐,你喜欢我吗?” 她抽噎了一下,半天没有反应过来,而后是激烈的喊道:“陆景升,你在说什么!” 少女目光坚定,语气温柔:“姐姐,我爱你,情侣之间的爱。” 她听到那个答案,害怕极了,哆嗦着从床上爬起来,捻起件衣服捂着胸口,像是耗光了所有力气,双眼失神。 “这件事情先不要告诉别人,姐姐带你去看心理医生。” 清清淡淡的声音:“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你一定是学习压力太大了,姐姐有个朋友做心理医生很有经验,很快你就会正常了。” 突然身子一轻,天旋地转,妹妹将她压在床上,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近距离看妹妹了,鼻息相贴。 明明她们长得三分相,但是妹妹似乎总是冷清的。明眸缱绻地如描水墨画在她面上游走。 温声细语在她耳边说道:“陆温宁,我爱你。” 不,不不,她激烈地挣脱,用力推着妹妹的胸口,“景升,我们是亲姐妹,这只是亲情,你是不是弄错了。” 然后一切都是徒劳。 她被妹妹抱起,压在酒店的全身镜前,透过镜子她看见妹妹的作案工具,也是她第一次看见alpha的性器,吓得用双手遮住眼睛。 然后腿后的菱形圆窝被人圈住,膝盖被人抬起,挽在臂膀处,倏地就是下体被异物进入的触感。 本来就刚刚被破处,那处酸胀疼痛,又是这么一下,她抽吸一声,睁开了双眼 。 妹妹拉开她的腿,交媾处就这样光明正大的暴露着,粗硕的赤色肉棒堵在白皙的腿心。 少女在她耳边吹气,“姐姐,你看没有什么的。” 比起昨天的毫无知觉,当面乱伦更是敲击着陆温宁21年来所有的认知。 妹妹婴儿、幼童、青春期这些阶段的面容,她都多少记得些,此时全然变成了这个发育近乎成熟的alpha,带着绝对的压迫力,进入了她的体内。 她说话的逻辑碎了,断断续续地表达着自己。 “景升,你拿出来,我是姐姐,不..不可以这样。” “那又怎样。”花穴里的肉棒开始缓慢抽插,陆景升含住小耳朵,“姐姐,你看和普通的ao做爱有什么区别?” 陆温宁没有什么性爱经验,陌生的快感唤醒了她本能的欲望,花穴里酥麻瘙痒,被肉棒磨得诚实地流出了水。 “不,不行,我们这样不行。” “可是姐姐好湿。”陆景升身心都舒爽了,她做题目从来不会放弃。爱上亲生姐姐这道难题,终于有了解法。 那就是睡服姐姐。 陆温宁毫无办法,被死死地搂在妹妹的怀里,她还没有接受和妹妹做爱的现实,却又再次被迫看着自己和妹妹性爱。 精神越加崩溃,声音带着哽咽:“景升,我求求你,你松开手好不好。” 陆景升低笑了一声,腹下的赤红肉棒缓缓退出,“好了好了,多大点事,姐姐反应这么激烈。” 温柔地亲了亲姐姐绯红的眼角,被涂得锃亮的肉棒缓慢拔出,只留下个粉红冠头还卡在白嫩阴唇里。 陆温宁看着难让人心力交瘁的画面终于要停止了,抽噎声慢慢的放缓。 就在粉色冠头啵地一声从肥硕的蚌肉中弹出时。 一股米白色的精液从冠头小孔里,滋滋地射在刚刚破处的阴唇上,陆景升伸手下探,揉开精液,将白嫩的阴唇涂的水亮亮的。 陆温宁气得满脸通红,粉拳捶打陆景升的胸口,“你是谁,你把我妹妹还给我,景升不会这样对我的。” 她的景升最听她的话了,身边的闺蜜好朋友都吐槽弟弟妹妹,只有她觉得有个妹妹挺好的,软起来窝在怀里说说话,硬起来又可以保护她不被欺负。 但是她不知道,有些人就是在床上特别坏,不管现实生活里多么乖巧斯文,一涉及床事,就是最下流的胚子。 “只要不内射,不就没有关系了是不是。”陆景升伸手将赤色肉棒撸硬,在姐姐稚嫩的肉缝上模拟撞击动作。 粉色的冠头时不时划过脆弱的阴蒂。像是划过心脏,陆温宁提心吊胆,深怕妹妹又做腌臜的事情,“景升,你在乱伦你知道吗?这是社会不允许的事情。” “需要她们允许干嘛?”陆景升冷哼一声,“姐姐,我问你,如果我一辈子做你的妹妹,你不要嫁给别人,你做得到吗?” “结婚成家是每个人都要经历的,”陆温宁用力拉扯着圈在腰间的手,却毫无办法动摇,“景升,你以后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