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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难得也想跟着尝试一下,他学着剥了三只以后,就进入了超级熟练的状态。 方灼张着又麻又辣的嘴巴,呆滞的看着他快得要飞起来的手速。 陆减一心二用,看了眼他红彤彤的嘴唇,把一只虾塞过去。 方灼下意识张开嘴,嘴唇不小心啜了下青年的手指。 柔软温热的触感,让陆减想起了那个梦,想起之前吃糖时,舌尖触碰过的湿软,浓黑的睫毛轻微的颤了下,手指往里推进。 方灼含着那根手指,愣了,钱医生也是一脸惊悚,完全不知道,为什么吃个小龙小就发展成了这样。 陆减的手指放肆搅动,方灼抓着他的手拔出来呸呸呸,“陆减!” 陆减盯着自己那根湿漉漉的手指发呆。 方灼忍着尴尬,帮他那根手指擦干净,推他下桌,“那边有平板,自己去玩儿。” 陆减很听话,坐到床边,恰好能看见男人的位置。 人是走了,桌上的气氛却回不去了。 钱医生剥虾的动作变得僵硬,不停的拿眼睛瞟对面的人,努力很久,终于憋不住了。 “你……” 方灼用眼睛瞪他,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钱医生理解不了这内涵,“你、你们在谈恋爱?” 嘴里的虾被吓活了,直接滑了下去,方灼猛地睁大眼睛,痛苦的捂着脖子。 钱医生迅速反应过来,正打算动手,一双胳膊已经率先穿过方灼的腋下。 陆减的一只拳头抵在方灼的腹部,另一只手握住拳头,猛地将人朝着自己方向勒压,反复了五六次,那块粉白的虾肉才从嗓子眼咳出去。 他松开手,又坐回了床边,继续玩儿平板。 与死亡擦身而过的医生,对小龙虾的喜爱依旧,他招呼钱医生,“别愣着,继续吃啊。” 钱医生很佩服他的乐观,举起瓶子两人对吹一口,“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方灼吸了口虾黄,“没有的事。” 快十点的时候,两人吹完了,方灼把喝醉的钱医生送回宿舍,去楼下溜了一圈,准备回住院部。 就要上楼的时候,他遇到了一个男人。 第五医院里,有些病人家庭家条件好,家里人会从其他地方请一些高级护工来照顾,这个男人就是其中一个。 “赵医生。” 对方一开口,方灼就听出来了,这是昨天下午在厕所谈论他屁股的那位大哥。 他嘴角往下一压,“有事?” 男人察觉到他的戒备,笑了一声:“看来赵医生不太喜欢我。” 这种人越搭理越来劲,方灼绕开就走,男人站在原地,盯着那翘屁股咽了咽口水,嘿嘿笑着挠了挠头,跟着进了住院部。 当晚上,医院出了事,好好的一个大活人,丢了。 丢的恰好就是方灼下午遇到的那个人。 男人负责照顾的是一个患有幻想症的病人,病人吃完药,需要护工陪聊,等了很久没等到人,就让护士去帮忙找。 几个值班护士帮着把整个住院部翻了个遍,没找到人,他们担心出事,就把事情报了上去。 原本已经睡下的医生,在院长的带领下,将搜索范围从住院部扩大到了周围的树林。 终于在凌晨三点的时候,他们在一堆烂树叶底下找到了他。 男人受伤不轻,满脸都是血,被抬出来的时候他突然醒了过来,看到拿电筒帮人照路的方灼,男人眼睛一瞪,手一指,含糊不清地说了句话,就又晕过去。 方灼一下子成了所有人的焦点。 有人猜测说,“赵医生,这人是你收拾的?” “我不认识他。”方灼有些烦躁。 “不对,你在撒谎。”也不知道从哪儿跳出来个人,指着他说:“晚上的时候,我明明看见你们俩在住院部楼下说话。” 这话一出,周围开始议论。 “在你跟我说话前,我们同样没有交集。”方灼笑了一下,“下次我要出有个意外,干脆就说是你干的。” “你!”那人气得脸红脖子。 院长赶紧站出来大喝一声,以免两人继续争执,他让其余人先回去休息,单独把方灼叫去办公室。 “怎么回事?” “我也想知道啊院长。” 睡得好好的突然被叫起来找人,找就找吧,还惹得一身骚。 方灼说:“还有,我今晚根本就没离开过房间,监控可以证明。” 说完自己先楞了一下,脑子里晃过一个人影。 院长想了想也是,那名护工腰圆膀粗,这赵医生哪是他的对手,“你先回去睡个回笼觉,等人醒了,就什么都清楚了。” 方灼是跑回住院部的。 他没上楼,而是去了一楼的监控室,整个六楼,除了他就没人出来走动过。 病房里,陆减平躺在床上。 方灼在床边站了半晌,突然说:“我看到你的睫毛在动,别装了,起来。” 陆减睁开眼睛,嘴角抿了下,“赵医生,人是我打的。” 兴许是窗外月色太美,方灼觉得这小子眼睛里晃着一抹光,鬼使神差的没责备,而是问:“疼不疼?” 陆减眼里的光在蔓延。 他猛地坐起来,仰起脸盯着方灼看了半分钟,淡漠地说了一个字。 “疼。” 第43章 小狼狗总是追我06 方灼把灯打开,去检查陆减的脸,眉骨凌厉,轮廓深邃,还是那么好看。 又去掀他的衬衣,竟然发现有腹肌,除此之外就是比他还要白嫩的皮肤。 小骗子。 方灼抱着胳膊冷笑,连个伤口都没有,好意思说疼,“我看不出你哪儿疼,给我指指。” 陆减什么也没说,用行动代替回答。 “这里。”陆减用手指戳方灼的胸口。 “这里。”又用手指戳小腹。 “还有这里。”他的手指往下一滑,擦过裤裆。 方灼吓得往后一跳,“陆减!” 陆减的手指着他的膝盖,“还有那里。” 方灼:“……” 他深吸一口气,压住上涌的气血,退到一片阴影里,板着脸教训,“在别人身上戳来戳去,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 何止是不礼貌,简直就是流氓,方灼眯起眼睛仔细观察,不确定这小子是不是故意的。 要说不是,他确定陆减的智商正常,生活常识没有偏差,正常情况下,要戳也是戳自己。可如果不是,他刚刚在自己身上戳来戳去是什么意思? 撩他? 不,不可能。 一个毛都没长齐,每天就知道做头的小屁孩,哪会不懂这些。 陆减的思维跟显然跟方灼不在一个频道。 他固执的强调,“你不是别人,你是我的。” 知道辨白也没用,方灼只是