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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了,“还有呢?” 还有? “没了。”孟安宁摇头。 “没了?”陈黎的声音高了一度,生怕吵醒沉沉,又刻意压低,“你心里除了沉沉就没有别人?” “别人?” “嗯,别的男人。”陈黎刻意加重了“男人”两个字。 “我爸算吗?”孟安宁抬眼看他,眸底闪过一抹狡黠。 “……”陈黎恨不得把孟安宁拎起来打她屁股,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不是这种男人,是能和你一起生孩子的那种。” 孟安宁当然知道他想要什么答案,可就是想逗逗他,没想到他竟然这么语出惊人。 不过想想也是,私底下他就是一个无赖,除了对她耍流氓还会干什么。 饶是身经百战,可听到这种话,孟安宁的脸还是热了起来,嗔他,“你说话能不能……” “能不能什么,能不能不要耍流氓?”陈黎睨她,“你是我老婆,我不对你耍流氓对谁耍?” 顿了两秒,他又接着说,“再说了,外面的那些女人想让我对她耍流氓我还不乐意呢。” 孟安宁红着脸瞪他,“耍流氓还挺有理。 ” 陈黎振振有词,“谁让你想不起来我,活该。”说着,他伸手探进孟安宁的睡衣里,揉了揉她胸前的两团柔软。 许是生了孩子的缘故,孟安宁的胸大了不少,不得不说,握在手里的手感比以前好。 异样的感觉惹得孟安宁身体如触了电般一阵酥麻,她慌忙摁住陈黎的手不让他作乱。 “喂,你干嘛……” 陈黎把手拿出来了,玩味地看她,“我哪有干嘛?” 孟安宁,“……” 隔着睡衣都能感觉到孟安宁身体的升温,陈黎不逗她了,“不是说想去看妈?我已经买好明天的机票了。” 啊?孟安宁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她也是今晚才跟他提想回去看于素琴,他怎么知道…… “我是谁?我是你的男人。”陈黎好笑地看她惊讶得合不拢嘴的表情,“你心里想什么我能不知道?” ……哦。 “那……你买了几张票?”孟安宁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想我跟你一起去?” “嗯。”孟安宁点点头。她就是想和他一起回去啊,所以才会问他的不是! 陈黎却开始端着了,“那我是你的谁?” “我的丈夫。”孟安宁眨眨眼睛,讨好地凑上去亲了下他的脸,补充,“我爱的人。” “你心里的人呢?是谁?” “是你啊,一直都是你。” 终于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陈黎这才满足地勾了勾唇。 终于哄好这个巨婴了,孟安宁暗暗呼一口气。 想起明天就能去看于素琴了,她又有些高兴。 “那我们赶紧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点收拾东西。”说着她往上拉了拉被子,打算睡觉。 “慢着。”陈黎握住她的手,“一句心里有我就想打发我了?” 孟安宁一愣,“那你还想怎么着?” 陈黎没答,只是拉着她的手贴着自己的身体慢慢地一路往下,带着她的手挑开自己的裤腰,往男人的骄傲那一处探去。 那一处坚硬又灼热,触碰瞬间,指尖都被烫到。 孟安宁整个身子一激灵,忙不迭地要收回手,无奈陈黎攥得太近,她的挣扎除了让那儿的温度更高,并没有起到别的作用。 “喂……” 床头灯的暖色灯光带着几分迷蒙昏暗,但孟安宁还是轻易看到陈黎那双黑眸里跳跃着的毫不掩饰的欲-火。 他勾唇,缓缓靠近她,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朵上、脖子上,痒痒的,轻易地又带起一阵酥麻。 他的嗓音染了几分沙哑,在这黑夜里极具诱惑,“他想你了。我在你心里没错,但他想在你身体里。” 其实陈黎出来后,他们虽然每天晚上同床共枕,但顾虑着一旁的沉沉,他们也很少做。偶尔做了,也是不敢出太大动静,到了高-潮也只能压抑着不敢叫出声。 现在被陈黎这么一撩拨,虽然羞人,但孟安宁不得不承认,她也有点想了。 可是…… “沉沉还在这儿呢。”她的声音低如蚊蚋,有些干,明显也动了情。 陈黎看着她,没说话。将手探进她的睡裤里,揉捏了下她的下面,指尖在那个狭小的甬道口来回摩挲,很快便感觉到那里一片濡湿。 孟安宁夹紧双腿,难受地扭了扭身子,“陈黎……” 陈黎笑了,把手拿出来,也不把孟安宁的内裤提上去,抱起她就飞快往门外走。 “我们去外面。” 早就回暖的天气,因为怕沉沉磕着碰着,孟安宁也没把地毯撤了。 柔柔软软的,虽然没有床舒服,但也不硌背。 陈黎把孟安宁抱到客厅的地毯上轻轻放下,三两下脱掉自己的衣服,覆到孟安宁身上。 轻轻往上一拉,孟安宁的睡衣便脱离了她的身体,轻飘飘被扔在一旁的地毯上。 家里有孩子,因此孟安宁晚上也穿内衣。 陈黎把手探到她光洁的后背,熟练地解开她的内衣暗扣,却没有把内衣扔到一旁,而是埋下了头。 灼热的两片唇瓣落在孟安宁的内衣边缘上,陈黎的吻沿着她已经粉红的肌肤一路往上,内衣也被推着往上。一直吻到那处凸起,陈黎忽然张嘴咬了一下。 “嗯……”孟安宁不由地一阵痉挛,她紧紧搂着陈黎的腰,难受地叫他的名字,“陈黎……” 看她受不了了,陈黎这才一把扯开她的裤子,捞高她的腰,挺身而入。 这一晚上,没有压抑,没有顾虑,两人水乳交融,把欢愉带到极致。 …… 纵-欲过度的后果就是第二天孟安宁整个人都腰酸背痛四肢无力,连抱沉沉的力气都没有。 本来起晚了就有点着急,偏偏四肢还不听使唤,收拾行李的动作都缓了很多。 无奈,孟安宁只好让陈黎把机票改签晚一两个小时。 好在,他们还是坐上了今天从B市来往N市的飞机。 沉沉还没上飞机就睡着了,陈黎便一路抱着他,在飞机上也是他抱着。 孟安宁坐在陈黎旁边,侧头看着一大一小两个陈黎,整颗心被填满,唇角的弧度始终浅浅地挂着。 她对幸福的定义没有太深的概念,但她也不想去深入地探究。 因为,她已经拥有了她所希望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