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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寨夫人绛雪儿4

    小娘子这户儿真妙咧,跟长了嘴似的,咬的爷的大棒儿紧的哟

    这一边说,他这粗糙的大掌也不闲着,四处游走,先行帮忙探路,那粗粗短短的黑指头就去摁美人腿心。

    他摸着那鼓胀胀嫩馥馥的小桃苞儿,爱怜地不住拨弄,桃瓣激张,这不依不饶的,似要弄得这高堆胀蓬的小苞儿开了春,

    开出一条花路来……

    绛雪这被弄得玉体横陈肢动腿摇,她那穴儿里也不经得糙粗,自动又冒了些许多浮水儿,吓得她这更是芳心大乱,紧闭着

    眼儿珠泪涟涟。

    “不,不要……你快走开,奴家不要,不要和你这样的人亲近……什么大棒儿,奴家不懂,也不想明白……走开,你走开,

    别碰奴家,走啊……”

    娇小姐哪管那什么畅快不畅快,快活不快活的,只满心满眼地想着不能教这凶恶山大王得逞,不能毁了自己簪缨小姐的清

    白,忙踢腾着一双藕节似的雪玉腿儿躲闪起来。

    她这一踢腾,可教黑大王底下那根便要趁势送去的大玉杵儿,好一根不倒金枪,就这样摇头晃脑,晃了两晃,不知所谓地

    给凑了个空。

    而那噙着涎水的棒首龟头,亦跟着摆弄起来,滑溜溜地迎着那含露带香的粉骨朵儿,明明近在咫尺,可就是左顾右盼刺弄

    不进,倒忙得这位霸道大王好一阵狼狈,匆忙。

    他瞧着这小姐梨花带雨的妩媚模样,躲闪的让人心头又痒又急,全身更跟火烧火燎似的。

    这急性子大王这做惯了一寨之主,说一不二的,最是蛮横,最是压不住火,气性上来,只将两只肥掌伸至她腰下,分别将

    那两瓣肥肥圆圆的粉臀给紧紧拿捏住。

    这般钳制住了,可就教这泪盈盈的美娇娥再不能乱晃乱动,黑大王一怒之下,还不轻不重地赏了美人那嫩生生的雪臀数巴

    掌,直打的那雪肉晃晃,漾出波浪来。

    黑大王横眉怒目,咬牙切齿,怒道:“小娘皮,再躲老子对你可不客气了,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不!惹恼了老子,看今个儿

    不在这料理你这小娘们,看你还往哪里逃!”

    说着挺腰便对着那含苞待蕾的小桃儿,狠勇向前一刺,大龟头已准准地压入那粉滴滴的嫩缝里头。

    这明晃晃是怒气冲冲地顶了一顶,谁知只没了半分,便似泥牛入海,前端悠悠然便是给什么紧紧箍住,小小的既韧又滑,

    柔腻香软,美得直咧嘴吸气。

    绛雪被连扇了好几下小屁股,一时吃痛,又从未受过如此羞辱,只觉腿心那儿撑张欲裂,花房胀满难容。

    那一大团烫热坚挺虽只进了头,可侵入了她那从来无人问津的娇嫩所在,只弄得她是痛不可言,那小小处儿几欲有撕裂之

    感……

    她惊惧着颤泣起来,美眸睁开,星眼朦胧,桃颊泛霞:“求求你,黑大王大人……噢,疼,不要!什么玩意儿戳进来了……好痛,好痛……莫要再弄了……”

    黑大王赶忙再加施力,哟,这小娘皮的户儿忒是紧凑,水润多汁,咬的可真是舒坦坏了,可比他先前弄的那些娘们紧的多

    了……

    他劲腰一动,但觉越是使劲,便越感爽美,前段在两片柔嫩的花瓣内抵抵探探,只觉那里窄紧紧的,又滑溜溜的,有许多

    娇嫩之物,不断收束蠕捏,跟个城墙似的绵绵涌过来缠的生紧。

    他倒吸凉气,猛地挺紧腰杆往前一突:“不是说了,爷的大棒子吗?现在哭个什么劲啊,一会儿还有得你哭呢!唔……好

    紧,爽坏人了,小娘子这户儿真妙咧,跟长了嘴似的,咬的爷的大棒儿紧的哟,可是爽坏了……”

    这使出了大劲一耸到底,但听得一声“哧”的,他那根阳物已有六七成没了踪影。

    这一入进,便把美人儿那玉户给塞得满满当当,破开那里边嫩嫩的凝脂猛地推入,如蚌突一般有趣,当下就被裹得热络无

    比,美妙无比。

    绛雪只觉香魂欲断,也不知是被顶到了什么,虚不胜冲力,浑身发麻,但觉一股气来,直抵胸臆,难受得她可都快抽抽

    了。

    她这一哼娇呼出来,摇头泣道:“嘤……好痛,奴家好难过……唉哟,进的好深,莫,莫要再弄了,唉哟,这棒儿都要把奴

    家给插坏了,怎,怎还又动了起来,唉哟,停一停咧,难受死个人了……”

    黑大王遇到这样对口的小娘子,当下是爽快怡然:“难受啥啊,小娘皮不识货,爷的这根大棒儿忒是威武,不知多少娘们

    馋的直流口水,爷都没有赏给她们用上一用……今个儿给你使了,你还不知满足可是?爷今个儿非让你好生尝尝这棒儿的厉

    害,叫小姐你不识货咧!”

    他又探出手来,抚着小姐的两窝高嵩嵩娇弹弹的酥乳,满把盈握,那肥生生的温软蓬蓬,加手搓抚,软绵绵的满掌生香,

    美咧,跟嫩豆腐似的,最后更拿着口舌噙之,啃食津津有味。

    这身下大棒儿也猛挺猛退,耸身大弄一挺而进,力发如虎有章有法的抽添起来。

    不过十数下之后,便直入其中娇嫩无比之花心,抵着撞着研摩不停,倏地就弄得美人儿人娇躯激战,顿生出一股奇酸异

    麻。

    绛雪儿上下皆失了守卫防备,被搞得是苦不堪言,花容失色,几欲触墙而死,可偏生周围尽是一片花枝烂漫游曳,寻死依

    然不能。

    她熬禁不住,目炽喉燥,呼长气促,咿呀呀低低娇啼一声:“唔,不要,唔,受不了了……”

    便是小脚一蜷,只觉小腹酸慰,腿心芳径掠过一丝火辣,力有不忍,便有一股子欢畅无比的腻腻香津就滚了出来。

    美人儿一笑生花,这抽抽泣泣的,粉面晕眼儿湿,亦是带雨娇花,美的心儿动,血儿荡。

    黑大王欲火之盛,如火如荼,见美人随随便便就丢了身子,敏感多汁,娇美怜人,兴致更起,下身抽添勇猛无畏,尽根露

    首,不计其数也。

    压寨夫人绛雪儿5老子这些年碰过的婆娘都没你生的美,也没你这骚户儿缠人咧

    他这般美得心脉皆贲,畅怀开笑:“呼,小娘子的户儿真是妙哉,妙哉!瞅这户儿,喷的哟,跟飞瀑似的,可是爽坏咱大

    王了……老子这些年碰过的婆娘都没你生的美,也没你这骚户儿缠人咧……呼,真是爽死老子了……”

    这厢他那身下大棒儿,力道凶猛,在那春深水暖之中比了比深浅,便是如饥似渴地抽添起来,勾着那丝丝粘黏的花汁,爽

    滑畅快,一捅极深。

    还不时地刺到愈深,那处儿有花心活泼泼跳脱起来,惹得他阳物前端骤软骤滑,只觉一片奇酥异麻,可谓是奇异娇嫩,美

    妙绝伦。

    虽总是一触即失,诱得他忍不住劲腰猛挺,再次刺探,因之他那大玩意儿天生奇硕粗长,不过轻松一顶,转眼便又勾着那

    方芯儿,连连顶送,渐行那九浅一深之法,快活的他都要上天了。

    黑大王一边送着大棒极力深纵,一边美得津津有味、龇牙咧嘴:“小娘子,你也快活不是?说起来,咱还不知道娘子那,

    那啥,啊,芳名啊……咱俩如今则个儿,也算是好事已成了,快和为夫我说是一说,也好教咱大老粗的,知道我的压寨夫人,

    是何名儿?”

    柳绛雪娇啼一声,娇躯难耐非常地弓弹而起,浑身发软发酥:“唔……奴家,奴家不能说……女儿家闺名,岂可告知旁人?

    唔……奴家才不做那,那劳什子压寨夫人……放开奴家,奴家要,奴家要回家……救命啊……”

    她也不知那腿心儿内又被那粗棒儿刮着了哪里,花心嫩肉接二连三地似被捣坏了似的,那偌大榔头似的大圆顶,正霹雳吧

    啦如雨点一般落了下来,惹得她倏尔酥坏,既酸又美,纷至沓来。

    美人儿这心头欲醉,转了又转,粉面生霞,星眸难开,顿生出一种避之不能、然而又却之不舍的彷徨无助来,似是欢畅,

    又似是难捱,欲火腾空,如冰火两重天般……

    那芳径亦被撑得饱胀欲裂,花心麻麻,一暖一痛,身子娇娇一颤,猛觉内里又似失禁了般,大张着小嘴哆哆嗦嗦的,那什

    么便又跟滔滔江河似的涌了出来。

    黑大王迎着那猛地兜头浇下的一汪淫水,如鱼得水,奋勇前突:“小娘皮都成了爷的人,己是个尊贵小姐似的,拿乔不

    是……嘿,不说也无妨,老子有的是门路对付你这骚娘们,爷裤裆里这棒子也不是个吃素的,干的你这婆娘非说实话不可……叫什么名,快说!”

    他乐而不止,如痴如醉,胯下对着那湿哒哒的妙穴儿,又是一阵没棱没脑乱入,那心中发狠,自决立发威雄,昂然怒挺,

    下下重击,霎时就有百余。

    这冲突发狠,身下美人嘴硬,可那牝中肥嫩,旁的妇人都是愈插愈松,松的跟那棉裤腰带似的,插之无味,就跟那平坦宽

    阔的路儿似的。

    可这小娘子却是截然相反,他这愈插,愈顶,愈觉紧窄难言,奇妙销魂,里头更加是滑如油注,丝毫不阻突拽,探抵着浮

    起的娇软花心,紧啃慢咬,畅快之极,欢美之极。

    那大棒子自首至根,又是一阵大冲大撞,下下抽至花口,又入陷嫩心,加之美人儿牝中淫水唧唧声急,这下肌肤相击,可

    不是乒乒乓乓一阵乱响。

    才不过几十个反复,柳绛雪就觉芳魂欲丢,心魂俱飞,美眸如丝如倦,咿呀叫的声继气断,四肢颠簸,只觉浪里轻舟一

    般,随波逐流,欲仙欲死。

    她鬓乱钗斜,香汗透胸,腮上燃火,眉间含翠,背底早已揉乱了那被铺倒外褂下的枝儿花儿,那一只手儿也不再说推拒莽

    汉,只放在唇中半含半咬。

    又一手又煞是难忍,胡乱拽着头侧长着的一弯枝花儿,乱抓起来把花盘摘下,粉掌心攥的那花瓣零乱,鲜红的花汁四溢,

    掐如身下腿心一缕芳红,悄流而出……

    这时神情妩媚,熬煞不住,意乱情迷,也只能张着樱唇,丁香半吐:“呼,求,求黑大王饶了雪儿,奴家,奴家说奴家的

    闺名儿还不成吗?求,您饶了奴家……奴家家中姓柳……闺名绛雪,小字雪儿……求,求您莫要这么深……呼,奴家受不了了……真的是要了小命了……”

    正这时,黑大王武艺出众,耳聪目明,莫说一丈之内,便是五十丈之内,也是听得分明清楚。

    这时他虽得兴,可阔耳一动,就闻得不远处似有异动,凝神再一听,似乎就听得了七八分。

    他急忙伸手紧紧捂住美人呼喊的唇儿,嘻嘻笑着,趴在美人耳边低语:“呼,雪儿,好名字……乖乖雪儿,莫再言语,

    哟,听着可是你的丫头醒来了,也是老子爷手下留情,手砍砍得不重,要不哪能现在就给醒了,即是娘子的丫头,留她一条小

    命便是……娘子莫谢大王我,大不了以后好好伺候咱就是了!”

    绛雪美眸乱翻,理智稍回,这一侧耳细听,果不其然是她的贴身丫鬟正声声疾呼,似含泪哽咽,急的哭声连连。

    “小姐,我的小姐,你在哪儿……怎,怎奴婢忽然间倒下了,这醒来你便不在身旁了……你叫奴婢如何回府,如何同老爷夫

    人交代?”

    “我的好小姐,你究竟在哪?可急死奴婢了!早知道莫要来抓甚蝴蝶了,早知道咱们可不能来这偏僻处儿,现在您这究竟

    去哪了,你快回来,别和奴婢开玩笑了,奴婢以后再不敢忤逆小姐了,求您快回来了……”

    那哭声嘤嘤,由远及近,听得绛雪又紧张,又想让贴身奴婢可以发现自己的踪影,可又怕被她瞧见自己这般光裸,被这莽

    汉大王肆意欺凌,缓缓竟有如胶似漆之态……

    压寨夫人绛雪儿6只觉确是飘飘乎,要成了飞仙似的,扶摇飞云,如嫦娥奔月……

    可怕是归怕,她又能怎能因一时羞耻,而身陷狼窝虎穴儿?

    听这蛮横黑大王话里话外的意头儿,竟是要把她给掳回那劳什子黑云寨的,这可如何是好?不行,不行的呢?

    绛雪泪涟涟的低低呜咽,她勉强动了动身子,正待呼喝贴身丫鬟自己便在这儿,然而唇舌微动,就被黑大王发现了她的意

    图。

    黑大王身下重重往里头捣了一把,嘴边又狠狠咬了一把美人儿粉腻耳垂,悄声低道:“娘子莫非还以为喊两声有用?就算

    把你那瘦不拉即的小丫鬟喊来了,她就能从你这威武夫君手里,把你救出去吗……哈哈哈哈,那先前就不会被老子一手刀,砍

    得人事不省了……”

    正说着,丫鬟的脚步声渐趋渐近,似也走到了这残破矮墙之下,不过是一墙之隔,静默无声间,她的泣声细语几乎近在咫

    尺之畔。

    “呜呜呜,小姐你在哪里?你快出来看看啊,墙那边的花儿开的多好多艳,小风一吹,那花枝儿乱摆,花朵儿可好看

    了……就跟你跟我平常念得那什么诗来着,乱花,乱花渐欲迷人眼……可这么美的花儿景儿你都瞧不到了,小姐你去哪了

    呀?”

    原来是这丫鬟个儿生的矮小,那破墙也到了她的肩处。

    以她之视,隔墙相望,最多也只瞧得见那丛半人多高的花儿,一片连着一片的,正随风摇曳,开的荼蘼灿烂。

    这一时想起了不见人影的小姐,触景伤情,浑然不知这矮墙下,花丛底,围得一副屏风似的,而她家小姐便在其中,正被

    莽汉欺压得梨花带雨,香泪弥弥……

    丫鬟根本寻不着人,又哭哭啼啼,抽抽搭搭地自言自语了几句,才抹着眼泪转身离去。

    这期间可不惹得绛雪心跳加速,神情惊徨,偏偏嘴里被捂得生紧,支支吾吾地根本说不出话来。

    身下亦是不自禁缩的更紧,桃苞紧含,咬的山大王那棒儿几乎抽添不得,被绞得精意酥浓,茎头难过,差一点就被累的丢

    盔卸甲了……

    黑大王只觉无比的新鲜刺激,更是情烈如焰,熊熊灼烧。

    他强咬后槽牙,忍了一忍,抽添之势愈送愈疾,连连密密抽耸了数十下:“呵,得亏你那小丫头运气好,若是被她瞧见咱

    俩,这夫君我可得开杀戒咯……若非看在咱们云雨的快乐档口,老子抽不开身,要不捏死她个碍事的,就跟捏死个蚂蚱似的轻

    松咧……呼,爽……”

    最后的话音儿刚落下,又癫狂了十来抽,就力有不怠,终将个元精一泄而出,遍洒那跳脱花心。

    绛雪体内热津密注,如兰汤浸浴,身子霎又绷紧,被烫的好一个哆嗦娇颤,眸眼微阖,差点就把小命儿给丢在了这里。

    她额上香汗岑岑,又是泪如雨下,勉力提神儿,呜呜哀求起来:“呼,不要……不要杀我的小丫头,我和她自小一起长

    大,情同姐妹……求大王,大王莫要动杀念……大王如今已经要了奴家的身子,可,可是能放过奴家了……奴家想回家,想见爹

    娘,嘤嘤嘤……”

    黑大王忙俯下头去吻美人甜甜的小嘴,宽舌长驱直入,亲的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才终于放开:“回家啊?那书上头说,女

    子啥,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啥的……娘子都嫁给为夫了,寨子不就是咱的家吗?还老想着回娘家作甚?等娘子你去到咱们寨子

    里头,做了顶顶贵重的压寨夫人。”

    “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下咧!到时候可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吃不完的山珍海味……等给老子多生四五个大胖小子,哄

    得爷我高兴了,到时候咱们再带着外孙儿外孙女儿,回门去瞧我的老丈母娘,和那位老泰山咧……”

    他天赋异禀,那棒儿刚泄,说话间旋即又威武而起,勃然大怒。

    大王嫌弃现下姿势略滞,不能尽兴,干脆握住自家美貌娘子的那两条滑嫩嫩白细细的玉腿儿,猛地朝天高高举起。

    高大健躯亦使劲往前推去,这就把那雪腿开开的,轻而易举便直压至她香肩两侧,看着那桃苞儿忒是神奇,虽浊白横溢,

    狼藉泥泞,但那桃瓣儿仍又复往昔相阖,闭的紧紧的。

    浑不像刚刚那般亲密交接之时,被他的那柄粗长大棒儿捅得娇花欲绽红脂乱揉,他这不禁心酥神荡,挺着昂扬巨物,使

    出万般气力,再往前重重一捅。

    可不是立时大畅,压住这娇软美人儿一下下沉稳抽添,细享她那芳径里的缤纷褶皱夹缠,这尘柄下下皆能送到花心。

    美的是销魂万分、欢畅无边,只觉天地间的至美,也不过如此了,还真的是快活的都要上天了似的。

    “唔……不要……放开人家……人家的腿儿要断了……唔……奴家,奴家的肚皮好像也要被捅破了……五脏皆麻,怕是就要魂

    归离恨天了……唔……救命啊……雪儿……要去了……”绛雪难耐地娇吟着,哼哼唧唧的,只随着身下撞击时断时续,碎不成片。

    她只觉两条腿儿被攀扯在胸前,几欲相折,她那两只丰润饱满的嫩乳儿也不住娇晃,软酥酥地漾过来打在她的腿肚儿上。

    这厢迷茫间,身下更加被弄得是欲仙欲死,芳魂儿欲飞上了那天宫似的,尤其此时又有春风徐来,花香清芬,吹拂的她只

    觉,只觉确是飘飘乎,要成了飞仙似的,扶摇飞云,如嫦娥奔月……

    黑大王美的要命,只觉美好如醉,可这天下好事皆短暂,尚不到这一炷香的功夫,那头就有人来饶了黑大王的绝美好事。

    但听得吵吵嚷嚷的,那先前的小丫头去而复返,还似是又带着五六个人过来了,哽咽声声道:“小姐,小姐就是在这处不

    见的……李阿哥,张阿哥,咱们可如何是好?你们抬轿护送小姐游春,现下小姐在这春城山给丢了,我们可怎么回去和老爷夫

    人交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