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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摸。” 谢思阳很气,她笨拙地握住他的肉棒,在手心里毫无章法地摸了遍。 他似乎很爽,唇贴在她颈间,呼吸很重,年轻的躯体绷紧了。 一点一点地吸吮着她的脖子。 她身子轻颤了下:“不要……”会有痕迹的,她还要参加表演。 辛成阙抬头,看她娇羞的脸。 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倒是没有再作恶了。只是手中的肉棒涨得越来越大了,谢思阳努力忽视他灼热的目光,双手并用帮他摸着。 当她摸到他顶端的小孔时,他的呼吸突然更重了。那种暧昧的喘息声,让她身体虚软的同时,又怕他真的不守信用会办了她。 还好他今天泄得快。 外头初雪洋洋洒洒,当她的掌心被一道白浊喷射到的时候她完全是懵的,反应过来后立即往他浴袍上蹭,然后脚步轻软地跑掉。 大门被带开很快又被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冰冷。 身体的欲望已经被解决了,心里却好像缺了一块。月 辛成阙看了那道门许久,半晌才把手放在胸膛上。 那里,跳得好快。 他避无可避。 20 惩罚 第20章 话剧开演那天,学校里很热闹,受邀的除了几个知名导演,还有一些娱乐公司代表。 辛家集团名下也有娱乐版块,辛成阙来的时候经理正拿着邀请函,与旁人高谈阔论,说自己女儿也在A大,也会表演节目。 他脸上的得意毫不掩饰,毕竟A大是国内顶尖的传媒大学,很难考。然而辛太子爷的出现让他差点呛住了。 “拿出来。”辛成阙伸手跟他要。 经理懵了。这位主儿怎么来了? 辛家家大业大,娱乐只是小小一个版块,犯不着他亲自来分公司啊。 辛成阙直接夺过他手里的邀请函,“我替你去。” 这回不仅是经理,连周围的人也惊疑不定地看着他。 辛成阙没理会他们,而是贴身把邀请函放好。 没有邀请函他不至于进不去,可他还是期待堂堂正正地看到谢思阳在台上发现他时的模样。 不用她说,她那受了惊吓、湿漉漉的眸子已经表明了一切。 他心里骂了声操,心想自己这是不是受虐体质,非得看见她怕他才好。 话剧开始前的开幕式冗长而枯燥,前半段剧情更是没有谢思阳的身影。要不是辛成阙最近好几次来学校,远远看见她从表演室里出来,又抓了同系的学生来问,他都怀疑他这回是不是扑空了。 然而一抬眼,看见她从幕后走出。 雾霾蓝的曳地长裙把少女最玲珑的身姿勾勒出来,手臂纤细,肤色莹白。 她在笑,笑得温婉恬淡,也美得令人窒息。 可她眼角却有一道蜿蜒而下的疤。 舞台妆总是夸张而突出,那道疤明明令人生厌,却更衬得她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在场的人都被夺去目光。 导演谭谩也渐渐痴了,挪不开眼。 这部话剧题名为“疯子”,她在这里面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色。 为舞台而生,为舞台而疯。 这恰是,她毁容后离开舞台的最后一场戏。 一直笑着,眼中却是那么悲伤。 以至于杨闻骆打断时,谭谩依旧没反应过来。 杨闻骆压低鸭舌帽,低声道:“我先走了。” 谭谩知道他坐不住,赶他走:“滚滚,出道这么多年了演技还不如人家一小丫头好,你丢人不。” 杨闻骆看了眼舞台上的少女,挑挑眉,精致的桃花眼微眯,没说话。 这种女的一看就讨厌。 还不如他那个猫嫌狗厌的弟弟可爱。 谭谩知道他这一次会来全为了抓他那在A大上学的弟弟回家,没再理睬,专心看表演。 礼堂内坐得满满的,没人在意是否有人离开,更不会有人知道从这里出去的是一个当红巨星。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谢思阳身上。 辛成阙暴躁地扯了扯领带,眼神凶狠。 操,又哭了。 哪怕知道她现在只不过在演戏,他还是压抑得难受。 想把她按在墙上,吮去她的眼泪,然后把昨天没干的事干完。 辛成阙有点喘。 一旁助理自然也注意到了他的动静,他担忧地看了他一眼,心想他们太子爷这表现代表什么。 总归不是越美丽越要毁灭吧? 助理跟了辛成阙多年,可依旧摸不清他的脾气,只知道他们表面百折不弯的标准直男太子爷内里可能回形针弯曲。 不怪他有这个猜测,谁让最千娇百媚的女孩在他面前脱光衣服他连眼皮子都不抬? 谢思阳没去看台下。 她的戏份结束的很快,一如自己,两辈子都是别人的配角。 谢幕式她没在,提前去更衣室换衣服。 裙子的拉链在后背,她一个人拉不来。恰巧更衣室的门开了,她还以为是说要在这等她的乔佳淇来了。 谢思阳没回头,而是语调温软地让乔佳淇帮她拉下拉链。 背后那双手很快照做。 比起女孩子柔软的掌心,它来的更烫,更粗粝些。 隐隐在颤。 拉链拉开,光裸无暇的后背一下子触及空气。 没了衣服的遮挡,背后那灼热的视线便更是肆无忌惮。 谢思阳也感觉到了不对劲。 那几乎想把她揉入骨髓的力道,绝对不是乔佳淇能有的。 她从旁边的镜子中看到了辛成阙的侧脸。 来不及低呼,后背那块肌肤就被滚烫的唇舌舔舐着,电流传遍整个身体,让她忍不住战栗。 “刚刚看见我了么。”辛成阙开口,手指沿着她的后背伸到胸前的柔软处。 她穿的是露肩礼服,里面只贴了胸贴,很轻易就被他挑拨开了。 谢思阳看不见他的脸,可他那荷尔蒙爆棚的声音,傻子都知道意味着什么。 她很不安,快羞哭了:“辛成阙,不要在这。” 谢幕式结束后很快就会有人回来的。 他不要脸,她还要。 “回答我。”他很执拗,要个答案。 滚烫的肉棒正抵在她腿间,她的裙子半褪,从镜子可以看见那半只乳都露出了。 其中还有一只作恶的大掌,又捏又揉。 谢思阳很羞耻地感觉到自己的内裤湿了。 她半仰起头,带着哭腔很老实地道:“没看见。” “是装看不见还是真没看见。”他贴着她的耳边道。 谢思阳哪知道他又在发什么疯,杏瞳里全是雾气:“……真的没看见。” “撒谎。”手中一用力,裙子被撕裂开。 属于少女玲珑有致的身子全然暴露在他的视线中。 辛成阙见她身子僵硬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