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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此贼来源,否则,别怪官逼民反。老爷我舍得一身剐,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贾赦话放的狠,做得事情也绝,直接去了金陵东南驻军之地,整整一天没有出来。 博涛咬牙看着抱着柱子耍赖的贾赦,气的狠狠说不出话来。 他一个区区昭武校尉,招谁惹谁了,从天而降大麻烦,还嫌他事情不够多吗?! 我的命苦啊~~贾赦一抽一噎,我好怕死啊,珍哥儿就死在我眼前啊,大侄子,你知道吗?现在我眼睛一闭上还是捂不住的流血场景,那血还是黑色的,黑色的,不怕阳谋,就怕阴谋诡计啊,大侄子啊~~ 贾赦一口一个大侄子,听着博涛头皮发麻,不其然的就想起了贾珍,可是这贾赦跟他攀谈关系,也一口一个大侄子叫唤着,听着简直跟催命符一般。 可是这个耍无赖的人,他又不能真把人给敢出去。 人身上没准真有虎符在。 而且,人家的三舅兄前几天还找上过门来。不知道跟他叔谈了什么,总之他叔让他有些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总归不会亡国。 一句话,博家因太上皇对灭张家保儿子,尤其是这个儿子只不过是区区宠妃之子,在民间就是一个庶子上不得台面的存在,一事微词很大,难免有兔死狐悲物伤其类之感。 大侄子啊~~~贾赦扬手,调子悠长着哀嚎着,我的命苦啊~~ 得,您别嚎了,我这您呆着,周边士兵守着,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博涛踌躇许久,终于松口,让人呆在军营之中,不管如何,在他儿子来之前,总得护着贾赦的命。 于是这么一呆,就是整整一天一夜,金陵城内的官员受不了,更受不了的是八百里飞鸽传书接到消息的皇帝。 乾锦帝接到密折之后,当下就大发雷霆。 他只不过派暗卫暗中跟随,侍机获得情报,但是没想到知道虎符下落,居然后果会是如此。 区区一个贾珍,他从未放在心头上,尤其是在他干出如此无耻之事,却秦可卿有意无意的反抗他的命令之后,更恨不得人一刀头落,来个干脆。 但是,没想到贾赦居然胆敢如此大逆不道,说得出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如此谋逆诛心之语。 被气昏了头脑,旋即就来到大明宫,一堆奏折推给太上皇,乾锦帝冷笑道:父皇,您看中的贾赦可是够威风凛凛的。 正喝茶的太上皇一惊,看着怒气冲冲毫不掩饰来兴师问罪的皇帝,脸色一僵,皇帝,你的礼仪呢? 父皇,安好。乾锦帝不卑不亢,冷冷的补全了问候礼。 太上皇接过奏折一看,神色骤变,诧异失色,虎符在贾家难道不是因为贾代善兄弟两缘由? 怎么可能?! 脑海里忽地浮现一幕幕场景。 太子当初手中并没有兵,平安州的旧部只不过是太子当初旧部姻亲而已,若是否则就当初就不会棋差一招,失败被贬为平民了。 他当初给太子从小选的陪读都是八公子弟人选,看起来是贵卿,但是三代之后,家中兵权或多或少都被削减,有的只是一个开国元勋的后裔之名望而已。 四个虎符的持有者皆是他的嫡系人马。 他给太子选定联姻的都是文臣,不仅是因为天下安定,需要文臣治理的需要,而是他清楚的知道兵权对皇帝的重要性。若不是没有兵权的支撑,他初登位,就坐不稳。 他曾经想过在临死之前,把军职给太子的人马腾出来,但是绝对没有想过在活着的时候,让太子手中有兵。 父皇,您在说笑?乾锦帝嘴角弯钩,贾代化就算曾经手握东南军虎符,但是距虎符消失与他任职之间,也差十年时间。 让朕静一静。太上皇揉揉额头,没有什么好脸色,此事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不过我再多说一句。若贾赦手中兵符倘若真是太子所给,那么太子定还有后招,当初当初太子被蛊毒所亏损的只有身体,而不是神智。哈哈太上皇呵呵笑着,他忽地有些期待起他那个曾经被满朝文武所赞誉的儿子后续的报复手段来了。 这个儿子就算死了,也一直让他们辗转反侧。 平安州,江南千万白银,让他们如鲠在刺,吞不得咽不得,牵一发而动全身。 ---- 没从太上皇嘴里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乾锦帝一回到宫里,又收到平安州蠢蠢欲动的消息,脸色阴沉着看了一会奏折,冷冷道:让御史明日参贾琏手段阴狠,行事不留余地,如此重大案件因问朕请减罪帖子才是。 是。王全小心翼翼的应了。 乾锦帝正处理折子之际,忽地外面一阵喧哗,有小黄门颤颤巍巍的跌声进来禀告着:皇上,请赎奴才大胆,皇后娘娘忽地摔了杯子,将身一跳,二三尺有余,口内乱嚷,见了人瞪,宫侍们一时不察,让贤德娘娘摔崴了脚,如今早产了。 乾锦帝: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看在今日如此勤快的份上,求留言,么么哒qinqin ☆、第56章 螳螂扑蝉 乾锦帝面色阴沉如锅底,快步赶到之时,还见到皇后手持凤簪,簪子一头明晃晃的带着尖锐,后宫嫔妃如乱麻一般。众人发慌了,谁也不敢上前阻拦,不过几个宫女嬷嬷围着不让伤到人。 乾锦帝当下发怒,命人围住了皇后,关上大殿之门,命虔心礼佛三个月,几个嫔妃也一并礼佛。今日之事,所见者或杀或打或哑,才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皇家不信鬼神,但是忌讳鬼神。 尤其是青天白日之下,装神弄鬼。 此事,他定要翻个底朝天。 == 贾元春捧着肚腹正期期艾艾的叫唤着,却是许久不见皇帝前来,心下疑惑,但是又不得不谨慎处之。她千谋万算,又有七活八不活之理,小皇子要平安产下,她也定要凭此母凭子贵! 阻拦住了不往外扩散消息,乾锦帝听着御医报告,心下烦躁至极,去母留子,还用朕多言吗?! 皇上您息怒,小臣说的不是贵妃娘娘,而是皇后娘娘。娘娘这般症状,微臣曾经听闻过。御医小心翼翼的禀告着。 是吗?乾锦帝看了一眼太医院守,此乃他心腹之人,于是点点头,示意他说下去。 前些年,荣国臣是说贾府便发生过这般事情。贾大人为此延请太医。小王太医诊治过后,曾与我们笑谈过药石无解,还说符水道士种种都请过了,毫无头绪。但是不过几日,忽地来了一个癞和尚同一个跛道士,说贾府之中有希世之宝,可治此病,而后一番诵读之后,三十多日,两人便大好。此事我们大为不解,但是贾家宝玉之名却是 出口含玉,莫不真是有大造化?!乾锦帝冷哼一声,离开。 直到皇帝盛怒的背影消失在眼前,御医戴亨嘴角一弯,躬身起来,前去给皇后娘娘熬药。 被皇帝困在宫殿之内,命人层层把手的皇后,看着眼前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