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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就这样,梁忡收拾了自己那个小工位上所有的东西,其实尽管这样说,那也不过是一个纸箱都没装满的小物件,他就抱着这些东西离开了他的工位。

    动作稍微大一些,屁股后面还是会被拉扯的十分胀痛,梁忡刚进到盛决的办公室,嘴里就发出嘶的一声,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了?”正处理文件的盛决,抬起头,关切的询问。

    “没,没事。”梁忡本来皮肤就白,此刻脸色更是苍白的像纸一样,怎么看都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盛决撂下了手头上的事情,不顾梁忡言语上的拒绝,走了过来,用手背贴在了他的额头上,又放在自己额头上,试了试:“没事儿啊。”

    梁忡艰难的扯了扯唇角,摇头:“对,真的没事儿。”

    他的声音已经有些发颤,嘴唇发白,盛决盯着他看了两眼,忽然一愣,面上染上一丝血色。

    “是那个地方?”盛决扭过头不看他。

    梁忡脸上一烫,绯红上延,本来苍白的脸庞,此刻被羞赧淹没,他支支吾吾的应了一声。

    躺在里面隔间的单人床上,属于盛决的味道铺天盖地袭来,光着下体,岔开双腿,梁忡将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袒露给青年。

    “没事的,”盛决拧开刚刚下去买来的药,安抚道,“我问过医生,只要按时涂药,几天就会恢复了。”

    根本不是在担心这些,梁忡羞耻的拉过一边的薄被,遮住自己红透的脸。

    这样面对盛决,他几乎难以抑制胸口的那丝躁动。

    带着薄茧的手指占满了药膏,微凉的药膏刚一触到正在翕动的粉红穴口,梁忡身体就是猛烈一颤。

    “别乱动。”盛决用另一只手按住了梁忡的大腿根,头埋得更靠近那个穴口了些。

    青年呼吸时吐出的热气都喷洒在梁忡腿间的嫩肉上,同时,指腹打着旋儿顶进了穴道中,梁忡咬住了下唇。

    异物进入的感觉十分明显,特别又是对于经历过一次,用后穴做爱的梁忡,效果简直成倍增加。

    “唔……”微凉的药膏被肠肉的温度融化,盛决的手指深插其间,混着液体,在穴道里不断搅弄,明明是上药,却让梁忡忍不住从唇缝溢出一声呻吟。

    脚背一瞬间绷直,梁忡咬着下唇,尴尬的低头,看向自己跨间的那个毛茸茸脑袋。

    盛决似乎没有被他影响一般,仍旧按部就班的揉着他的后穴,非常认真的帮他上药。

    梁忡更羞臊了。

    此刻他的内心恶俗低趣,身体像是钻入了千百只爬虫,沿着他的血肉,钻进他的骨头,啃着他的肉,吃着他的骨,喝着他的血。

    痒、麻、痛。

    他竟然不由自主的回想起昨天夜里那场强暴。

    假设对方是盛决的话……

    “啊……”身下的手指忽然狠狠一插,磨着某个凸起的地方一过,尖锐呻吟刹那间便突破唇齿的束缚,梁忡红着眼睛,重新咬住下唇。

    属于男性的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高高竖了起来,把梁忡的衬衫衣角都顶起了一个小帐篷,他羞愤欲死,这么明显的反应,正在下面的盛决,怎么可能看不见!

    要是青年下流的对他产生不轨,梁忡觉得那样自己也许还会好受些,可偏偏对方还是一副认真的模样,对他的反应故意置之不理。

    这确实是盛决,梁忡所了解的盛决。

    体内的手指不断探索,梁忡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他实在控制不住,稍微抬起点上半身,一把抓住了深插在后穴里的那只手。

    “盛决……”梁忡的声音软腻腻的,和平常那种稍微浑厚的声音不同,充满了旖旎,他用沾了水光的眸子,紧紧盯着盛决,“不要了。”

    青年的喉结滑动两下,一双眼睛黑雾般深不见底,“不行,”他掰开梁忡发红的手掌,将手指再次推进,“药还没有涂好。”

    本来手指只是在里面搅动,盛决说完这句话,手指突然开始少量退出,再重力插入,穴道里融化的药膏,和肠道分泌的粘液,被不断冲撞的手指搅的叽咕叽咕乱响。

    梁忡彻底阻止不了身体的反应,他躺回床上,双腿软着塌在两侧,任由青年高频率的把手指在他体内抽送。

    “哈啊…不,不要再碰那里了……”指腹按着肠道里的敏感处,不断研磨打转,梁忡爽的红了眼睛,尖叫的拒绝。

    盛决的另一只手抚上了男人衬衫下的硬物,白色衬衫布料早被头端渗出的液体泅湿一小块,他摸了摸激动吐着粘液的头端,梁忡立刻感到浑身发麻,大脑一片空白。

    “呼……盛决,不要……”口上这么说,梁忡却已经主动挺着下半身往盛决手指上送。

    后穴不断被手指侵犯着,前面也被盛决握住撸动,毁天灭地的双份快感,不过几十秒,梁忡就对着盛决射了出来。

    浓白的精液在空中像撒尿那般洒了个弧,落到了胯间,有一些甚至都喷到了青年瘦削的下巴上。

    汹涌的高潮过后,是后知后觉的羞臊,梁忡下意识的夹紧双腿,却忽略了盛决的手指仍旧放在他的后穴里。

    这一番折腾,肠肉陡然绞紧了手指,敏感点又在不经意间被碰到,梁忡没设防,哑着嗓子叫了一声后,立刻闭上嘴。

    “抱歉。”盛决淡淡道。他把眼睛别开,抽出沾满了水光的手指,站起来拎过一旁的纸巾,胡乱抽了两张,帮梁忡把下体擦干净。

    梁忡的身体还处在一种酥软的状态,压根没有办法迅速阻止对方的动作,只能任由盛决擦着他的私密处。

    “不是你的问题,”梁忡艰难的歪过头,把脸埋在被子里,“是我太…太放荡了……你也只是为了帮我解决一下而已。”

    “不要这么想,梁忡。”盛决擦完他的下体,站起来,居高临下的对梁忡厉声说。

    知道对方只是安慰自己,梁忡没有再说什么。

    药算是白涂了,加上盛决突然临时有事,将一系列事情交代了梁忡便离去,梁忡躺在盛决的休息室里,只好准备自己再上一次药。

    xxx软膏

    用法用量:取少量软膏,涂抹至患处附近……

    本药物属于外用药物,微量入内无碍。

    看着软膏说明书,梁忡吞了一口唾沫。

    所以,是盛决故意的?

    为什么?

    一个普通员工瞬间晋升为老板秘书,这样颇具戏剧化的事件,很快在公司大肆渲染。

    一向低调行事的梁忡,第一次被推上风口浪尖。

    面对平日对他爱答不理,此刻突然示好的同事,他肢体僵硬的想要绕过他们,但不知道碰到了什么,脚底一滑,他像个滑稽的大青蛙一样,四脚朝天,摔在了地上。

    人群轰然散开,只剩下乌发男人一个人尴尬的摔在地上。苦涩的笑了笑,梁忡一个人爬起来,疾步回到盛决的办公室。

    他再没有哪一刻像此刻这般觉得盛决的地盘如此亲近。可以真的接纳他。

    其实刚进入公司那会儿,梁忡还是很受大家喜欢的。

    一个有头脑、有能力、有野心、有颜有才的人,应该没人会不喜欢吧?

    即便不喜欢那也大都是嫉妒。

    然而不知怎么回事,没有理由的,和他交好的人,都渐渐疏离他。

    最后他就变成了如今这样偶尔自卑感爆棚的中年男人。

    晚八点,梁忡迈入和之前几乎差不多破败的巷子。

    自从被那个人在自己家里强暴过,他变得十分谨慎,换了一个地方住。

    “到家了吗?”青年的声音通过话筒传过来有几分失真,但仍旧挡不住他语气里浓浓的关心。

    推开年久失修的木门,梁忡迈进院子,对着话筒说:“刚进来。”

    “嗯。”青年低笑一声,语气听起来极为不舍,“又要挂电话了。”

    怕自己是会错了意,梁忡只是尴尬的笑了笑。

    毕竟上次那个药膏他就会错了意,还以为盛决是故意的,没想到盛决根本没有看说明书,只是凭借直觉而已。

    梁忡关好木门,打开客厅的门,反锁好,朝着话筒说了一声再见,然后对面忽然传来一声很闷的“嗯”,好像是捂在被子里发出来的一样。

    看来盛决已经困了。这样想着,梁忡小心翼翼的挂掉电话。

    转身的瞬间,一道黑影突然闪过,下一瞬,灯开关啪的响了一声,整个室内即刻陷入无尽黑暗。

    从光亮里突然跌入黑暗,梁忡无法这么快适应这样的变化,一点东西都看不见。

    正在这个时候,一只手在黑暗里准确无误的捂住了他的眼睛,而另一只手不费力气的制住了他的双手。

    时隔半个月,再次被这个强奸犯找到,压在廉价的桌子上操弄,梁忡的心态已经发生大量改变。

    他激烈的反抗着,身后的男人便毫不留情的猛然一顶。

    “呃啊……”敏感点被精准顶住研磨,梁忡仰起脖子,控制不住的失声尖叫。

    “混蛋!”稍一回神,梁忡就扭着身子试图逃跑,嘴里也对身后的男人破口大骂。

    而往往这样的下场,则是男人发狠般的抽插。

    半个月来,保养得当的小穴,娇柔脆弱,紧致细腻,男人操了一小会儿,喉咙里就经常发出一些低吼。

    估计是爽的吧。

    黑暗滋生太多罪恶的东西,欲望、犯罪……一切卑劣的事物,十有八九出自暗无天日的地下。

    一直生活干净无比的梁忡,就这么被男人像个充气娃娃,按着、抱着、托着,各种方式,干了一个遍,浑身发烫。

    脏,好脏。再次被男人搂住腰,站在地上从后进入,梁忡意识迷蒙的想到。

    粗大的物件狰狞恐怖,插入一个头部以后,男人停住不动,掐着梁忡胸前的两颗硬粒,拉扯、揉搓,不一会儿,梁忡便深喘着,主动挺起胸膛往男人手心里送。

    “骚货。”变声器处理过的声音响彻耳边。梁忡已经习惯了男人用这样粗噶诡异的声音说话。

    这是一种小型、便携式变声器,只要粘在牙齿内侧,电量可以撑过一整天。

    男人肆无忌惮的揉着梁忡的胸脯,凑在他的耳边尽情羞辱他:“骚货,每次都夹得我这么紧,还说要让我滚。”

    可已经被情潮淹没的梁忡,只能呜呜哭着,努力撅高屁股,求着男人:“插进来吧…”

    啪的一声,男人抽了一巴掌梁忡的肥臀,扶住了他的肩头,说:“想让我操你?”

    “想要。”梁忡满脑子的注意力都在后穴夹着的那一点东西上,对方不管说什么,他都答应着。

    “想让我操你的话,”男人忽然掰住他的胳膊,把他拉起来,身下稍微顶了进去一点,不顾肠肉的挽留,又很快退出来,说,“那你就自己撅着屁股,说自己是爱吃几把的骚母狗,喜欢被人压着干。”

    就算再渴望被男人弄,梁忡也无法讲出这种恶心的话来,他强忍着身体的酥痒,趁着男人去揉抓他的屁股,往前踉跄着走了一步。

    唯一夹在穴里的滚烫凶器顶端,这下也彻底离开了梁忡。

    他倔强的往前逃,可离开了男人的扶持,他的腿软的根本无力支撑他站直,才走了两三步,庞大的身躯就在黑暗里猛然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