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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琏率军破关,直取茜香国。平安乱军血洗茜香,女皇塞亚匆忙出逃,被叛军砍杀。乱军当真无礼法伤天和! 灭一国,贾琏前后不过用了二十日,捷报传至平安州,全城狂欢。平安史官记载:文恩元年五月十八日,我皇力挽狂澜,诛宵小,扬国威,借先人闪电战之术,以一敌百,以弱胜强,实乃得天景命之人,无疑是经天纬地之英才!! 正被人四处恭维教导出了这么一个好儿子的贾赦眯着眼惬意着,猝不及然的看到正挥笔极抒的某人,默默的撩胳膊,霸气指挥随从从人手里抢过本子,粗粗一番,眉目一挑,宋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大老爷我怎么招你惹你了,居然敢这么败坏我名声! 看看,这册子上记载的都是什么,他贾赦耍赖打小抄,买古玩,不分五谷,四体不勤尤其是封面上那硕大的三字起居注吓得他恨不得跳起来打人几下! 被人双手反扣的宋直扬头颅,掷地有声的,我宋某承蒙吾皇和三爷看的起,忝为史官一职,本该就是春秋笔法,客观叙述。恕下官大胆,这些事,难道您没有做过? 贾赦: 您如今父凭子贵,若想青史留名,就该谨言慎行!边说,宋直冷冷斜睨了一眼狗腿子懂法明法,又是大义凌然的一通劝说。可惜身为被贾琏洗1脑教育出来的两娃,贾琏临走之前命他们听贾赦的,故此,赦大老爷不曾开口,他们就捆绑不放,十分的忠诚。 跟唐僧一般念叨念叨,一长串的礼义廉耻说的他脑壳疼,贾赦蹙蹙眉,耷拉了一下脑袋,挥手示意人放开。随后听到交好的大将呼唤,朝远处燃烧的篝火堆走去,旋即又各种欢笑起来。 三爷在帐内目睹了这一切,嘴角无奈的勾了一勾。 他实在不懂这贾赦到底好在何处。 低头正要写祭文,不经意间看见了文恩年号,思绪不经意的飘远。 当初定年号,一直沉默寡言的影字部队第一次激言辩驳,几乎争的面红脖子粗,扬刀相向,就为了这两个字--文恩! 文,乃是先太子的名讳,司徒文。 恩,对外乃称是延续太子的恩泽。 可实际上,三爷耻笑两声,恩侯啊恩侯,你什么时候才懂这文恩之义? 某人,生前无法,死后也要并肩,共看这江山美景! 士兵嘈杂的笑声时不时地窜入耳中,伴随着欢呼声,三爷的思绪愈发的飘远,隐隐的透出一股孤独寂寥之感,似乎所有的欢呼雀跃都将他隔开,而他只不过是一抹无家可归的游魂。 三爷爷~~ 忽地帐帘抖动两下,一个扎着包包头的小女孩探头探脑的钻了进来。 斌依面色带着一丝的欢呼,虽然之前她看见容貌俱毁的三爷心里很害怕,但是接触多了,胆子也大了起来。 其实三爷爷看她的目光很柔和,他的眼睛和父亲一样很漂亮,斜斜长长的,好像叫丹凤眼。 三爷爷,祖父命我来请您出去顽,还有好多叔叔也让我来邀请您。斌依奶声奶气的行晚辈礼。 看见来人,三爷面色一扫先前的忧郁,瞬间柔和起来,咳咳的准备开口。 斌依挥挥小手,示意三爷不要说话,脑袋一翘,挺挺胸腹,装出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伸手,本公主,给你两个选择!手指翘翘,第一第一记不起话来,小声重复了几番,没了先前的气势,眉头纠成一团,蹙眉了许久,忽地一笑,欢快道:三爷爷不答应,祖父说,就说本公主下令,来人把他绑过来! 三爷: ---- 贾琏率兵归平安之际,路上遇到了南安郡王派出的人马,几番正面对抗下来,虽有损伤,但还是有惊无险的回到了平安州。 此时,已经是仲夏,天气逐渐闷热起来。 稍作休整一番,贾琏接见了留守的平安众人,将诸事一一安排之后,将军队改革提上了日程。 帅营之内,几个校尉,整齐地站成一排,接受上峰的打量。 三爷慢慢的踱步,眼睛盯着那些寥寥数笔便勾勒出来的画,看过来又看过去,而后又瞧瞧几个汗流如注的校尉,定定的看着铠甲,望了一眼帅案上坐着的贾琏。 细细的回想一幕幕,风流纨绔子弟倘真幡然悔悟,一夜之间内藏乾坤? 眼眸一沉,三爷扬手让人退下,随后一步一步的靠近贾琏,目光露出一丝的审视,咬着牙,开口,你是谁? 正在翻着帅案上的折子,贾琏闻言,手微微一动,放下朱笔,抬眼,挑眉道:三爷,何出此言? 三爷双手默默的捏紧,抿唇不语,许久之后,哑着嗓子开口,声音带着丝阴沉,你你不屑,不屑故作贾琏,若是先前,没准尚且能自欺欺人,吴下阿蒙,可是扬手,手紧紧的捏着纸张,上面详细所列军队改革方法,还有各色轻巧安全的铠甲,脸色不禁黯然的阴沉起来,厉声道:移魂夺舍之术,古之向有记载。 贾琏望着脸色阴沉的三爷,嘴角一勾,三爷当真聪慧非常,但是我把此交给于你,自是相信与你。吾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随后又看了他两眼,眼眸闪了闪,贾琏又重新拾了笔蘸了墨,似乎交心一般缓缓道来:不知为何,总觉得三爷不会害我,只不过不知三爷是何方故人,当初屡屡传信,念故交之情? 三爷手脚僵硬,满腹的惊涛骇浪之情无处可说,但随后闻言,又不啻惊雷劈天,脑袋轰地炸开来,双眸充血,死死的盯着贾琏。 贾琏勾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只要你好我好大家好,这样便足够了!有些东西真寻根问底,打破沙锅寻找真相,结果只会让人徒留无限的悲哀。正如文恩?不是吗? 三爷胸口发闷,听着他说话,却不知如何来答。 他如何有立场来指着不知何处来的鬼魂,占据了他外甥之身躯。 要知道,他从小疼到大的妹妹因他之事,最后难产而亡。 贾琏失了母亲的教导。 张家,一切一切的孽罪皆从他开始! 三爷,情深不寿,慧极必伤。贾琏私下琢磨了一番,虽然揣测不透三爷到底是何方神圣,就冲着平安众人对他恭敬的神色,还有他若有如无对抽风爹的知之甚深,默默的给打上了某个已死人的标签。故此,看见三爷神色之间踌躇,带着深深的自责之情,不禁缓缓开口劝道。他不介意抽风爹来一场黄昏恋的。至于原生的母亲,若是日后真有鬼魂相见,到时候再赔罪一番。 三爷: 原本胸膛之内满满的不是滋味,但是听到贾琏的话语,忍不住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机关算尽太聪明! 反而琢磨错了地方! 哈哈!!! 神色稍和缓了些,三爷默默的斜睨了一眼贾琏,大步朝外而去。 贾琏莫名的看着三爷离去的背影,手不由的敲敲桌案。 有那么好笑? 他刚起个头就被笑着打断? 贾琏默默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