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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了会儿,回头看谢思阳换了衣服出来**子诺**,满眼惊叹。 “这是你表演那天穿的吗?太好看了。” 其实不是衣服好看,而是人。 娇俏俏的少女仅是站在那,所有的背景便都失色了。白皙的双肩露出,裙摆曳地,有种恬静又优雅的美。 其实不止一个人这么说,当领到各自衣服的那时候,全剧组的人都说采购偏爱谢思阳,给她订的裙子都是与众不同的。 “就是太薄了,你会很冷的。”乔佳淇看了会儿道。 “没事,我能扛。” 谢思阳说的是真的,她真的很能耐冷。上辈子还在当替身的时候有通告就能高兴半天,有一回赞助商让她在红毯上等了三个多小时,直到离开镜头,她才任自己发抖。 那一回她一人在出租屋里发了整整一天的烧,到傍晚有力气出门打点滴了,才发现门口放着一袋感冒药。 她向来要强,与继父妹妹关系还好时就不愿意麻烦他们,何况当时她与他们已经有了裂痕。而与许景江也已分手,自然不会是他。 她成名之后粉丝送的礼物很多,有精致昂贵的私定,也有满腔真情的手写信,可再也没有哪个,比当初那袋无名的感冒药来得珍贵。 参演话剧的前一天,C市下了第一场雪。 谢思阳要回辛家别墅一趟。 她来住校的时候东西收拾的很匆忙,没带上母亲临终前给的那条水晶项链。 很漂亮的水晶项链,然而上辈子,它属于舒月瞳。 那时候她与这个妹妹感情还好,还曾笑着问她过哪来的这么昂贵的项链。当时舒月瞳还是A大的大一新生,而她,辍学在一家茶馆里打工。 舒月瞳说,那是她靠自己的努力赚来的。以后等她出名了,赚大钱了,定然也要让姐姐享受一番好生活。 她成名的很快,在别人在还在学校这个象牙塔里仰望外头的世界时,那年她仅大一,就被挑中参与新戏。谢思阳与继父都为她感到高兴,可后面的好生活却再没享受到,只有一次次的欺骗和利用。 这本来只是一件掉进水里都翻不起浪花的小事,可随着她的重生,一点点漾起波纹来。 母亲亲口对她说,这条项链是她生父集名师为她打磨的。 幸而这辈子她已经知道生父已逝,不然她还要怀疑,她的好妹妹究竟瞒了她多少。 此刻,谢思阳没有直接回别墅,而是先给文姐打了一通电话。 听闻到耳边那又轻又软的声音,文姐眼神躲闪:“先生他……” 她看了眼一旁虎视眈眈的辛成阙,浑身一激灵,改口:“先生现在不在家。” 电话那头传来感激的道谢声。 文姐替她捏了一把汗。不过在豪门家,少说话,多做事便是对的,她更不敢为了新来的小姐得罪先生。 谢思阳回去的时候,屋里静悄悄的没一个人。 落地窗前,大雪飞扬。 她拿到项链后,不由站在那看了会儿。 上辈子她死在大雪中,会有人替她收尸吗? “舍得回来了?”一道微凉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谢思阳转头,才发现辛成阙在。 他应该刚淋浴完,只裹着浴袍出现,黑发凌乱,表情中看不出喜怒。 她是真的头疼了。怎么现在文姐说的话也不能信了。 谢思阳老老实实退后一步:“我这就走。” 辛成阙被气笑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涨能耐了啊谢思阳。” 他想她想的难受,她倒好,一见面就想跑。 他有这么惹她烦吗。 谢思阳低头看着自己的足尖,不答。她早知道,来强的她从来不敌他。 他看着她俏白的耳尖,忽然弯了下唇角:“我昨晚做了个梦。” 她愣住,话题怎么跳跃这么快。 很快,她又听他道:“我梦见你……主动撕开衣服,把奶子递到我嘴边给我吸。” 谢思阳光听到这就羞的想打他:“你不许再说了。” 辛成阙嗤笑:“我在说我做的梦,你脸红什么。” 这个混蛋! “没什么。”谢思阳按住心中的闷气,道:“我要回去上课了。” 她是彻底不想跟他多费口舌。 然而走到玄关处时,却被他粗鲁地拉了把,抵在墙上。 他的指骨掐在她腰上,很用力:“谢思阳,梦里的你好浪啊,叫得好大声,叫得我都硬了。” ———————— 晚上还有一章珠珠加更。 千收福利定为警察局py[斜眼笑],不是现在,剧情到了会写到。 19 硬了(400珠加更) 第19章 谢思阳好气。 这个人简直嘴上没把门,什么话都说。 她力气不敌他,只好闷声别过头,表示抗拒。 辛成阙看着她白皙的耳根那一点红,心中憋了许久的郁气,突然就散了。 捏了捏她的脸,胸腔中的心脏跳得有点快:“你说说,被你叫硬了该怎么办?你该不该赔?” 他笑得嚣张而恶劣,话里的那点意思谁都听得懂。 她想躲。可她被他困在手臂与墙壁之间,连呼吸都躲避不了。 僵持半晌,最后脸蛋发红:“不是我。” 她听辛成阙暂时没有用强的意思,解释道:“你梦里的人不是我。”所以不该她来赔。 辛成阙还以为她吞吞吐吐要酝酿什么大招呢,搞半天就是这样。 “你说不是就不是啊,我那么好骗吗,你的奶我又不是没吸过。” 谢思阳被他的满嘴荤话说得腿有些软,不说话。 辛成阙低眸,看见她的唇。 很软,跟她的人一样。被欺负了也不还手。 他按捺不住地在她唇上亲了下。 谢思阳吓了一跳,忙捂住嘴。 她眼睛瞪圆,杏瞳中全是惊讶。 辛成阙又亲,他亲得很重。一下一下,有的落在她脸颊上,有的落在她手背上。 握在她腰间的手力道大到发颤。 最后他强硬地掰开她的手,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亲。 属于青年阳刚而滚烫的胸膛,正不留缝隙地压着她。 谢思阳被亲得喘不过气来,舌根都被吸到发麻,眸子也蒙上一层雾气。 她不懂,辛成阙怎么每次亲人都这么狠。以前索取她的时候也是,力道又大又重,就像一头凶狠的狼崽子。 他的手还扣在她的手腕上,头抵在她肩上喘着粗气:“我真的硬了。” 见她懵懵的样子,他笑了:“不信你摸摸。” 谢思阳还未反应过来,手心就触及一团滚烫。 她又想骂他变态了。浴衣里头居然真空的。 辛成阙摁住她要往回缩的手,笑得很痞:“想被我操吗,不想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