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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

    (三缺嘤嘤嘤)|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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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牡丹(微h)

    无圣斋吹灯时天刚擦黑,承恩殿里静若无人,洗漱沐浴产生的水汽教火光一搅就如烟消散,太女妃面无表情、冷清清的跽坐在案边翻看棋谱。

    夜凉如水、花色微微。他不说话,自然没人主动凑上去触他的霉头,小太监们蔫头耷耳、规规矩矩的立在殿外站规矩。时值繁春初夏,庭院里的木槿、石榴、牡丹都隐隐开始吐苞了,最近内直局的小宫女每天晨起第一件事就是翻检花枝,取欲放未放、风姿如舞者供太女簪鬓。

    她一向挑剔又奢侈,非蜂油蜡烛不用、非盐池滩羊不吃,簪花也只肯簪玉楼春、御衣黄等香气幽雅的牡丹名种,姚琚捏着一枚白子,手中书卷却久久不见翻动。

    一朵婴儿拳头大的玉色牡丹坠落妆台,冯献灵青丝半散,难掩震惊的噫了一声:“……谁给你穿的这个?”

    他不喜欢也不适合绫罗绸缎,这在颍川几乎是人尽皆知的事儿,只可惜新婚之夜(?),若还像以前似的布衣麻履未免太不像话,有藐视圣恩、悖行犯上之嫌。一应礼服有殿中省筹备,鞋袜、中衣、常服等也有东宫内直局统一安排,远在家乡的生母五日前得知婚讯,连夜从私房箱笼里翻出两匹象牙色万字暗纹的细桂布,为他赶制了几件贴身寝衣。孝诚二十年时细桂布还是市价逾百钱的好东西,亲肤绵软,不易褪色……咳,就是有点透光。

    虚晃的烛光如水般泼洒在他身上,殿下扫了一眼就匆匆别开视线。陈菩反而慢条斯理,大方袒露着胸膛:“是臣阿姨。”

    庶子称主母为‘娘’,亲生母亲只能是‘姨’。

    “哦。”她只知他庶出,忘了问他的这位‘阿姨’是姬妾还是别的什么,时人重嫡庶,但又热衷畜养家伎、互赠美妾,他不主动提起,她也就当不知道。再者,殿下其实没什么资格说别人,只因怯热贪凉,往往不到五月就忍不住脱掉中衣下的肚兜,两位近身女史劝谏无果,这么多年只得由着她去。

    不论透不透肤,其实薄薄一层寝衣很难遮住什么,陈菩耐心等她解完衣带,忽然一把握住她的腰肢,卡着惊呼将人直接摁进了衾褥里。

    大婚三月,也不是没跟姚琚同床过,只是这个人与如琢实在没有半点相似之处,冯献灵本能的惊怒交加,剧烈挣扎起来:“你放肆!”

    “从后面进殿下会轻松一些。”

    “什——等、你先等一下!”顾不上‘教学指点’了,她惊恐忙乱的差点咬着舌头,“你直接就要进来?!”

    这步骤不对吧?!很疼的啊!!

    握着细腰的一只手掌缓缓上移,不知怎么托笼住了她的左乳,伴着一阵窸窣衣料声,一根有点可怕的东西抵上了臀缝。陈菩的声音自上而下,凉飕飕的:“殿下只管放心,臣会的,知道怎么操作。”

    “……”

    他的手跟如琢的手完全不同。姚琚的手筋骨修长、细腻平整,连指甲都经过仔细打磨,只有一两个执笔执棋造成的薄茧,这人却粗粝、微凉、似要把她捏碎似的带着十分力道。可耻的是她竟也因此起了反应,没人这样对待过她,母皇待她永远是亲切中透着审视,父君、妹妹们天生就矮她一截,姚琚……姚琚也不会这么对她,只有这个人,只有这个可恶的白衣不怕她!

    他毫不客气的顶开她的双腿,冯献灵膝盖一软,几乎趴伏在枕衾里:“停……你先、唔……”殿下很没骨气的哆嗦着叫停:“陈菩!”

    一整个晚上,直到此刻他才终于露出了一点笑影:“殿下有何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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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今天晚了,圣诞快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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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颍川和神都见过太多绮罗珠履的小娘子,云鬓堆鸦,纤腰如素,说话时的语气、微笑时嘴角扬起的弧度相似到教人分不清谁是谁,可灼灼锦衣、戋戋罗裙下的花心他只见过这一枝,冯献灵傲慢又柔软,在他掌中活像一尾滑不留手的鱼。

    “是你伺候孤,不是孤伺候你!”她气的脸都红了,小腿无力的空蹬两下,还不忘扬声威吓他:“再敢无礼就把你那些佛经都烧了!”

    陈菩忍俊不禁,故意颔首道:“经书只是身外物,倘若殿下能得到些许慰藉,灰飞烟灭就是它们的宿命缘法。”

    “……”她微张着嘴反应过来,此人声名远播,文才德行都不在如琢之下,经文奥义什么的恐怕早就倒背如流了。郎君没等她再说话,欺身上前拉开她的一弯膝盖:“得罪了。”

    直到似冷似暖的光沿着帐幔缝隙倾泻而下,他才注意到她胸前交错遍布的指痕,一蓬乌发如瀑四散,挺腰进入时小殿下侧埋着脸,额上、身上满是湿漉漉的晶莹薄汗:“呜……”

    他分不清她是在哼还是在哭,玉环金钏都褪去,原来人身体内还藏着这么一个缠绵包容的秘境,她摆一摆腰、动一动臀,甬道就会泌出湿滑蜜液,动物捕食般细密箍咬着他,肉体的极度欢愉令他倒抽一口冷气,下意识的想要保持住灵台清明,只可惜才刚抽出一半,磅礴的本能就叫嚣着让他狠狠顶撞回去。

    “啊……不、嗯啊……又不是孤……欺侮了你……”她被他弄散了架,颤巍巍的大腿汁水淋漓,半挂寝衣可怜巴巴的悬在小臂上,话音也随着他的节奏时断时续,甚至隐隐带上了哭腔:“是你们……哈……是你们目无君上在先!”

    陈菩大口喘着粗气,头脑呆滞了一瞬才明白她在说什么,皇太女误以为他是对进东宫封良俤这件事心存不满,借机报复。郎君轻笑一声,话出口时才惊觉自己的声音低哑的可怕:“殿下多虑了,臣不觉得这是欺侮。”

    一条鱼或一族人在他眼里没有任何分别,如果“陈菩”这个身份、这具肉身能为人世间的其他生灵带去哪怕一丝一毫的救赎,何必深究值不值得、受不受侮?他已得天之幸,托生在郡望名门,从小吃的是黍米五谷、穿的是布帛绫罗,还有浩繁如海的书卷经帙开拓视界,对世道只有好奇,没有欲求。蚂蚁搬家可爱有趣,四时花开轮回因果,他来过、看过,便觉得此行不虚,一生值得。

    冰肌雪腻的皮肤涨满春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