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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毕竟刚才那妇人喊的事情即便是真的，那又怎样，十多年前的案子，谁又能证明？

    可惜孟栩苒冷冷一笑：“张首辅还是留着面子给自己吧，将人给我带走。”

    只见孟栩苒一声令下，孟栩苒的手下顿时不管张府人的抵抗，就很迅速的将张府人赶开，青衣妇人也被孟栩苒的手下抓在了手里。

    今天的变故太多了，短时间之内孟栩苒只能速战速决，都懒得在说场面话，转身就要离开，可惜刚走；了一步，张首辅的老脸就出现在孟栩苒正前面。

    “张首辅这是要干什么，拦我的路？”孟栩苒一边说，一边示意手下先将青衣妇人带走。

    “我还想知道孟督主是想干什么，孟督主故意和张某人作对，是觉得张某人好欺负吗？”

    孟栩苒上下的看了一眼张首辅，虽然六十岁了，但身体很壮硕，在加上今天过寿，脸色也很红润，要不是太医院里有他的人，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张首辅竟然已经病入膏肓，命不久矣了。

    “张首辅说笑了，我只是对刚才这个青衣妇人嘴里的话有些疑惑，我刚才听不真切，不过有一个名字我还是听清楚了，好像是什么魏明杰，话说好像十多年前金川水师的将军就叫魏明杰吧。”

    孟栩苒一直观察着张首辅的表情，可惜不管他说什么，张首辅都没有丝毫其他动作，即便是他再三提到魏明杰，张首辅也是眼前这幅样子。

    孟栩苒知道，张首辅越是这样子，就越发说明问题严重，即使不说魏明杰全家死的死逃的逃，就是以往张首辅和魏明杰的同乡身份，也可以说明两人私交不错，可惜现在不管他怎么说，张首辅都是衣服无动于衷的样子，要不就是他真的不在意，要不就是他太过在意，但丝毫不敢表现出来。

    “孟督主何故顾左而言他，我就是想将这个大闹我寿宴的妇人带回去好好审问一番，而孟督主这样阻挠，可是因为这妇人是孟督主支使的？”

    支使？孟栩苒看了一眼瑟瑟发抖的青衣妇人，他就是手下没人了，也不会找个这样的人吧，不过张首辅要这样说，他也懒得反驳，反正张首辅也没多久了日子了，张首辅要想命长，唯有致仕回家乡修养生息，但从今天寿宴的规模来看，这个张首辅根本没有这种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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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9章 钱氏

    “张首辅怎能这么血口喷人，要知道这是天子脚下，我东厂有监督文武百官言行的差事，眼前这个妇人既然说有冤情，那我就不得不管，张首辅，得罪了。”

    说完，孟栩苒脸色不变，直接就走上了马车，连给张首辅在说一个字的机会都不留。

    既然督主已经上了马车，那么东厂剩下的人，自然不会在乎张府这些人，反正张府的这些下人也打不过他们，身后又有督主撑腰，大摇大摆的拽着青衣妇人就往前走，至于那些还想阻挠的张府下人，他们会教给他们什么是东厂的“作风”。

    孟栩苒没有带着青衣妇人回东西，而是直接将青衣妇人给带到了孟府，其实审问人，将人带到东厂，才能能清楚明白的知道对方的目的及想法，可是经历过上次那件事之后，孟栩苒总觉得东厂里还有一股他完全掌握不住的势力，在摇摆着一切。

    一间巨大的石室，青衣妇人跪在地上，有些发抖的看着坐在前面的人，一直到现在她才终于知道眼前人的身份，根本就不是什么可以抗衡张首辅的官员，而是东厂的督主，整个东厂的话事人。

    “说，你是谁，叫什么名字，今天为什么要去张府，记住，这里可不是其他地方，若是让我知道你有一句话是假的，我就拔了你的舌头。”

    站在孟栩苒旁边的人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妇人。既然孟督主将人交给他审问，那么他就必须将这件事办得漂亮。

    “我，我现在叫钱羽。不过大家都叫我钱氏，我，我以前叫魏桐羽。”

    魏，坐在后堂的孟栩苒眼皮子一跳，虽然已经有所猜测，但没想到真的有关系，扭头看了一眼审问的人。示意他问清楚。

    审问的人只是看了一眼督主，就知道接下来怎么审问了。

    冷笑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魏羽：“呵。还两个名字，对了，你既然说你姓魏，且口口声声说十年前魏明杰的事情。你和魏明杰是什么关系？”

    钱氏整个身子一僵，心里也在不断挣扎，到底要不要将秘密说出来，要知道她千辛万苦才来到京城的，若是在错过了这次机会，还不知道有没有下次，她已经过够了穷人的生活。

    “你在想什么，快点说，难道还想我对你用刑吗？”看这个妇人还在犹豫。审问的人不耐烦了，要知道他们督主还坐在一旁呢。

    用刑，这个词瞬间就将钱氏给吓了一跳。东厂的手段虽然她没见过，但也听说过不少，在一看这个石室墙壁上挂的全都是刑具，顿时对用刑这种事情深信不疑。

    “魏明杰是我爹，我的魏明杰唯一的女儿。”

    魏明杰的女儿，孟栩苒的眼睛突然瞪大。虽然这个青衣妇人看起来十分的憔悴，甚至苍老的不像话。但若是仔细看，其实和赵氏还是有不少相似的地方，可是当初他接到的消息，魏明杰只有四个孩子，除了赵氏就只有一个女儿，也就是魏明杰嫡妻的女儿，可是前段时间他已经将魏明杰剩下的亲人找到了啊，那个女人根本根本不是眼前这个人。

    “你胡说什么呢，魏明杰的女儿现在在教坊司吧，怎么，好日子不过，想去教坊司过日子？其实我看也行，教坊司里见天的死人，好像都没有能伺候的人了，你去了正好可以去伺候那些教坊司的官妓了。”

    让她去教坊司，还去伺候那些官妓，钱氏的脸都白了：“我不去那地方，我不去那地方”

    “去不去可由不得你，快点老实交代你到底是谁，今天去张府到底是干什么的，若是不交代清楚，教坊司去不去的了我不知道，但咱们东厂的天牢可是一定能去的。”

    钱氏的脸色一阵发白，见眼前之人没有说笑的意味，只能咬咬牙：“我真是魏明杰的女儿，至于你们说教坊司的那个，其实也是我爹的女儿，不过是妾生的，我娘当初知道了我家要被抄家，就将我送到了清屏县，我也是前年才来的京城，因为知道张首辅是当初陷害我爹的主谋，所以才在张府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