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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剧情都被他给猜着了,就是这么厉害。 方灼声音冷的掉渣,“那你们找到了吗?” 带头大哥痛得五官都挤在了一起,硬是从牙缝用力挤出一句话,“正式因为没找到,不敢回去复命,所以才窝在树林子里,打发时间。 ” 该知道都知道了,还有另一件事,“把功法交出来。” 死到临头了,哪敢问为什么,大家在身上乱搜一通,唰唰扔了一地。 方灼把功法收起来,只说了一字,“滚。” 感知到高人的威压被收敛起来,一群魔修立刻听话的抱住膝盖,麻溜的顺着官道滚了。 方灼,“……” 段凛摘了蒙脸巾,拉下来男人的袖子,“师尊,他们要找的是我吗?” 是你,是你,就是你啊小祖宗。 方灼摸摸少年的头,“没关系,师父能保护你。” 段凛抿了抿嘴,突然舔了下嘴唇上的小水珠,仰头看天,“师尊,下雨了。” 话音刚落,豆大雨点落下来,越下越密集。 未免引人注意,方灼今早离开客栈前,把法衣换了。 如今这套就是普通衣服,防不了水,不过两三分钟,就湿哒哒的紧紧黏在身上。 偏偏为了维持人设,还得静静地在雨中漫步,气得方灼想吐血。 等抵达附近的破庙,师徒两已经淋了快半小时的雨。 方灼用庙里的破门板搭了个火堆,一个响指,火堆燃起来,将昏暗破败的庙宇照得亮堂堂的。 他低头解开衣服,准备烘烤,手指头一顿,惊恐的睁大眼睛,“阿三哥,我在我胸口看到一个东西。” 233没反应过来,“什么东西?” 方灼怕小徒弟看见,背过身去,扯开衣服又往里瞅了瞅—— 卧槽,胸上的玫瑰花开了! 位置特别正,跟他的粉樱桃刚好是邻居。 第183章 高冷师尊坏徒弟11 方灼瞟了一眼,觉得不够,又多瞟两眼,这位置太别致了。 他把衣襟合拢,问系统,“你不知道?” 233沉默再沉默,直到宿主问第二遍,才弱声弱气说,“消息可能延迟了。” 它没敢说实话,消息应该不是延迟,而是已经发送出来,它却无法接收。 最近有好几次,它连上游系统都联系不上,更别说是接收主系统的消息了。 方灼深吸口气,系统这个世界几乎啥都不知道,他都怀疑它是不是被架空了。 他没有残忍的说出自己的怀疑,安慰道,“没事,没准明天就能接到通知。” 不管怎么样,能被评委先进都是好事,他挠挠脸,“那啥,奖励是什么啊?” 233说,“接到通知的时候才知道。” 方灼撇嘴,磨磨唧唧的,一点不像是大单位,“不会赖账吧?” 233说不可能,“只是晚一点而已。” 方灼放心了,把湿衣服搭在竹竿上,然后用灵力升温,将贴身的衣物烘干。 他看向段凛,“把衣服脱了,小心着凉。” 刚刚还冷着脸,抱着鞭子坐门口的少年,又开始别扭了。 他不像师尊,可以将衣服烘干,一脱肯定是全脱,势必会被师尊看到自己的身体…… 段凛难得结巴,“不,不用了师尊。” 方灼冷语关切,“我不想说第二遍。” 段凛捏着鞭子的手一紧,嘴唇抿了抿,三两下就把衣服全扒了,就留下一条中裤。 少年虽然个子不高,身材比例却非常不错,肩宽腰窄不说,肱二头肱三头一个不少,竟然还有腹肌。 哦,屁股也挺翘。 穿着衣服看着瘦巴巴的,结果全是腱子肉。 方灼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哼,还是我的腹肌更大,更硬。 今天的雨下得特别大,稀里哗啦,没有要停的趋势。衣服快要烘干的时候,突然进来两个男人进来避雨。 两个男人皆是一身锦缎,个高的护着个矮的,一起瑟瑟发抖。 段凛把自己的位置让出来,挨着方灼坐下。 两个男人感激的笑了笑,坐到师徒俩对面,相互依偎着取暖。 个高的时不时低头对着个矮的耳语两句,神情温和惬意,容易让人浮想。 方灼看了眼小徒弟的反应,夭寿啊,眼睛都看直了。 “段凛。”他说,“再坐过来点。” 段凛多乖啊,立刻光着膀子靠近,顺手翻了下还有些潮湿的衣物,眼睛却总是忍不住的,扫向对面。 方灼,“……” 啧啧啧,才多大啊,就开始不学了好。 他伸手将少年的眼睛蒙住,用胳膊把人半抱在怀中,“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段凛的耳朵一下子就红了,嘟囔,“徒儿谨记教诲。” 方灼看着那红彤彤的耳廓,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捏了下,真烫。 哎,这小子也就在这种时候,看着像个孩子。 对面两人搂着搂着,其中一人突然抽泣起来,另一个手忙脚乱的安抚,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 人间处处是狗粮,很好。 方灼把怀里的少年又搂紧了些,后仰倒在干草上,“睡觉。” 段凛小媳妇似的,趴在男人的身上,克制不住的又朝对面看。 以前村子里也有两个男人在一起的事,村民称之为契兄弟。 两人同吃同睡,一起劳作,就像夫妻一样。 可惜那对契兄弟结局并不好,契兄后来发达了,在村里修了大房子,娶妻纳妾,契弟积怨成疾,没多久就病死了。 段凛仰头,只能看见男人的下巴和喉结。 仿佛是为了寻求安全感,他五指收拢,把掌下的衣服抓出了褶皱。 随之从褶皱的缝隙中,看见了男人胸口的东西。 艳色的花藏在昏暗的衣服里,让人看不真切,随着火光的跳跃,若隐若现。 少年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听着师尊的心跳声,睡着了。 也不知具体什么时辰,破庙屋顶上想起一阵鸡鸣。 俗话说由奢入俭难。 鸡崽的生活素质从鸡圈上升到王府,又从王府上升到宗门峰主的坐骑,将来随着粑粑升天,还要飞升为神鸟。 这是何等尊贵的一只鸡,如今却落到要睡草窝的地步。 这也就罢了,之前灵虫灵果吃得爽,这两天连糠都没有。 它不爽,谁都别想睡。 不只是方灼,整个庙里的人都被吵醒了。 众人睁眼一看,外边连天都没亮。 方灼揉着额角,手痒,想拔鸡毛。 他低头看了眼依偎在怀的少年,轻轻移开,起身走出去。 鸡崽屋顶的飞檐上,黑豆眼往下一看,把圆滚滚的身体转了面,拿屁股对着他爹。 方灼,“下来。” 鸡崽身体扭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